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怒不可遏:“把澜孟冉押过来!”

澜孟冉被人按倒在地:“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

新皇将字条甩到她的脸上:“这是什么!”。

澜孟冉看罢,抹了把眼泪:“启禀皇上,这定是有人故意挑拨臣女和公主殿下的关系,这根本不是臣女的笔迹。”

“哦?”新皇挑眉,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澜孟冉信誓旦旦:“皇上若不相信臣女,可以拿来臣女以往的信作对比。”?

新皇沉吟片刻,下令道:“好!来人,把澜孟冉的所有信拿来!”

很快,澜孟冉的信就被呈了上来,只有寥寥几封。新皇一一对照之后,剑眉微蹙,字条上的字迹确实与信上的笔迹不一致。

“你自己写,现在照着字条上的字迹,原封不动地写一遍!”卫子倾狠狠将狼豪笔砸到她的脸上,瞬间鲜血淋漓,伤口极深,极长,从额头一直直到下巴,遍布了她的整张脸。

“啊!……是!”澜孟冉根本顾不了疼痛,慌忙下笔。

新皇细细看了看:“与信上一样。”

澜孟冉不动声色。她自小是个左撇子,那几封信,是她曾经用右手写得,所以方才,同样用的是右手。

翠微公主颤抖地指向她:“你这个贱人!你在造假!皇兄,你不要相信她。我认得她的字,她是故意的!”

翠微公主突然想到了什么:“皇兄,我有证人!我的侍女们都知道,这一切全是澜孟冉设计的!”

澜孟冉叩首:“启禀皇上,孟冉也有证人,孟冉的那些侍女们可以证明,孟冉对整件事一无所知。”

新皇神色不变:“宣!”。

翠微公主身边的几位侍女慌忙跪下,将当时的情形复述了一遍:“启禀皇上,昨夜,澜三小姐匆匆来到公主府,与公主殿下商议,要把秋惑郡主打晕,还替她安排了一个男子……”

澜孟冉的侍女们急忙辩解:“启禀皇上,昨夜我们三小姐一直在澜王府,从未离开过半步,根本无法抽身去公主府。”

翠微突然一拍脑门,指向澜孟冉:“你这个贱人!原来一切都是设计好的,怪不得你去本公主府上的时候,走的都是暗门!把自己裹得跟僵尸一样,生怕别人认出来你是吗!你这个贱人!”

公主府的婢女取出一玫玉佩:“启禀皇上,奴婢有证物,这是澜三小姐的贴身玉佩!”

这是方才,秋惑郡主身边的婢女偷偷塞给她的。

新皇大手一挥:“呈上来!”。

澜孟冉在见到玉佩的一刹那,神色大变:那枚玉佩,自己一直是贴身藏着的!难道,是方才滕雅鞭打她时掉落的?不对啊,她在思芳楼外的时候,看见里面的人是翠微公主的时候,还特意摸了摸呢。思芳楼外?是秋惑!一定是她!

新皇猛地将玉佩摔碎:“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澜孟冉再度恢复了血色:“启禀皇上,一个玉佩说明不了什么。臣女方才与滕雅吵闹时,不小心丢了,定是被有心人捡起故意陷害臣女!秋惑郡主与臣女无怨无仇,臣女为何要如此设计她?公主殿下一定是被人蒙蔽了。”

不错,昨夜她的确去了公主府,可是澜王府有她的替身啊,这个不在场的证据谁也抹杀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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