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突然在想:锦南夜,这句话,你是不是,每世都说?吹痕宫,你是不是,每世都会带我去看?

我皱着眉,不说话。可是,我的心,却完全写在容貌上。

少年忍俊不禁,执起我的手,抵在他的唇畔,软软地,磨蹭着我的指纹:“秋惑,这句话,我每世都说。吹痕宫,我每世都会带你去看。”

我抬眸,故作鄙视不屑:“你烦不烦啊?”

锦南夜,你对我这么好,可是,我却很愧疚。

少年抬眸,软软一笑,他的唇,淘气地,温柔在我的掌心,画着什么:“不,我怎么会烦呢?”

“锦南夜,我们回去。”

倾秋花固然极美,可是,现在,我真的,不想再看。

再看,只会让我觉得,我多对不起锦南夜。

“秋惑,你不喜欢么?”

少年的眸中,刻骨温柔的委屈,在缓缓渗出。

锦南夜,你怎么难过的时候,都这么忍耐?

我别扭地转身,不看他:“锦南夜,这倾秋花,怎么会出现在这?”

我怕再看,我会恨不得,掐上我自己的脖颈。

少年抬手,温柔转过我的身体,唇,暧昧凑向我的下颚,空气中,带着融融的讨好:“秋惑,你不记得,你每世最爱的,是倾秋花。可是,你说,倾秋花,不会出现在锦年煌。”

少年的唇,比花瓣更香,更温润,轻轻嘟起,却偏偏,是蚀骨销魂的醉,和罪。美眸中的光采,比花瓣更灼灼,更清澈,不断缱绻,不断变化,极致勾魂摄魄。

锦南夜,你这是在干什么?蛊惑我?

我忍俊不禁,软软敲上少年的额头:“你是怎么做到的?”

少年缓缓皱眉,故作委屈,指尖轻勾将我的整个身体,紧紧靠在他的胸前:“锦年煌的神石——‘骨酡’,它在吹痕宫守护,倾秋花才能盛开。”

我无奈地翻着白眼。

锦南夜,你装什么装?

我刚才打得根本不疼,好么?

哼。

可是,他这么说,我却突然,在倾秋树旁,看到传说中的“骨酡”。

“骨酡”极通透,极白皙,极温润,极光滑,甚至,漫天翩舞的“上蛊至水”,都根本不及它的剔透。

我瞪着锦南夜,眸光快喷出火:“你是不是神经病?”

锦南夜,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它?哼!

锦南夜温柔地,为我拂过鬓边的发,他的唇,温柔贴上我的眉:“当然不是。”

少年狡猾的眸中,却偏偏,是让我心惊的美。

“你知道的,‘骨酡’那可是锦年煌,为数不多的神石,神石不是都待在‘神石宫’的么?。”

锦南夜,你还说你不是神经病?你竟然虐待神石?

少年偏头,缓缓一笑,他的手,暧昧地,款款情深得,温柔勾起我的睫毛:“是的,可是,你喜欢倾秋花,我只能委屈骨酡,让它待在吹痕宫。你喜欢,我就会为你做到。”

“锦南夜,你太狡诈。”

锦南夜,你什么委屈都不说,却偏偏,狡诈得,让我感动。(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