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近战更加恶心,燧发枪连绵不绝,几百人队伍,三段射击足矣将前来的西山兵卒全都消灭。

打到最后,西山军死的死,逃的逃。

“这天煞的郑七,似乎是陈添保的人,如今可是不念旧情,忘恩负义之辈。”阮山咬牙切齿的说道,手中的拳头紧紧的握了几下。

在他看来,这些汉人都该死!

特别是陈添保,手中招募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把海盗大军当成西山水师。

现在不仅被宜兰的那群贼人打得落花流水,甚至转身成为别人的主力水师。

攻击自己的西山王朝可是尽心尽力。

阮惠听闻,顿时内心就起了疙瘩。

他原本想要重用陈添保,毕竟建国之际,人家可是立下不少汗马功劳。

但如今陈添保的手下杀了自己一方这么多将领,怎么也说不过去了。

“传陈添保上来吧,朕要当面质问他!”

阮惠下令道,旁边的太监也是应了一声,接着便退了出去。

不久之后。

陈添保前来觐见。

不过他现在知道一些消息,小心翼翼,颤颤巍巍。

“听说郑七可是你的人?”阮惠语气沉重,不怒自威,带有责怪的意思。

这是他这些年最大的成就,就是登上皇位之后,所炼成的“王霸之气”。

陈添保登时就知道他们是来算账的了。

不过,他还是想好了措辞,“阮山大将军也是知道次事,但郑七现在已不是微臣的下属,阮山大将军早已将他们交给贼人。”

反正不管怎么说,他觉得阮惠都要让他承担责任,更是为了抓一个汉人泄火。

所以他倒不如拉一个大将军下水。

说不定到时候阮山,还会帮自己一把,毕竟是阮山送给贼人。

要是什么事情怪到自己身上就不妥了。

可阮山听见这句话,立刻暴跳如雷,“你……放肆!”

他这么也没有想到会被人拉下水,立刻跪上前来,满脸诚恳对阮惠道:

“那时,贼人已经打上‘京城’,这不过是缓兵之计。”

随后他眼神怒视陈添保,“倒是你居心叵测,郑七是你的人,现在却成为贼人的兵,难道不是你的指使?!”

被他如此一说,陈添保也来气。

“你血口喷人,哪只眼睛看到我指使他们!”

“哼!”阮山将头偏向另一边,仿佛漫无目的的道,“我哪知道?你做过的事,会告诉给其他人听?”

阮山这句话又把陈添保气得牙痒痒。

整个朝堂吵吵闹闹,也把阮惠吵得心烦意乱,最后他怒吼道:

“你们只会吵吵,成何体统?!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