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到节目结束,符忆和姜启贤欢乐的牵着手走在前头,只有马新阳显得有些不乐观,不过他还是很快调整好情绪上前请辞,“启贤——”

马新阳轻微的话音抵不过他俩的吵闹声,只见符忆霸道的抱着姜启贤,对着他的唇狠狠的吻下去,因为她发誓要姜启贤“原形毕露”一次。

深夜里,人群稀少的夜里,姜启贤虽有推托之心,却抵不过符忆胡闹的热情,也借着尽兴,他第一次不顾身份,放下高傲的心,毫无顾虑的与符忆在娱乐大厅门口相拥而吻。

“启贤,我先走了。”

马新阳再一声请辞,可他们的激情在烧,依然不为马新阳所搅扰,他们还那样投入的在恋人各自的怀抱中感受激吻甜蜜。

马新阳失望了,有股被朋友忽略的不再重要感,更有一股力不从心的酸楚滋味。

他深看了一眼符忆的背影,伤感的自趣离开。

当马新阳启动车辆经过那门口时,只见那对恋人依然在那里紧紧相拥,甜蜜无限。

车窗慢慢划动他们俩那股亲热的画面,马新阳带着莫名的酸楚,伤感的移动目光,直到车越来越远,他们也被落的越来越远。

马新阳心惊了,高傲、冷漠的姜启贤竟然为一个女孩放下他一贯的原则,放下他的风度,放下面子,做这么出格张扬的举动。

马新阳却也莫名的心酸了,那个像妹妹一样调皮可爱的女孩心有所属了,她已经成熟了,不再只是爱哭鼻子的小女孩儿了。

马新阳带着矛盾和莫名难过的心情回到家,然后无力的躺在沙发上,满脑子里鬼使神差的尽是符忆的影子。

那开始纯净得遇事爱哭鼻子的女孩,她虽然胆小,但却又爱管闲事,好打抱不平,老爱恶作剧,与她相处永远都只有快乐的家伙。

可她如今属于别人了,或许不能够对她像以前那么随便了,而她却又是最好朋友的女朋友。

马新阳啊马新阳,你怎么可以对姜启贤的女朋友胡思乱想?可认识符忆这么久,为什么到现在却突然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呢?为什么看到她和姜启贤亲热的样子他要这么难受呢!别忘了,姜启贤可也是男人,并且他是一个比更多男人都盛气凌人、更有强烈欲望的男人。

对一个女人,他怎么就没想过他们会有男女间更深的发展呢?马新阳逃避了,他不愿再想下去,因为他不知该怎么看待那纯白的荷花、无暇面容的成长。

他开始懊恼了,罪过了,那是好友的女人,他怎么能够对她有非分之想?可他却怎么也无法停止脑子里她的影子的跳动。

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马新阳的苦愁,他接了电话。

只听姜启贤熟悉而沉稳的声音问:“到家了吗?怎么走这么急?”

马新阳苦笑后,说:“你哪有空管我呀?美人在怀,怎么还有时间打电话?”

姜启贤在家里边喝着咖啡,边调侃着说:“呵呵,这种语气——,不对劲啊,怎么?吃醋了?”

姜启贤突然的问话让马新阳心惊的一愣,“啊?——”

他有点心虚的低声问:“你说什么?”

因为他从未表露任何不妥,姜启贤真那么神通广大察觉他的内心?这叫他情何以堪?他又如何对得起好友?他怎么承受得起良心谴责的罪过?

姜启贤移步到沙发上坐下,幽默的慢慢说:“让你代我去法国管理我的事业你推三推四,说这边有什么留恋的,难道,你真的爱上我了不成?我可警告你啊,在这方面我可是对你一点儿也不感兴趣的。”

听他这么说让马新阳大松了口气,便笑起来,“呵呵,你个变态,你愿意我还不干。”

既然他提到法国出差的事,马新阳再度稍思量了一下,然后默默的说:“启贤,去法国的事我已经决定了,我去。”

他大概是想借机逃避自己罪过的心,同时也修养身心,希望他这么做能抛开那个影子的困扰。

姜启贤一听也乐了,“真的?那太好了,如果不是你,我这次的难关真不知道该怎么渡过。”

“我们是兄弟嘛,我尽自己的能力,希望能帮你顺利渡过。”

“嗯,好兄弟,辛苦你啦。回来后如果我还有能力,那么我满足你一个愿望怎么样?”

“哈哈,你还把我当三岁小孩呢?不用客气。时间不早了,明天公司还有会议,早点休息吧。”

“好的,晚安,拜拜。”

万宣设计部办公室内工作气氛依旧,众同事仍在一如既往的开始每一天的工作,毕竟少了符忆的日子里,这个空间仿佛失去了灵性,剩下的就只是那份枯燥无味。

这时门口处走来一窈窕淑女,在高跟鞋弹奏出的美妙音符下由远而近。

正在整理资料的秘冼今婷一见是陌生身影她忙招呼,“你好,请问——”话还没说完她就瞧见了来人样貌,同时便大声喊道,“符忆?是你——”

随着冼今婷惊讶的喊叫声,其他同事也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抬头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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