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人啊,救火啊”

“这火怎么扑不灭啊,快去叫家主。”

“火势越来越大了,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水呢,快取水来。”

火势不但越来越大,而且提过来灭火的水根本不起作用,等初家主匆匆赶来的时候,整个初府已经快烧了一半了,也幸好云离是烧的花园,烧掉的一多半都是花园中的树木花草,至于房屋也只是烧了后院的几个院子,还没有波及到前院。

初家主看到好多愣在那里的侍卫瞬间勃然大怒:“愣着干什么,快灭火啊。”

一旁的侍卫一脸苦涩的说:“家主,不是我们不灭啊,这也不知这是什么火,普通的水根本不起作用,灭不掉。”

初家主不信邪的夺过侍卫手中的水桶浇在烧的火上,果真不起半点作用,初家主看着烧了大半的初府 ,当即扔掉手中的水桶飞置上空,将火焰的四周还没烧到的东西全都打碎,又将碎渣扔到了火海中,与那些还完好的院落中间隔出了一块空地。

“谁是水属性的,召唤水源灭火。”

初家主在侍卫中寻找了一些水属性的开始用灵力调动水灭火 ,只是这些侍卫调动出来的水对于灭火也是用处不怎么大,但也比普通的水效果好了很多,经过这么多侍卫一夜的努力,火终于灭了。

经过一夜时间的忙碌,初家主的身上黑一块脏一块的,忍着怒气回到前厅,初家主看到初夫人与两个嫡出的女儿都在,两个庶出的女儿都没有在,初家主皱了皱眉头:“玉莹和玉瑶呢,怎么没在?”

初夫人摇了摇头:“妾身也不知道 ,昨天晚上就没在这,妾身还以为玉莹和玉瑶和家主在一块呢,没有吗?”

初家主摇了摇头:“着两个人去她们院子看看,昨天晚上这么大动静,肯定不会不知道的。”

初夫人点了点头,叫来两个侍女去玉莹和玉瑶的院子看看,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两个侍女便一脸惊吓的着急忙慌的跑了回来:“家主 ,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初家主现在一听到这种着急忙慌乱糟糟的声音就一阵头大:“慌什么,慌什么,什么事不能慢慢说。”

侍女听到初家主的发怒的声音立马停下跑着的步伐,改为快走:“家主,夫人,三小姐与四小姐她们她们出事了,您去看看吧。”

听到侍女的禀报,初家主立马站起身:“出什么事了,她们昨天晚上没有出来吗?”

两个侍女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三小姐与四小姐的院子没有全部烧完,而且三小姐与四小姐皆被人被人给杀了,而且而且四小姐的浑身一丝不挂,房间中还有一个一个男人。”

听到侍女的禀报,不止初家主深感震惊,就连初夫人与初南溪都震惊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就算是庶小姐一晚上被人杀了两位也足够引起震惊了,初家主忍着心中的怒气一路奔走到初玉瑶的院子里,初玉瑶身穿中衣躺在床上,显然被杀的时候已经深睡了,初家主走到初玉瑶身旁看了看初玉瑶胸口处和脖子上致命的两处伤口,单单是看伤口应该是剑造成的,可是这种剑外面商铺中多的是,想找出凶手简直难如登天。

初家主吩咐侍女给初玉瑶换了一套干净衣服,转身又来到初玉莹的房间中,此时初夫人已经安排人将初玉莹的尸体盖上了一块白布,旁边的北宫皓也盖住了重要部位。

初家主走到初玉莹的房间门口,初夫人忍住心中的惊吓拉住初家主:“家主,这次真的出事了,玉莹屋内的男子,是景王,而且而且还被人割去了下身。”

初家主听闻慌忙的进了房间,等看到北宫皓身上的伤势的时候心中的惧怕程度达到了顶峰,初家主伸手试了试景王的鼻息,察觉到还有气息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此时初家主对凶手的憎恨成都达到了顶峰,若只是初家的两个庶女死去,他们还能说是家事,慢慢寻找凶手就是,但是景王乃是皇家王爷,他在初家出了这么大的事,等他醒了焉能放过初家。

初家主面目憎恨的看着初玉莹的尸体,若不是初玉莹已经死了,恐怕也会被初家主给打死。

“快,快来人,快来人。"初家主此时也顾不得初玉莹只盖着一块布,忙叫人进来给景王穿上衣服,怕景王醒过来又伸手在景王后颈部劈了一下:“快,将景王装进布袋中从后门悄悄送出去,不拘什么地方,离着初家越远越好,快去。”

“是。”

侍卫抬着昏过去的景王离开了初家,初家主看着床上初玉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心中一点怜惜都没有,满是憎恶,就连脖子上的那一道伤口此时都觉得凶手干得好。

初家主将初玉瑶与初玉莹草草下葬,到了晚上趁着夜色换上一身黑色衣袍从初府侧门出去,去了初南溪去的那个小宅子,与夜王汇合的地点。

初家主前脚刚出门北宫影与云离后脚就收到了消息,北宫影与云离来到小院子的附近,远远的云离就感觉到暗处有好几处气息存在,看来这里的人身份应该是极高的,要不然也不会出动这么多人在周围守护。

初家主在夜王那里一直待了一个多时辰,初家主离开之后北宫影与云离依旧守在暗处没有离开,他们想知道院子里与初家主密谋的人到底是谁。

一直等了接近一个时辰,院子的门院子的门才打开,先是有两个侍卫从院子里出来,在周围仔细的搜查了一番,确认无误之后才一个人回去禀报,一个人去一旁将马车牵了过来。

马车停在院子门口,夜王从院子里出来,只从院子门口到马车这短短不到两米的距离,却足够待在暗处的北宫影看清此人的模样。

北宫影认出夜王之后眼神一下就冷了下来:“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