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

前线的武道强人们,要女人有女人,要银子有银子,要药有药,总而言之,还有家人的家,极尽一切优渥之待遇当然,也仅限于修真气的武道强人,那些大头兵们,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后方这边给予的支持却是真金白银的。

可以说,该给的,能给的,能满足的都满足了。

至于国的空虚从哪里来

这也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再苦一苦百姓的事情,这些都是小事情。

陈臻淡淡的笑道。

“那便如此吧,度支尚”

此时,度支尚顿了顿,倒没有立刻离开后宫,而是悄悄的上前,从自己的大袖里掏出一枚玉石来。

“陈公公,这玉传说是仙家之物冰凉清心,修身养神,还望笑纳。”

堂堂度支尚,管一国财权,如今面对陈臻时却是低声下气,不敢大话。

他这个度支尚,说是管一国财权,但真正掌舵的

却是陈臻这个来自南方的渡北人

发掘质钱之法,不动声色的取民众之银

望京的银子望京花,一个铜板别想带回家。

当然,如今不动声色的取民众之银已经做不到了,前线战事紧俏,武道强人们要求又多官府也没多富裕,只能说银子能够维持前线战事和大乾的运转。

此时,陈臻淡淡的看了一眼玉,却是闪过一丝不屑。

不是不屑这玉。

而是不屑这度支尚。

“虽是一般货色不过你这心意也在就是了。”

陈臻收下了这玉。

度支尚便也告辞了。

“那我便告辞了。”

“去吧。”

当度支尚走了之后,陈臻将这玉给随手丢下。

“北境的乡巴佬啊一个安神玉当成宝贝。”

此时此刻,旁边一位密探回来给陈臻报事。

‘大公公,如今民怨沸腾,上下皆骂边关武道强人养寇自重’

听闻密探的线报,陈臻的嘴角却是微微翘起

此时,陈臻淡淡的笑道。

“去天牢见一见我们的读人楷模,胸中一口凛然正气的前礼部尚。”

去到天牢的时候。

见到被锁着琵琶骨的前礼部尚。

一个披头散发,奄奄一息的老人。

“阉狗”

“嗯,还有力气骂人,看来刑部的人还是留手了,敬你这读人。”阴森逼仄的天牢处,没有一点自然光照,只有阴湿处的烛光。

陈臻便在这烛光之下异常的阴森

“尚大人,奴才这般有礼了。”

“呸”一口浑浊的口水吐在了陈臻的脸上,大笑三声:“哈哈哈!阉狗,你祸国殃民,你是真该死啊”

“嗯我真该死。”

陈臻便来到了前尚的面前,眯着眼笑道。

“那你便还不够了解我啊您可真是聪敏啊,我刚来的时候,你便知道我所行之策是狼子野心整个大乾的读人,最敬你布衣尚,当年以头抢地,死谏皇帝老儿,便说我狼子野心。”

“但事实却是,因有我在,大乾国才得以充盈,才有银子去供养那些武道强人,让他们去守城戍边,我可是你们大乾的大功臣啊。”

“国弱民贫便是你所做之事的后果。”

陈臻坐在一旁,淡淡的笑道。

“便是这大乾国教,都支持我行‘质钱’改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