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祁家遭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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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胡家镇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云层被柔和的橙色渲染,仿佛在预示着一日的忙碌与安宁。在这宁静的早晨,祁子富,那位勤劳的豆腐匠,已经开始了他的日常劳作。他熟练地洗净双手,站在古老的石磨前,双手稳健而有力地推动着它,一圈又一圈。
随着石磨的缓缓转动,清新的豆香逐渐弥漫开来,那是大自然的馈赠,为这个宁静的小镇带来了一天的生机与活力。然而,与这宁静的早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祁子富的内心却难以平静。昨夜,那乌鸦的叫声仍在他耳边回荡,凄厉而刺耳,如同一个不祥的预言,让他心中充满了忧虑。
祁子富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不安。他停下手中的活计,四处张望,试图寻找那不安的来源。大街上的行人络绎不绝,似乎一切如常,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今天注定不会平凡。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像是一头头猛兽正在逼近。祁子富心中猛地一紧,他抬头望去,只见四名捕快和八名官兵如狼似虎地闯了进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严肃与冷酷,铁甲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祁子富手中的石磨悄然停下,他瞪大了眼睛,惊愕地看着这群不速之客。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忙不迭地摆手,急切地辩解道:“各位官爷,你们一定是误会了。我祁子富在这镇上也是几十年的老实人,从未做过半点见不得人的勾当。”
在那个风云变幻的年代,祁子富的辩解在捕快们铁面无私的审判下显得苍白无力。他们如同一群冷酷的猎手,挥舞着沉重的铁索,毫无预兆地猛扑而上,将祁子富牢牢地束缚住。他的挣扎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仿佛被无情的命运之手牢牢地握住,无力挣脱。
祁子富的妻子张二娘和女儿祁巧云目睹了这一切,她们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黯淡无光的黄土。恐惧像是一条冰冷的铁链,紧紧缠绕着她们的心脏,让她们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张二娘紧紧咬住下唇,拼命忍住即将溢出喉咙的哭声,与祁巧云紧紧依偎在一起,眼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
在这个充满压抑和绝望的时刻,她们只能默默祈祷,希望祁子富能够挺过这一劫,重获自由。而命运之神是否能够眷顾这个家庭,或许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
夜色深沉,祁家宅邸笼罩在一片肃杀的气氛中。捕快们如狼似虎,分散在宅邸的每一个角落,他们翻腾着箱笼,搜寻着每一寸土地,仿佛要将这祁家翻了个底朝天。祁家的家眷们蜷缩在一旁,浑身颤抖,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如狼似虎的官兵在自己的家中肆意横行。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划破了夜的宁静。一名捕快弓着背,从后门的草丛中钻了出来,手里紧紧抓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月光倾洒而下,映照在包袱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光华,似乎包藏着无尽的秘密。
捕快小心翼翼地解开包袱,一阵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只见包袱内堆满了金银珠宝和古董,每一件都璀璨夺目,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捕快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他认出了这些物件上刻着的柏府独有的标记,心中顿时恍然大悟,这些,无疑是柏府失窃的宝物。他忍不住深吸一口冷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
就在这时,其他捕快也闻讯赶来,他们围聚在祁子富面前,举着手中的包袱,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人赃并获,你还有何话说?”祁子富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颤抖着指着捕快们,想要辩解,却又无言以对。
祁子富的心脏猛地一沉,仿佛被无形的冰箭射中,透心的寒冷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知道自己此刻已经无处可逃,只能任由那些身穿官服、手持铁链的捕快们将他牢牢地捆绑起来。
祁子富被押解进城的过程中,他眼中的世界仿佛已经失去了色彩,只剩下灰蒙蒙的一片。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他无法解释这包赃物的来历,更无法预知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他只能默默祈祷,希望这一切能够尽快结束。
祁家的声誉在一夜之间跌入谷底,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惊雷,在祁家上下引起了轩然大波。张二娘和祁巧云痛哭失声,她们无法相信自己的亲人会陷入这样的境地。她们想尽了办法,却无力回天。祁家的名声已经彻底毁了,而祁子富的未来更是充满了未知和危险。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侯登,此时正在家中暗自得意。房内,檀香袅袅,玉瓷茶杯中泡着碧绿的龙井,茶香与窗外的花香交织在一起,仿佛都在为他的得意喝彩。侯登坐在桌前,脸上的笑容如同绽放的桃花,灿烂而得意。他轻轻抿一口茶,仿佛品尝着胜利的甘甜,心中满是得意与满足。
他闭上眼睛,仿佛已经看到了祁子富在公堂上被审问的情景。他想象着祁子富那惊恐无助的眼神,想象着祁家身败名裂的惨状,这一切都在他的计策中,如同他手中的棋子,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那是对祁子富的轻蔑,也是对自己智谋的自信。
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王媒婆为了报复祁子富而设下的圈套。王媒婆的计谋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牢牢地困在其中。他得意的笑容,他心中的满足,都将成为他未来痛苦的源泉。
此时,房的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侯登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他放下茶杯,走到门前,轻轻推开门,却只见一只黑色的猫儿从门前跳过,消失在夜色中。侯登松了一口气,但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