那僧人闭目诵经,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举行某种仪式。

陈锦年心中一动,暗道:这僧人必定与冷笑佛牌有关。

他悄悄退出院落,回到衙役们身边,低声吩咐道:“速去查明这僧人的身份和来历,同时派人严密监视此处,不得有误。”

衙役们领命而去,陈锦年则站在街头,望着远处灯火阑珊的佛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忧虑。

他深知此事若处理不当,恐将引发民心动荡,甚至危及大离的安宁。

他必须尽快查明真相,还百姓一个安宁的信仰环境。

夜幕降临,陈锦年回到县衙,心中仍在思索着冷笑佛牌之事。

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必须谨慎处理。他召来几名心腹衙役,商议对策。

经过一番讨论,他们决定先从调查那僧人的身份和来历入手,再逐步揭开冷笑佛牌背后的秘密。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锦年带领衙役们暗中调查,终于查明了那僧人的身份。

原来他名叫法礼,曾是一名游历四方的苦行僧,不知何时开始在大离境内传播这种冷笑佛陀的教义。

据说他声称这种佛陀能够保佑信徒们消灾解难、富贵荣华,因此吸引了不少信徒追随。

陈锦年得知此事后,心中更加警惕。

他深知这种邪教教义往往披着佛教的外衣,实则蛊惑人心、扰乱大离秩序。

他决定亲自会一会这位法礼僧人,看看他究竟有何等神通。

一日,陈锦年带领几名心腹衙役,悄然来到了法礼僧人所在的院落。

他们敲门而入,只见法礼僧人正端坐在屋中,闭目养神。

陈锦年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陈锦年,乃盘牛监狱长,听闻大师在此传播佛法,特来请教一二。”

法礼僧人缓缓睁开眼睛,打量了陈锦年一番,淡淡道:“原来是陈大人驾到,贫僧有失远迎,不知大人有何疑问?”

陈锦年直截了当地问道:“大师所传之冷笑佛陀是何来历?与寻常佛教有何不同?”

法礼僧人微微一笑,道:“冷笑佛陀乃我佛门秘传之法相,能够驱散邪祟、保佑信徒。与寻常佛教相比,更加灵验神奇。”

陈锦年眉头微皱,心中对这法海僧人的话半信半疑。

他深知佛教教义讲究慈悲为怀,而这冷笑佛陀却给人一种诡异之感,似乎与佛教的教义背道而驰。

他沉声道:“大师所言差矣,佛教讲究慈悲为本,而这冷笑佛陀却面带冷笑,如何能够驱散邪祟、保佑信徒?”

法礼僧人闻言,脸色微变,但随即恢复平静。

他淡淡道:“陈大人有所不知,此冷笑乃是佛陀在降妖伏魔时所露之相,意在震慑邪祟,非寻常慈悲之态可比。”

陈锦年冷笑一声,道:“大师此言,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本官今日前来,就是要查明这冷笑佛牌之事,若大师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本官只能再次细问大师。”

法礼僧人闻言,丝毫不乱。

对于陈锦年说的话,他觉得就是唬三岁小孩的。

他深知自己的邪教教义一旦暴露,必将面临官府的严厉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