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江母想了好久,没思索出拒绝的话,只得咬牙同意道。

“那……那等会儿就给你吧。”

“谢谢母亲。”

接下来,陶月把江母房里的这些东西都夸了一遍,暗示自己想要。江母想装听不懂。不好意思,陶月可会明说。

“母亲,我要那个。”

“这个我也要。”

“行行行。”

见屋内的东西被自己拿差不多了,陶月又拉着江母去外面走走。

“母亲,咱们母女俩也好久没出来散步了,走,我们去小花园逛逛。”

“母亲这花……”

“母亲,这厨师……”

“母亲这丫鬟………”

“母亲,你这手上的手镯……”

“给给给。”

江母给已经说累了。

“那就多谢母亲了。”

到最后,陶月都快把江府给搬空了。有些东西马车上放不下,只得又叫了江府的马车给送回二皇子府。

皇子府里的管家看到这些东西都惊呆,这皇子妃出去是把被人家给搬空了吗?怎么这花也往家里带?

晚上陶月躺在床上,美滋滋。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出门一看。昨晚的丫鬟小厮全已经没了。门外站的全都是侍卫,足有二三十个,院子内都挤不下了。

看来这一个月,齐时远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所了解的,但留这么点人是不是太小看她了?

因为周边也没啥普通人,陶月一个响指就用法术让他们陷入了睡眠,

估摸着昨天半夜齐时运就已经带着军队去了皇城,现在应该是厮杀了一个晚上。

陶月起来后,自个从府里挑了匹马,驾着马出了府。

此刻的街上,人们都是窗门紧闭,以往热闹的大街,早已没了人的踪迹,一路上都是士兵。

那些士兵见有人现在居然敢跑出来,本想上前阻止,但陶月直接亮出了从齐时远那儿顺来的玉佩。

“是皇子的玉佩!快让开!”

周边的侍卫见状,赶忙把刚才围拢的队形给散了开来。

任由陶月骑着马离去。

这玉佩还真好使,陶月一边骑着马,一边把玉佩挂到了自个儿腰间。

一路疾驰到了宫门外。

还没靠近宫门,陶月就看到宫门口站着一大群人—是错影的人,为首的人正是奎南。

奎南他正站在宫门口,等待着齐时远的指示,如若殿下发了信号,他们就立刻冲进去保护殿下。

估摸着,齐时远把他们留在这儿,是为了让别人以为他带的士兵也就那几个。等把他带进去的士兵全杀了,他就没人可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