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梅赶紧挡在我面前,质问刀疤男想干什么?

很显然他是想在这里报复我。

要不是我讹他,他也不会被罗松收拾。

“小子,你不是在装死吗?死人是不用吃饭的。”

“你想怎么样?别以为我们怕你,知不知道我男人是谁?”

“你男人就是个有病装死的怂包,小妞,我看你还是跟着我算了……,”

刀疤男哈哈大笑,要不是我把张春梅拉了一把,他的手还差点摸到了张春梅的脸上。

真当我是吃素的……,

这要是在宇县,我保证他要向我跪地求饶。

“梅儿,我们走,别理他们。”

然后我的软弱让刀疤男更加得寸进尺,他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又想伸手去摸张春梅的脸。

“臭流氓,你想干什么?”

“干你呀,呵呵呵……,哥哥裤子上有你弄的狗血,你得跟我回家帮我洗干净吧?”

我握紧了拳头,心想罗松能一拳撂倒他,我有没有那本事?

他不敢讹罗松,是因为怕人家,那我也得让他怕我才行。

“狗日的……,”

我卯足了力气,奋力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还真把他干翻了。

他真的不抗揍,这时候我也不怕他讹我了,还朝他身上踹了两脚。

跟他在身后的三个人没有上来帮忙,反而后退了好几步。

医院门口又聚集了好多人看热闹。

我也不想就这么放过他,抓住他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又使劲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你以为老子好欺负吗?刚才是在医院,老子只是不想惹事而已。”

我把别在腰间的‘大哥大’拿出来,想试试这玩意儿能不能给人的脑袋开瓢,有没有砖头好用。

张春梅拉住了我,“爱国,算了,饶了他这一次。”

然后又对刀疤说,“我男人的哥哥在部队当大官,整死你一个小流氓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还不快滚。”

刀疤男也被我揍服了,屁都不敢放一个,灰溜溜地逃离了现场。

我听卖盒饭的老板讲,刀疤男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他其实不是混社会的,只是给社会上的那些医生介绍病人。

那他就真的是活该了,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

张春梅的各项检查就做了一下午,做完后她感觉特别难受,让我把她背到旅馆里去。

我妈晚上又打电话问我们检查的结果如何。

我说我们这次是找的权威专家,要等到后天才清楚。

但我也如实告诉我妈,专家基本上肯定了县医院的诊断。

“春梅现在怎么样?” 我妈在电话里问。

“她睡着了……,”

接过苏清清便给我讲,二道派出所那位新上任的女所长今天来公司找过我。

“她有说是什么事吗?”

“没有,说是想跟你聊聊天。”

“她年轻吗?漂不漂亮?”

“滚——,”

苏清清挂掉了电话,可能还在想我哪来的心情开玩笑。

张春梅在第二天还是感觉有些难受,只是勉强喝了一点稀粥。

我想带她去市中心逛逛,她称不想去,让我抱着她睡觉。

“梅儿,是胃不舒服吗?我背你到医院去看医生。”

“不去,明天再找聂主任吧,爱国,叫我一声老婆好吗?深情点。”

我连着叫了她好几声,她想看看我们照的那些照片,我说还要等几天。

她躺在我怀里睡到下午才醒,人也恢复了些精神,但就是不想出门,也不想吃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