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鼓声由缓入急,那女子灵巧地摆动着手臂,造型优美,随后手掌并拢藕臂伸过头顶整个身子旋转起来,拖地长裙随之飘起,舞成了一个偌大的圈,如漩涡般急速,更像是怒放的花朵。

“好!”

春宴众人喝彩声暴起,为女子深厚的舞蹈功底。

随着鼓声重重而下,旋舞结束,女子扬手,身上外披的白色裘袄被她扔向了半空,场下气氛随之更热烈的一层。

女子媚笑一声,趁热打铁地将腰带解下,扭动着身体,淡粉色华衣从双肩径直褪到了地上,舞女那大片如雪的肌肤霎那间暴露在空气中,里间上身竟只着了件包裹着浑圆胸脯的带着波浪边的黑纱小衣及下身短到极致的同色纱裙,材质轻薄,竟若隐若现,春光乍泄。

场下喝彩声戛然而止。

“咚咚咚……”

鼓声仍旧欢快地敲打着,行云流水,没有任何凝滞之感。

而台上的舞女显然进入了状态,扭动着露着性感肚脐的纤腰,如一条无骨水蛇。胸前窄小令人喷火的薄纱亵衣以及下身那几乎不能保护住私密处的短裙的颜色,与胜雪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再往下是修长的白玉般的美腿,舞女竟赤着足,脚踝上系着铃铛,随着她欢快地扭动起舞而发出银铃般清脆欢快的声响。

春宴上的百官面色变得凝重而难看,有的掩面暗暗叹气,不忍直视。有的鼓起勇气看向正座上大帝的反应,战战兢兢。没有人再叫好,更没人敢交谈议论。

袁傲天的面色平静的可怕,没有人注意到,他左手那银质的三角酒杯已经被他握的微微变形。

除了舞台,底下噤若寒蝉,一片死寂,那伴舞的鼓声与脚踝上的铃铛声是那般突兀而刺耳。

……

……

蔡鸿表情怪异,平时从俞德以及紫婉宫众太监同事们的闲谈中他了解到,大帝自练神功,便不近女色,消息虽不确切,但从大帝的表现来看十有八九是真事。今日竟有人敢表演这般惹火的艳舞,这让蔡鸿觉得不得其解,为台上的舞女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

终于,那跳“脱衣艳舞”的狐媚女子察觉到端倪,停下了身子的扭动,场下的安静以及不善目光,令她花容失色,赶紧将地上的华衣捡起裹住了娇躯,瑟瑟发抖,跪在了地上,却是有些不知所措。

“这舞…很好,是谁献上的。”

大帝袁傲天终于还是开口了,浑厚的声音在整个春宴场上回荡,颇为神圣。

“启禀大帝,是在下献上的舞曲,出自大衍洲,不知是否对您的胃口。”一位穿着灰色兽皮华贵大衣、大腹便便留着浓密胡子的男子单膝跪地恭敬回道。

他并不是中都的官员,而是来自大衍洲的使臣,正好碰上中都皇宫春宴,便献上此舞。

“此人,斩!舞女,斩!负责春宴表演曲目的礼官,斩!就地执行。”

袁傲天沉声道,没有一丝迟疑,声音不大,但却冰冷决绝。

“呀!”

“轰!”一束没有眼力劲儿的烟花孤独地在月空绽放,却开的寂寥。

蔡鸿右前方的一位宫女被吓地惊呼了声,但声音被同时而起的烟花声给淹没,只见她踉跄地朝后退去,恰巧撞进了蔡鸿的怀中。香软入体,蔡鸿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坚硬触碰到了柔软弹性之物,顿时身子一紧,暗道不好。下身宝贝的坚硬反应正是方才那脱衣艳舞所致,此刻还未消退。

那倒在他怀中的宫女娇躯一滞,缓缓回过了头,生得可爱的俏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只见女孩张开了小口,便要惊叫出声,蔡鸿眼疾手快,直接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同时右手搂住她的纤腰便强硬地将她朝一边拖去。

“唔唔…”

所幸蔡鸿所站的位置在队伍的最后,因此无人注意,那无措的小宫女便被他强行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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