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接着又说道:“当然,我绝没有说红豆健身房服务不好的意思,所以我不可能让健身房给我退卡。只是我还没到这样花钱的地步,这也是我第一次进赌场,以后也不准备再到赌场一类地方瞎逛。所以雷秀你完全不必担心我是为了其他目的来到这里,就是这样,我先去换筹码了。”

虽然雷浩敏只称呼自己张名人多少帮了自己一把,张还是不想在赌场多呆一分钟。

毕竟他的赌运在赌场这种地方相当受关注,他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看到张捧起筹码就想离开,雷浩敏怔了一怔啐笑道:“不是吧张名人你刚还说为了同我见面办了这张v卡,现在竟然又将v卡退回,难道你不想与我见面了?”

没想到雷浩敏竟会用这种态度来强调自己想与她见面的事,这样暧昧的话语也让张感到很惊讶。

或许他不在意与李娇柔做些贵族间的欢情交往,但可不等于他又真想陷身于金领世界的你争我夺中。

脚步没有任何停留,张只是微微欠身,继续后退着身体道:“雷秀你说笑了,我只是个小白领,哪敢说想不想与雷秀见面的事。不过今天我是不敢再拿这张v卡了,那样只会显得我来赌场的行动不够仁义。”

不够仁义?听到张辩解,雷浩敏的脸色也干了干。

如果现在就让张拿回v卡,那他真就好像是在逼迫雷家向自己低头似的,没有立斥释他在赌场赢钱的事。

所以在朱雅贞微微拉扯下,雷浩敏也没再阻止张离开,示意赌倡三十万筹码全额兑换给张,不再按惯例对筹码进行折扣处理。

“朱秀,你有没有办法让张为我们做事,你也知道,我们雷家很需要张这样的赌运。”

回到屋中,雷敏浩就迫不及待地提出要求。事实上,雷家正是从赌场、酒店起家,经营穴公司也是为了拓展业务所致。所以。比起维护穴公司利益,他们还是看重赌场方面的各种收获。

或许张作为白领的确是个令人生厌家伙,但他如果作为一个赌场人员,绝对会成为雷氏家族和所有赌场的争夺目标。

脸上笑了笑,朱雅贞说道:“雷先生,我知道你的出发点是想让雷家获得大利益。可即便张不喜欢赌术,在他赌运曝露后。迟早也会被人注意上。所以要想掩饰这事,唯一方法就是让他尽学会赌术,用赌术来掩盖赌运。如果雷家能主动给张介绍一个赌术老师。即便他对投身赌场没兴趣,相信也会感激雷家,必要时会用自己赌运帮雷家一把。这不比雷家裸地与李氏家族抢人来得简单。容易?”

“对,对啊朱秀你说的真是太好了,我们就这么办。”

听到朱雅贞提议,不但雷浩敏兴奋起来,雷敏浩也点了点头。

刚他的话只能说是个想法,永远无法成为事实。其实上他也知道,雷家根本没有与李氏家族争夺人的资格。但如果按照朱雅贞提议,他们就不是与李氏家族争夺人,而是在对张的特殊能力施以援手。

与朱雅贞和雷氏兄妹正在兴奋不同,不知她们正打着自己主意。张已经带着钱急急离开。他可不想在这个差点吞了自己三十万元的地方多待一分钟,绝对不想。

“你回来了,我去帮你热饭。”异性同租的唯一好处就是回家有人招呼,虽然这个招呼好像清冷了些,张还是点点头。

在月纤腰缓步走向厨房时。望着她的背影,张心中总有种捉摸不定的感觉。两人同租将近一个月,除了第一天,月纤腰居然没再给过自己好脸色。当然,她也一直都是这样冷冰冰的,没有什么糟糕的待遇。

还是说。这本身就是她的性格所致?张不是习惯原谅别人,而是他没有记恨别人的习惯。为了一点点鸡毛蒜皮小事去记恨别人,时刻都不忘追崇毫无可能存在的个人价值,那只是些徐混行径,哪有资格在白领世界生存。

