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月本来正在府里遛弯,她最近没什么食欲,所以没事总爱运动运动。

正巧走到房附近,没想到就被屋内传来的声响吓到了,皖月没好气的等了房的方向一眼,肯定又是夏侯衔在里面发神经,这人天天阴阳怪气,根本不正常。

撇了撇嘴,皖月表情一瞬间又转变成了哀愁,夏侯襄已经走了半月有余,她还是没有头绪。

现在身处王府内院,身边的人对天祁也不熟悉,她就是想派人出去打探都找不到地方。

皖月懊恼的跺了跺脚,心里又将夏侯衔鞭笞了百八十遍。

都是他!

若不是他,她堂堂一个公主怎么会连自己喜欢的人的消息都打探不到?

如果要是她在南楚,哪儿用的着这么费劲,随便撒出去点人就知道夏侯襄身处何方,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做什么都碍手碍脚的。

不过有一点她还是很欣慰的,至少夏侯襄去了边疆,容离也见不到他,这个认知让皖月心里稍稍好受一些。

扶着丫鬟的手继续往前走,她得想法子知道夏侯襄在哪儿,哪怕到时候让父皇助一助他也是好的。

或者……

至于容离,皖月阴阴的笑了起来,正好夏侯襄不在京城,她的想法子去把容离除了才好!

夏侯赞这边正生着气,那边皇上因为寻不到容离也在窝火。

什么情况?!

他锦衣卫、御林军都用上了,愣是连容离个影子都找不到,这要是传出去,还不笑掉人的大牙?

他堂堂一国皇帝啊可是,连名小小的女子都找不到,丢不丢人?!

夏侯赞将最后一批向他汇报的御林军挥退,颇为郁闷的叹了口气。

到底去哪儿了呢?

京城都翻遍了了,难不成…她出京了?

可京外容府以及战王府的府邸,锦衣卫已经去搜寻过了,没有啊?

难道……

夏侯赞突然一个激灵,容离不会…跑了吧?!

皱着眉头回想容源上朝时的情形,好像没有什么特别,若是女儿凭空不见了,不是应该着急的吗?

越琢磨越不对,夏侯赞唤了陈进忠进来,让他传容源入宫。

他倒要问问,容离到底去哪儿了!

没过多久,容源奉旨入宫,来的路上他暗暗揣测,皇上叫他前来所谓何事?

朝堂之上最为重要的就是东南边的战乱,现在战王前去平乱,自然出不了什么岔子,就算出了,也不是他一届官能应付的了的。

朝政一切平稳,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那让他入宫,应该就是跟他有关的事情了。

容源自认一直以来克己奉公,没什么错能挑出来的,想来想去,还是不大明白夏侯赞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进得宫内,容源也就收了心思,到底是什么事情,还是听夏侯赞如何问吧。

“参见皇上。”容源跪地行礼,现在是朝堂之下,不必行全礼。

“爱卿免礼,”夏侯赞虚抬了抬手,吩咐一旁伺候的宫娥,“给容丞相看座。”

一把太师椅搬了上来,容源再次谢过,这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