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烟岚在做最简单的劈刺训练,这种宽达四指的长剑和她常用的训练剑重量上天差地远,必须快速的加以适应,才能最大程度的保存自己的性命。

虽然在秦舞阳的保护下,众人觉得非常安全,可从小打拼的赵烟岚一直信奉‘技多不压身’的名言,无论在何时何地,总是最大程度的充实自己。

董卫国和青邪都在努力的搓揉酸软的双腿,昨日里一天的奔跑让他们觉得疲惫不堪,在刚刚睡醒的时候,感觉尤甚。

佛罗多大步走过来,急切的对秦舞阳说道:“埃德蒙先生,我们要赶快出发了!仙女河对面就是布理,我们要尽快的赶往跃马旅店,也许甘道夫已经等了很久了!”

秦舞阳微笑道:“佛罗多,尽管放宽心胸,把这一旅途当作你人生的另一种点缀,细细的体味它的风景,将之铭记于心。将来等你老去,这将是一次有趣的回忆,何必急匆匆的离去,让旅途变成匆忙的追赶,那样岂不是辜负了这大好春光!”

佛罗多还是一个小孩,怎么是秦舞阳这种老油条(虽然秦舞阳年纪不大,可经历丰富,可算得上老货一个)的对手,三言两语间便让佛罗多无言可对!

秦舞阳也不为己甚,调戏了一下佛罗多,然后站起来,对众人讲道:“今天天黑之前,要前进百里,所以少年们,立刻努力吧!”

虽然是戏谑的口气,可秦舞阳已经发话,他们不敢怠慢,将行礼收拾妥当,立刻驱马前进。

如是过了两天,戒灵并没有出面骚扰。众人起早赶黑,每日里累的都如死狗一般。第三日他们终于赶到了仙女河,巴寇伯里渡口。

一艘木船被固定在河边的木桩上,木制的栈桥深入水中足有三米之遥。青草绿水,碧波荡漾,两岸杨柳成荫,景色清幽非常。可王博、范丙溪等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问题在于,船太小了!

与其说是一条船,不如说它是一个结实一点的木筏。四个小哈比人一次可过。若是成年人,则每次只能渡过三人!还必须有一人来回摆渡。若是加上一匹马,那么恭喜你,其他人连立脚的地方也没有。

翻身下马,看着佛罗多几人首先摆渡过河。秦舞阳道:“佛罗多,戒灵一共有九个,还有六个在外面游荡。”

佛罗多浅蓝色的眸子闪动着明悟的光芒,点了点头!山姆则是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一切,他憨厚的脑袋还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有一句话,在王博、范丙溪等人的口中来回游动,却无法喧之口外。只须用一根绳子牵着木筏,便可将三匹马运过河岸。只是让一个资深的遴选者做纤夫,他们这些新人还是说不出口!

秦舞阳随意的看了一眼,腐化越来越严重的骏马,淡淡的道:“杀了它们!”到了最后关头,王博终于忍不住道:“我有一个办法送它们过去!”

秦舞阳瞥了他一眼,加重语气,再次道:“杀了它们!”

范丙溪第一个动手,松开缰绳,斧头一挥而下,手臂上肌肉虬结,锈迹斑斑的斧刃猛然将马头斩断了一半有余。

斧头卡在了骨头中动弹不得,骏马受痛之下,四蹄翻飞到处乱撞,黑红相间的血液顺着伤口肆意横流。

范丙溪双手紧紧的握住斧柄,不舍得松手,被马儿拖动的到处翻滚。秦舞阳一步踏出,右手在斧柄上一压,范丙溪只觉得手上,劲力一松,马头骨碌碌滚落下来。四蹄一软,轰然倒地,压在范丙溪旁边。范丙溪慌忙爬起来后退两步,不敢看骏马的无头尸体。

一个木箱慢慢的出现,在马尸上沉浮不定,秦舞阳对满身血污的范丙溪道:“收起来吧!”范丙溪茫然道:“什么?”

谢苗一抽出断剑,猛然斩向了骏马,王博脸上怒色一闪,长剑一架,吼道:“它载了我们三日,你怎么能这样做!”

赵烟岚可没有什么心软之类的毛病,前宽后窄的长剑狠狠的劈出,这种结构的长剑不愧是号称最利于劈斩,轻松的将整只马头砍了下来,顺利的收获了一个木箱。

赵烟岚没有丝毫留恋的将木箱交给于蓝,让在一旁负手旁观的青邪和董卫国很是惊奇。王博和谢苗一仍在搏斗,两个人胡乱挥舞着兵器,比街头打架的小流氓还要不如。秦舞阳没有劝架的意思,他的目光投向对面,那里有一些古怪!

秦舞阳略一撇嘴,暗笑道:虽然迟到的够久,可你们终究还是来了!

(感谢‘洪公子’同学的捧场,鞠躬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