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三节英雄出手没好处

废七早就注意到舞池中的两个极品妹妹。废七是这一带的小混混,妖女酒吧就是他的场子,里面的各种非法交易都控制在他手里。

严格的说,妖女酒吧和落雪市其它娱乐场所一样,都是合法经营的正规娱乐场所。如果纯粹是为了放松或者娱乐,这些地方都是不错的选择,可以随意的听音乐,喝酒,聊天,甚至寻找一夜情。但是就象每个喜欢逛夜店的人都知道的那样,妖女酒吧也存在着地下交易。你也可以在这里找到各种糖粒,找到为赚钱而出卖的鸡和鸭。这种地下交易,只是酒吧里的适当补充而已。.

废七原本姓费,但是天生就是个坏胚子,从小就立志做个坏人,所以凡是认识他的,统统就称呼他为废七了。

卖药丸和拉皮条,是废七的主要收入。这种人,往往是胆子不大,色心不小,从看见月儿两人第一眼开始,就被她们吸引了。其实逛夜店的女孩中,漂亮的不少。但是象月儿她们两个这样没有男人陪的却是不多。

观察了月儿和茗珊一晚上,废七肯定这两个女孩不是来这里寻找一夜情的那种熟,女。几个男人上前搭讪,都被其中一个平胸的妹妹直接拒绝。

这两个女孩也不是出来做的。这在废七看见她们第一眼就可以肯定,当见到那个波霸不断点着各种食品的时候,废七就更加肯定这两个女孩是值得下手的目标。

漂亮女孩,单身有钱,只要满足一个条件就足够让废七的色心荡漾,而他要做的就是找一个机会,把藏在手里的两颗药,放进目标的酒瓶里。

喝了大半瓶嘉士伯,张子感到自己的脸已经开始发烫,这是够量了。在不多的几点酒精刺激下,已经感到浑身发热,更重要的是,张子有胆量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情,比如说紧盯着舞池中的美女,一个一个的大量每个人的身材。

很快张子注意到舞池中间的两个人,一个豪放,一个婉约;一个丰满,一个秀气。无论那一个,都是他渴望得到的。但是等仔细看看两个人的面孔,张子感到莫名的失望。一个对自己恨之入骨,一个肯定是某位老板的禁脔,都不是他可以企望的。

舞池中的柳月儿和薛茗珊玩的正开心,根本没有注意在不远的地方有两个人正紧盯着自己。一曲终了,两个人都是浑身大汗,湿透的衣物紧贴在身上,让两个人的曲线完全暴露出来。

“ite

,来两瓶啤酒,冰的加柠檬。”月儿玩的开心,也不想回包房休息,接过侍者送来的啤酒,和茗珊一口喝光,又冲进舞池。

“妈的,也不说留一点下次喝,一定要找个机会下药。”

废七摸摸荷包里的药丸,懊恼的说。

“妈的。这么能喝,早晚醉死你们才好。”

张子和了一小口啤酒,感到醉意更明显了。

有事一曲终了,两位美人重新找个位置坐下,这次月儿干脆点了半打啤酒。

“你先喝,我去方便一下。今晚真开心。”

茗珊喝了半瓶,对月儿说着。

躲在阴影里的废七看到了希望,这是最好的机会。端起自己的酒,废七走到月儿旁边。

“小姐,我能坐你旁边吗?”

假装绅士的废七说着,还以为面前这个丰满的美女至少会对自己有点好感,没有想到月儿直接来了一句。

“不行。”

“我就是坐坐,都不可以?难道想我们两个直接到旅馆开房?”

废七舔着脸继续说着。

“流氓。滚。”

柳月儿可不搭理这种小混混,更不希望这种人影响自己的心情。眼睛都没有向这边瞟。

废七挥挥手,仿佛很失望的离开了,实际上心里那个美啊!等会看我怎么玩你们这两个小娘们!喝了大半瓶啤酒,张子已经觉得头昏。这已经快到他的极限酒量,继续下去,他又要灌醉自己。

酒吧里的灯光,大家可以设想那一定是昏暗的,能看见个人影也就足够了,加上自己喝的头晕,所以看见有人上去搭讪柳经理,张子根本没有反应,直到看见搭讪的人把一样东西放进柳月儿的酒里,张子还才绝对有些不妥。

“刚才那人做什么?”

薛茗珊从洗手间回来,看着离开的废七,问柳月儿。

“还能是做什么的,总不是那些男人想鬼混。”

这种情况月儿见的多了,根本不当一会事。

“月儿你这就不对了,有男人要泡你是好事啊,为什么要赶他走?难道妹妹你不喜欢男人?”

茗珊打趣着。月儿也开始反击,

“好什么,一看就是个混混。如果真是个研究生,那我也许会动心,说不定还马上要他摸我的胸呢!”

“你这该死的小妮子,瞧我不摸瘪你的胸。”

茗珊假装生气的扑上去,和月儿打闹起来。两个人的嬉闹吸引周围众多男人的目光,连女人都对她们特别的注意。

“ite

,再来半打啤酒。这后面几瓶好像味道不对啊。”

茗珊感到头有点晕,不在意的摇摇头,又点一次酒。然后觉得头开始越来越沉了。努力抬头看看对面的月儿,发现月儿已经趴到在桌子上面。

“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醉?不好,难道是有人下药……”

茗珊挣扎着要站起来,但是一阵眩晕,碰倒上酒的侍者,然后倒向地上,一切都变得安静起来。

……

周围异常安静,茗珊仿佛睡了很久很久,睡的很熟和熟。在熟睡中,茗珊又做了那个重复了很多遍,而且细节越来越清楚的梦。仿佛要挥掉梦境带来的烦恼,茗珊摇摇手,一种轻微的疼痛从手上传来。

茗珊睁开眼睛,向周围看看,这里不是自己的家。四周都是白色的,房间里三张床,旁边一张床上躺在月儿。

看看自己的手上插着的针头,茗珊感到自己的头疼的仿佛随时会裂开。

“啊!头疼啊!我们这是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