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次群殴老师事件已经影响极重,听说那些高级教师吓得不敢露面,生怕又被打。”

“哎,怎么办才好呢。”

这些从别的重点高中调集过来的教师们,各自舒发着内心的担忧,想想前几日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的那些同行,他们觉得自己是不是选错职业,该去改行了。

此次调他们过来,无非是教育部想稳定衡阳大学内的基础教学,何况一所大学不能一日没有老师,传出去这还是大学吗!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调过来的老师只来了很少一部分,也就是他们将面临一人任教多科。

虽然工资上能有所提高,但是比起身体健康,他们多半不愿意这个做法。

“你们有什么建议吗?”司马刚的视线逐个掠过在场的老师,提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的提问,在场与他视线接触的人都不自觉的避而远之。

让他们教学还行,要想提出什么建设性的问题,摆平学风倒真没有,就好比秀才遇到兵,说理他能听嘛!

司马刚心中微微叹息,莫非自己的一手建立起来的大学要就此关闭了。

“砰!”一道破门而入的声响打破了会议室里的宁静。

所有人的目光不一而同的看向会议室的大门,那是一身流浪汉穿着,脸上挂着些许痞里痞气的男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一副土里土气表情,看不出他身上有多少化,也不像衡阳市里的年轻人。

“又来了个不怕死的!”

“也不知道从哪个山头跑来的。”

坐在离门近的两位教师,瞥了眼林森,忍不住幸灾乐祸的议论非非。

司马刚稍稍打量了眼闯进来的少年,严肃的问道:“你是?”

“林森,双木林,三木森,”林森微笑着看了眼在座的人头,不假思索的问道:“请问谁是司马刚?”

“我就是,”司马刚站起身看着林森,感觉面前的少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终于找到你了,”林森双眼一眯,朗声道:“把你女儿嫁给我吧。”

轰!

全场登时一片哗然,如果不是这个场合太严肃了,怕是有不少人会当他是神经病。

“此话怎讲?”司马刚觉得很荒唐,我凭什么要把女儿嫁给你?

“夏流认识吗?”林森顿时困惑了,按照师傅讲的,只要开门见山的说出来,他会明白,难道年纪大了,脑子缩水了!

“哈哈.......”

这时,憋了半天的教师们,哄堂大笑起来,他们从来不认识下流,但是他们会做下流的事。

“夏流?夏流!”司马刚嘴里重复着这个名字,忽然像是回忆起什么,一脸兴奋的盯着林森,“你二师父无籁怎么没一起来?”

“哇哈哈!”

教师们笑的更加猖狂,他们没想到表情严肃的校长大人,居然也会讲冷笑话,而且讲起笑话来,真有那么一套说的感觉。

“在座的有几人知道碧云大师?”嘲讽的笑声司马刚根本不想去理会,而他的一句简简单单地话里,碧云大师四个字,却令在场所有人为之一惊。

那是中医界里,切切实实地第一人,不管十年前还是十年后的今天,碧云大师四个字,就是他们这行至高无上的存在。

所以大多数人只记得他的称号,殊不知他的姓名叫夏流。

而司马刚的打算是请夏流来,帮帮自己这个老朋友,整治校园里的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