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觉得自己的右手摸到了一个硬硬的钢丝条,他有点奇怪,低头看了一眼,还用手仔细摸了一下。

这跟钢条,是魏园胸罩下沿里的。张子低头观察和用手乱摸,对魏园的刺激不小,圆圆的脸立刻变成红苹果。看看薛茗珊那明显平坦的胸部,魏园眼神里多出一点得意。

薛茗珊被魏园的得意刺激,准备发飙了,突然张子搂住自己要的左手也不老实的上下摸了一把,顿时觉得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胸口一直传到头顶,然后又从头顶到了脚底。舒服啊!薛茗珊也得意的看了一眼魏园,心里想着:看看,我不是也被摸了。

张子现在正郁闷着,我好像只跟一个女人讲话啊,怎么现在一边一个,我好像搂了两个女人啊!林玉晴看见张子回到包房,惊讶的下巴差点掉桌上。

从小在一个山村里长大,林玉晴非常清楚要想过得比别人好,就要比别人付出的更多。所以从小张玉晴就比同龄孩子早熟。小学毕业,以全镇第一的成绩进了乡中心中学,林玉晴就开始住校了。

每周六下午走0里回家,第二天一早再走0里路回学校,基本上林玉晴每天都在学校里苦--着在一起的同学,因为家住镇上,就能吃的用的好很多,还没有讲台高的林玉晴就决定,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离开这个贫穷的山村。

初中毕业,林玉晴毫无意外的以全乡第一,全县第五的成绩进了县一中。也就是在那年夏天,林玉晴发现,只要自己愿意,可以很容易得到很多东西。

她记得还是孩子的时候,有一天哭着回去对妈妈说,为什么我下面不象邻居家小哥哥那样有一个小?妈妈笑着对她说,等你长大了,想要多少都可以。

这原本只是一个笑话,可是林玉晴却已经从这里学到很多。开学当天,只是对着一起报道的一个小胖子笑一笑,拉着小胖子到没有人的地方摸了几下,就轻易解决了自己的学费。为了筹集这笔学费,父母可是一晚上都没有睡觉。

在以后的三年高中生活,林玉晴完全蜕变成为一个城里女孩,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穿着打扮,都按照城市人的装扮。为了隐藏在她看来异常丑陋的家乡话,林玉晴学会了一口标准的帝城普通话。

在外在样貌改变的同时,林玉晴也成了学校里的名人。她结交男友的名声,跟她的学习成绩一样,成为所有同学议论的焦点。在全校前10名里,她是唯一的女生,在所有男生眼里,她是唯一一个跟男人滚床单,而且不介意别人知道的女生。

不要认为林玉晴是个随便的女人,她其实比绝对多数女人要更矜持,因为她懂得矜持的价值。她已经成熟的知道爱情和性之间的区别,所以林玉晴很容易解决了三年时间里,自己读,生活的一切费用。

按照林玉晴的成绩,她其实应该去更好的学校读本科的,可是一次意外让她失去机会。高考那年的月,她发现自己怀孕三个月了。

算算日期,林玉晴决定还是在高考前解决这个问题。这也直接导致她注定只能留在个省会城市,而不能去到帝城或者魔城这些她更期望的地方。

当然她也可以选择再读一年,但是心高气傲的林玉晴再也不能忍受这个贫穷的县城,更不能忍受与自己已经格格不入的家。

到了大学第一天,林玉晴就发现了张子,一个傻傻的,看起来很单纯的男生,而且好像他家还有点钱,这对林玉晴来说才说最重要的。

可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林玉晴发现自己的企图没有实现,这个看起来有点弱智的男生竟然拒绝了自己。不过她很快发现了自己的魅力,因为基本上在被拒绝的第二天,林玉晴就找到了新的追求者。

大学四年是林玉晴最开心的日子。所有的一起仿佛都是围绕着她,丰富的社会活动,迷人的伴侣,五光十色的世界。这一切都让林玉晴眼花缭乱,同时也让她更加清楚自己的价值。

利用第一年的暑假,林玉晴终于找到自己的目标。彭坤在落雪市的生意不算多,但是每月重要在这里住一两天。在彭坤这种生意人看来,住旅馆当然没有住在家里舒服,而且如果这个家里有一个年轻漂亮,床上功夫也很不错的女人,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一名牌大学的学生。

