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弘福寺,这太子驾临,纳言法师自然亲自迎接。

李承乾问起法会的经过,纳言法师却无奈的表示法会即将终止。问之缘由,才知弘福寺发生了命案,死了一个小小的沙弥,寺中所有僧侣都要受到盘问。莫说举行法会,停寺关门都有可能。

萧瑀信佛,但本人刚直,面对此事有意将法会延期。但李承乾却没有这种顾忌,他是太子,习惯了以权势说话,不过是死了一个小小的沙弥,比起他心中盘算的大事,又算得了什么?当即就以太子的威势施压,法会继续进行,命案必须等法会结束之后,再行调查,反正耽误不了几个时辰。

此事在李承乾眼中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在方丈室与纳言法师了解了法会的一些琐事,等吉时到来。

到了约定的时间,李承乾在纳言法师的带领下,走在法会的路上。却不想在转角处,让一个冒失鬼重重的撞倒在了地上,在地上滚了两滚,身子压在了一句娇小的肉体上。

李承乾勃然大怒,支起手臂,但看清对方模样之后,神色却是一怔。

艳若桃李,颜如渥丹,味似檀香。

李承乾的脑中浮现了这十二个字。

辩机确实长的漂亮,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口一点点,再加上标准的瓜子脸,高高的鼻梁,东方女性的一切美丽特征聚集于此那一张脸上。此刻他一脸的惊恐,就像受到惊吓的幼鸟,又有一种让人抱在怀里安慰的冲动。

辩机有一种独特的嗜好,他喜欢焚香研读佛经。只有在檀香围绕的房屋中,辩机才能够真正的静心研读佛经,甚至能够一坐一天一夜,不眠不休,故而在他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檀香味道。

远距离无法察觉,但李承乾与辩机紧密相联,那股香味让他感到有些心醉。

辩机被李承乾压在身下,双手不能动弹,可胯间的骚痒在这个时候如洪水猛兽一般,冲击着他的神经,一阵一阵。

他实在忍不住了,双脚慢慢的厮磨起来。

要命的是李承乾压在辩机身上,大腿正好搁在辩机的****。

辩机这一忍不住的摩擦,就如夹着李承乾的大腿自*一样。

李承乾再一次怔住了,难道……莫非……这就是**?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张酷似女人的脸庞,此刻那张俏脸羞红的如娇艳欲滴的苹果。那欲语还休的神情让辩机的模样更添了几分媚态……

李承乾有些痴痴的望着,看着那张仿佛称心在世,不,比称心还要俊美的脸庞也是一阵心猿意马。因为称心的死,那颗沉寂已久的心……松动了,凶横的目光渐渐的转向了柔和,甚至有一些迷。

感受着大腿上的摩擦,李承乾竟露出了害羞之色,对于辩机这番大胆的“**”,心底又是欢喜,又有些恼怒,还有一些害羞。虽然他确实很想立刻抱着面前的“可人儿”胡天胡地一番,但不仅女人有矜持,男人也有啊。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辩机怎能如此急色呢?

他人可看不出了所以然来,他们只见李承乾与辩机撞在一处,滚在了一起。

纳言法师脸色微变,慌慌张张的上前将李承乾从辩机身上扶起,为他拍去身上的尘土,关怀道:“太子殿下没伤着吧……”他转过头去怒斥尚未起身的辩机道:“辩机大师,出家人静心觉醒,世间俗事皆为身外之物,怎能如此慌张?这般急躁,成何体统?”

众生平等,皆是空话。

李承乾要是伤着了,整个弘福寺都吃不了兜着走。辩机固然是有名的高僧,但与李承乾相比,那就相差太多了,不得已怒斥辩机,想以此打消李承乾的雷霆怒火。

谁知李承乾手一摆,制止了纳言法师,和颜悦色道:“无妨,孤王无碍,倒是辩机大师没有撞疼吧?来……孤王扶起来……”

辩机听自己撞倒的竟然是当朝的太子,连都吓青了,他一个微不足道的和尚,得罪了太子,给自己穿小鞋,哪还有出人头地的机会。意外见太子如此的和蔼可亲,双目露出感激之色,受宠若惊的道:“太子殿下如此友善,小僧实在惭愧……”他强忍着那种刺骨之痒,脸上不免表露出扭捏之色。

李承乾彻底的误会了,还以为辩机害羞呢,心中一荡,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这个胆大又害羞的小和尚了。

纳言法师将辩机介绍给了李承乾。

李承乾柔声道:“同去法会,辩机大师就与孤王一起同行吧……”

辩机面露喜色,能与李承乾结识,对于自己的未来,大有益处。

李承乾见辩机如此高兴,再一次误会了……

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