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很对,我的生活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从小就在贫民窟里长大,后来去赌场工作,我从一个服务生变成荷官,最后变成了销金窟最优秀的荷官。我不甘心,明知洪渊河对女人没有丝毫真情实意的人,我为了上位变成了洪渊河众多女人之一。我从来没有想过他要如何真心对我,我对他来说,除了是个女人还是他的黄金右手。现在黄金右手没了,我对他来说再没有一点利用价值。没想到我奋力往上爬一生,最后落到这般下场。”

谢谢听着莫名觉得难受,再看她的右手,还绑着纱布。

她的黄金右手,是战野毁掉的。

“现在的我,活着大概也没有意义了。”花袭说。

“一个人若是能活着,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谢谢忙说。

“对我来说,活着只是更苦难生活的开始,不过我也不会认输的,就算把我踩到泥里我一样可以赢。”花袭眼眸中露出了坚定的神彩。

谢谢并不了解花袭,听着她的话只是沉默。。

“你若是觉得洪渊河不好,你可以离开他。”谢谢说。

花袭听着这话,深深的笑了,再不接话。

谢谢也不再多说,说了声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就回房间了。

回到自己的休息舱,战野正盘腿坐在船上,看到她进来,便说:“过来,已经过了四个多小时,我给你手上的伤换药。”

“我都没有痛感了。”谢谢心不焉的说,想的还是刚才花袭那清冷又带着绝望的神情。

“人的牙齿是最毒的,你知道吗?现在在海上那么奔波,一定要把伤口处理好,不然伤口变严重就糟糕了。”战野鹰说。

谢谢定睛看着战野,莫名的又想到花袭,她想问战野,你是否知道之前那一枪改的可能是一个女人的命运。

但是她又知道,那件事不能怪战野,当时立场不同,他必须那么做。

战野似乎看出她有心事,但他并不多问。

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他把医药箱拿过来。然后拆掉谢谢手上的纱布,这才发现伤口恢复的很慢,甚至有些发炎的症状。那伤口还红红的,看着怵然心惊。

战野不免担心起来,这样下去谢谢的伤口得不到妥善的处理,会不会变糟糕。他神色凝重,把乔白叫过来,叫他手下懂医的过来看

这个懂医的看谢谢的伤口,也凝重着眉头说:“这伤口被咬的很深,有点发炎,唯一乐观的是伤口没有溃烂。”

“怎么处理?”战野问。

“先消毒,吃点消炎药再看情况,只要伤口有在愈合,就是恢复慢一些也没事。”手下说。

于是谢谢重新包扎的了伤口,医药箱里有消炎药,她吃了消炎药。

“伤口一定不能碰水。”手下说,“到了安顺,最好立即送医院去,打一针破伤风也行。”

眼下船上没有破伤风,暂时只能这样了。

等其他人走了,战野神情带着几分凝重,很担心她手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