彭坤包养了林玉晴。而且两个人的关系还很不错,单纯的包养关系让彭坤不用担心影响家庭,同时林玉晴又可以充分享受自由。所以当林玉晴要毕业,到魔城读硕士的时候,彭坤还真有点不舍得。在一连三天的狂欢后,彭坤给了一笔丰厚的小费,这笔钱,也足够林玉晴舒服的过完三年研究生生活了。

客观的说,三年研究生,林玉晴又改变不少。至少这三年里跟她滚床单的人,用两只手就可以数过来。更重要的是,林玉晴知道了这世界上还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爱情算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所以当林玉晴再次碰到阿达的时候,两人之间迸发了一丝真挚的爱情小火花。

对于林玉晴这样历尽风雨的人来说,她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张子左拥右抱的两个妹妹,对张子都有一种奇妙的感情在里面。那种感情,使得这两个看起来都非常有气质的女人,依靠在张子身上的表情,与夏天搂在怀里的两个女人,那种充满矫揉造作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夏天也看出这种区别,对着张子伸出大拇指说,你牛。张子无所谓的摇摇头,说,这有什么!以后见多不怪。就搂着两个女人坐到沙发上,晕沉沉的头顺便靠到了薛茗珊的胸口。

薛茗珊听说张子还有朋友,还以为只是玩笑。可是进了包房才发现里面真的有两男三女等着。女人特有的矜持差点让她一把推开张子,可是随着张子的头靠在胸口,却再也没有了力气去推开他。

魏园也是想走的,如果让人知道自己被一个男人抱着,而且还是跟另一个女人一起,那也不用在活了。可是要走的心思,在看到张子的头往左倒在薛茗珊怀里的一瞬间,就破碎了。现在魏园想的就是,就算我走,你薛茗珊也别想一个人带走这个男人。

现在包房里成了这种格局,夏天搂着两个女人,坐在最里面。阿达抱着林玉晴,坐在中间,而张子趴在薛茗珊胸口,右手还环在魏园的腰上,坐在最外面。这种情况让阿达有了想法,别人都是三人行啊。

所以阿达立刻提出要执骰子喝酒,夏天看看已经醉的东倒西歪的张子,笑着说“他能喝吗?”

“男人执,女人喝。”

其实阿达想说的是,你们灌醉林玉晴,再给我找一个女人来,我也好三人行。

这种话阿达不好意思说出口,至少在外人,面前不好意思说,但是夏天还是明了的点点头,连林玉晴都猜出他的想法,所以说了句:“想玩也不用真喝啊!”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暗暗点头,张子却突然抬起头,说了句:“想玩更不能喝啊!”

两个字的差别,让所有人都浮想联翩。这种浮想让薛茗珊和魏园两个一起进入战斗状态。两个人都想着,如果晚上真有什么要发生,那也不能让对方占了便宜。

薛茗珊拿起骰盅,摇了一下,对魏园挑衅着说:

“要不我们两个先玩几把?”魏园笑了,抓起骰盅摇了一下说,好啊!薛茗珊向魏园发起挑战,夏天和阿达都兴奋起来。喝酒要的就是气氛,往往看的人比喝的人觉得更刺激,尤其是喝酒的是两个美女的时候。

按理说,这做财会的人,那都是相当冷静的,想想看啊,这会计出纳的,每天经手的都是成千上万的钞票,如果一个激动,出的差错就不是可以轻易弥补的。

薛茗珊是有充分把握来发起挑战的,这种把握就是对自己酒量的自信。即使一人一杯,甚至自己两杯换魏园一杯,薛茗珊也有充分把握能放倒对方。可惜她算错了一点,那就是魏园在骰子上的实力。

“八个一。”

“九个六。”

“十一个五。”……

魏园如同可以看出骰盅一样,每次都能喊到最大数字,不到10分钟,薛茗珊就喝光桌上夏天叫的两瓶轩尼诗。无论是魏园玩骰子的水平,还是薛茗珊喝酒的爽快,都让其他几个人干瞪眼。

“这么喝不过瘾。”

薛茗珊看看空酒瓶,直接叫来侍者,

“来5瓶五粮液。”

“对不起,这里没有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