“这里,这个数据很重要。”“你看看这个数据曲线就明白了。”

吃完晚饭,不管早晚,照例还是月纤腰教导张的时间。当然,她不是用什么教材来教导张,而是对他拿回家却看不懂的资料给予一些指点。虽然张带回家的资料已由风向汽车变成了阳光企业,月纤腰却从未多问一句,仿佛她根本不需了解张的工作内容。

习惯下来,张总觉得家里好像只是多了个家庭教师、多了个超级保姆,而不是多了个女人。当然,里面也有自己常从朱雅贞身上得到满足的缘故,令得他对家中女人不至于渴望到欲求不满。

所以每天看着月纤腰清冷地在身边转来转去,张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时间来到十时三十分,月纤腰也开始收拾东西,像往常一样说道:“好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张知道月纤腰的休息时间很固定,这也是一般女人的习惯,从不用熬夜来煎煮自己肌肤。不过,今天他却不想简单和她道一声晚安就结束,抬起脸说道:“月纤腰,明早我们一起抽雪茄好吗?五点钟,我等你。”

“哼”微不可察地轻哼一声,隐藏在桌底下,月纤腰的双腿轻晃了一下。

这不是她一直在等待张要求,而是她对张竟然一直没要求自己感到有些奇怪。

只要是男人,总会有些身体上的需要,何况张那话并不小。可他居然自上次后一直没对自己再做要求,这点一直让月纤腰感到不可思议。甚至有谐疑自己的魅力,或者说对自己的独臂又开始有些自卑起来。

可当张真的以这种方式直接要求自己时,月纤腰心中又不禁有信乱。

如果张要求自己与他上,床,那要拒绝起来也简单。可张偏偏只要求与自己一起抽雪茄,还是在那个时间,其中隐含的意味就很多了。

“什么时候抽雪茄不成,为什么非得在大清早?”说出这话时。月纤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有些微微羞恼。

“啊因为我有些事情想同你说,还是坦诚相对比较好,而且,我也想看看你的身体。”

“你,你混帐”

不是说月纤腰一直期盼张对自己提出某种要求,她只是对张一直没对自己提出这方面要求感到有些奇怪。可当张真的裸说出心中渴望时,她还是极为受不了。羞得跺跺脚。力气也上来了,气哼哼、羞恼恼地就从桌上站起,奔进了屋里。

关上房门时。月纤腰脸上布起了一层红晕。清早抽雪茄、坦诚相对,这样裸地暗示,任何女人都会受不了。何况她还是个处。

不过羞恼了一会,在无人房间中,她还是很平静下来。

毕竟月纤腰早已习惯了追求与拒绝的场景,虽然这不是一种游戏,但她已不会为此牵绊太久。毕竟她的断臂是永远都改不了的事实,不知不觉中,不是为了张,而是为了自己,两行清泪开始从月纤腰腮边流下。

直到外面大灯熄灭,听到张回房脚步声。月纤腰打开房门,收拾一下也入睡了。躺在床,上时,想着月纤腰刚的反应就好像那天两人在天亮分手时的反应一样,张心中充满了意与满足。

原来月纤腰并不是只有清冷冷的感觉毕竟她不是真正的天上嫦娥。自己也不是猪八戒,只是长得比较矮小。

次日五时,一阵“嘀,嘀嘀,嘀。”手机铃声吵醒了张,那不是什么清早来电。张也没有这样胡闹自己的朋友,这只是他昨晚特地给自己设定的定时闹铃。

小心翼翼起床,偷偷摸摸开门,张并不想自己的举动惊吓到月纤腰。虽然他有把握月纤腰应该会答应自己,但也不想自己的出现方式惊吓到对方。

不过当张打开房门,但却没在大厅沙发上看到月纤腰时,心中还是难免有些失望。只得坐在沙发上,不敢私自点雪茄,默默等待月纤腰从房中出来。

夜深人静,外面的车鸣声尚有回响,月纤腰房中却没有丝毫声音,这也让张有些担心,月纤腰究竟会不会应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