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沈天陵无意识地摸了摸额头,手上全是血,惊叫两声后晕了过去。晕过去也好,省得跟他争论。

叶战扛起沈天陵离开,留下的人因刚才的情景而颤抖不已。

过了一会儿,他们才想起一个问题,沈天陵走了,酒钱谁付啊!

第二天,沈家响起了一阵男高音。

“叶战!”

沈辉早上醒来,看到门口有一滩血迹,沿着血迹找到了沈天陵的房间。

沈辉打开房门,发现沈天陵额头缠着绷带,正躺在床上熟睡。这让她血压瞬间升高了不少。

沈天陵是沈家的次子,将来要继承家族事业,自小备受宠爱,从未受过什么伤。

结果,当沈辉把沈天陵从床上唤醒,听到儿子坚定地说是叶战所为时,她立刻想要将叶战赶出沈家。

叶战起身,看见沈辉在沈天陵身边嘘寒问暖:“儿子痛不痛啊,爸爸给你吹吹,一会儿我们就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沈天陵被母亲唠叨得不耐烦,转头看见叶战站在厨房门口,脸色一沉,充满敌意地看着他。

虽然醉得不省人事,但他仍然记得昨晚的事情,尤其是现在下颌骨还在隐隐作痛。

沈辉感觉到儿子的异常,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叶战。只要这对父子不主动找他麻烦,一切还好说;如果他们故意挑衅,结果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你还好意思站在这里!”沈辉重重地把碗放在餐桌上,气势汹汹地朝叶战走去,“你怎么不去外面死掉!看看你把我家天陵弄成什么样了!”

叶战冷笑:“他自己喝多了摔倒,关我什么事?”

“没关系,你说没关系就没事。不过就是让你去接个人,你都能让人受伤,你还能为这个家做些什么!沈家供你吃供你住,你如何报答沈家的!天陵是沈家的次子,你算什么东西。”

沈辉越骂,内心的愤怒就越深,她至今仍惦记着叶战手里的那1000万。

叶战冷笑着,显然沈天陵没胆量提起昨晚灌酒的事,让他有些忌惮也是好事。

沈辉见到叶战嘴角含笑,犹如点了炸药,他指着叶战怒骂:“你还笑得出来!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算了,等今天中午依依下班,我就让你们离婚,没有了沈家,你什么都不是。”

沈辉眼珠一转,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我明白了,你是不是以为天陵死了,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分沈家的财产?

没错,就是这个心思,我告诉你,别做梦了,一分钱都不会留给你!”

对于离婚这事儿,这老头还贼心不死,叶战伸手抵着唇轻嘘一声。

他笑道:“沈家这点财产我真看不上眼,你以为让依依和我离了婚,她就会离吗!该说你是天真呢,还是愚蠢呢!”

叶战还想继续说,但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叶战,你现在在哪里?”韩天志的声音传来,带着笑意,似乎心情不错。

“师父,我现在在沈家,您有什么事吗?”叶战立刻变得恭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