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火旺奸诈的取笑着,又瞄了瞄李小露,伏在贾小浪的耳边嘀咕道,“不过,说说感觉怎么样?和女高中生谈人生、聊理想、寻刺激,滋味非同寻常吧,是不是有种又水、又润、又还甜……”

“够了。”贾小浪甩开了甘火旺的手,认真道,“我回来是有别的事请你帮忙。”

“什么忙?”甘火旺不解的看了看贾小浪,又盯了一眼李小露。

贾小浪不想绕弯子,把事情说了出来……李小露虽然答应不在这个地方兼职了,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进了虎穴想出来,没有那么简单。

李小露说不干就不干,ktv的老板怎么会轻易答应,开这种旅馆的人,做女学生生意的杂碎,一定不是好人,贾小浪担心她就此离开,会有人找麻烦,于是想通过甘火旺,与ktv的老板说一说,以后不要去骚扰她。

甘火旺是这个ktv的老顾客,又有钱,认识他的人不在少数,相信ktv的老板会给面子。

贾小浪能力欠缺,人脉又窄,没有办法,只有来求甘火旺,相信身为兄弟,不会拒绝。

甘火旺愣了愣,微微皱起了眉头,一脸不解,或许有点困难,虽然他现在混得不错,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而且此事似乎已经触动到了ktv老板的利益,有待商榷。

“怎么?这个忙你不帮?”贾小浪问道。

甘火旺干涩的笑了笑,拍了拍贾小浪的肩膀,说道,“帮,一定帮,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不过……”

“什么?”

甘火旺又贼坏贼坏的笑了,说道,“为什么你要帮她?难道你对这个小妹妹一见钟情?想要救她于水火之中?还是说你想要包了她,留着一个人自己玩啊?”

可能甘火旺的声音有点大,一旁的李小露听到了,红艳艳的小脸,愈发的通红,好似西边的余辉,娇羞又十分清纯。

“你这算什么?金屋藏小妹妹?”

得了,只知道男女之事的甘火旺,没得救,什么事喜欢往那方面联想,贾小浪不胜其烦,声音提高了一个分贝质问道,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甘火旺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已经答应了,还问,而且求人帮忙,有你这样求的吗?好像我是你的孙子,你是我的大爷。”

“你能帮忙,你是我大爷行了吧?”

甘火旺傻兮兮的笑了,摸了摸贾小浪的头,说道,“算了吧,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孙子。”

“滚蛋!”

李小露听到了,忍不住吃吃的笑了出来,笑得很美,美若仙子,看得人如痴如醉。

甘火旺行事雷厉风行,答应了贾小浪,转身去办了,找到ktv的老板聊了聊,很快得到答案,对方很给面子,李小露不想在这里干了,完全可以,不会去骚扰她,更不会去学校打搅她。

期间,贾小浪看到了ktv的老板,长得可谓獐头鼠目、猥琐至极,一瞧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开地下ktv,还教唆高中的学生妹拉客,能做出如此断子绝孙之事的人,能是什么样好种?

这样的牲口杂碎不怕遭报应。

贾小浪看到ktv老板,见其身边还跟着两位节操完全露了出来的小妹妹,虽然打扮成熟,但一眼能看出来年龄不大,可见在这个见不得光的地下ktv里,不止李小露一位这样的高中学生妹。

真是可气、可恨、令人发指。

贾小浪心中有气,想管这样的闲事,奈何没有能力,的确,能开这样ktv的人,手底下没有一帮小弟,怎么可能?背景一定不简单,他想管,似乎得掂量一二……

解决了后顾之忧,贾小浪和甘火旺说了两句,待李小露换了衣服,送其回了学校。

看到李小露进了校门,贾小浪放了心,但感觉怪怪的,至于哪里怪?又说不清楚,好像缺点什么似的。

或许是帮了李小露这么大的一个忙,辛辛苦苦、忍辱负重工作了一个月拿到的工资,怜悯之心泛滥,轻易给了她,什么没有得到,她都没有做出一点牺牲,只得到一句感谢,还有一句夸奖,就没有了,冷静下来的贾小浪,可能在心底掂量,这样做值得还是不值得?

一千多块的工资,说没了就没了,贾小浪穷二代一个,不心疼太假了,加上与李小露认识不久,了解不多。

李小露的家庭情况是否如她所说,贾小浪不知道,毕竟只是她的片面之词,不仅如此,连她有没有怀孕,他不敢百分之百肯定,如果像猜测的那样,一切只是表面现象,一切是她自导自演的好戏,如何是好?

假如李小露真是在演戏,贾小浪会奉陪到底,而且要演就演真,什么意思?就是假戏真做,做一回小电影之中的男主角。

贾小浪一时迷糊,在心底瞎幻想,他是有色心,没色胆,即使李小露真的在骗人,他不会拿她怎么样,不过,如若她真是满嘴谎言,他再也不会相信这个世上还有清纯的女孩子存在,也不会轻易去帮助一个人,但愿她没有骗人。

稍稍抬起头,贾小浪凝视着和平镇高中的校门口,已不见了李小露的身影,他莫名的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在感慨什么,接着转身离开了,回了和平旅馆,甘火旺还在,不能丢下不管。

回到地下ktv,在进小包间前,贾小浪学聪明了,先敲了敲门,没有直接推门进去,知道甘火旺是个只为下半身考虑的牲口朋友,身边要是有个女人,没有外人在,一定不会安分,会动手、动脚、动“第三条腿”。

已经撞见了一次,贾小浪长了记性,果不其然,敲了一次门,甘火旺、杨美女没有听见,在里面肯定打得火热,连敲了几次,包间的门才开。

开门的还是甘火旺,领口打开,头冒热汗,杨美女则坐在包间里的沙发上整理着衣裙,一边整理,一边手持纸巾,擦着嘴角,嘴边隐约可见一团白色的水泽,有多白?如牛奶一样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