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可是,这仅仅是前一分钟还在发生的事情,谁能想到田桑林会突然的变脸?在他一声大吼之际,那怕看起来似乎已被身边那个姿色艳丽的女人迷得晕得转向的金边警察局长黄怀德依然听令而起,突地拔出了自己的,不顾身边那个已经全身被搓得一片青紫的女人发出惊叫,他一使眼色身边的副官已经打开了宴厅中的大门,数个满枪实弹的警察冲了进来,他便狞笑地慢慢走到了昆沙的身边,黑洞洞的枪口立即顶在这位正‘辛勤’劳作的金边‘地下之王’的太阳穴上

随着田桑林一声大吼,门外数十个满枪实弹的警察立即破门而入。进来后就是十余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满屋的众人,女人们个个惊声尖叫花容失色,昆沙身下的女人眼睛翻白地正轻吟低婉的呻吟声嘎然而止,然后发出了一声杀猪一般的尖叫。这尖声让正在努力冲刺的昆沙竟然会瞬间到了喷射的境地,纵是看着脑门边突然多了一把,这家伙竟然一张脸涨得通红,发出了一声像狗一样像是恐惧又是欢快的干嚎。

“我操!这狗日的!”

边上的黄怀德直看得眼睛发绿,终是忍不住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一下重击打得昆沙这小子脚一软就瘫到了地上,然后两个警卫就一下子扑了过去,狠狠地压住了他。

“田……田主席。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昆沙露出了一身黑不溜秋的烂肉,这家伙倒还有几分料,好勇斗狠这么多年从下面一路杀上来的倒也几分悍力,这小子的一脸一阵红一阵白。酒也醒了五分,终是恢复了点使劲挣扎着满面怒容地看着田桑林大声吼了起来。

“干什么?!”

田桑林一脸的冷笑,刀子一样的目光从昆沙的脸上泛过,艳羡地扫了那个正颤抖躲在昆沙跨下的艳丽女子一眼,然后阴狠狠地瞪着他的说道:“老子不要干嘛。想要借你的人头一用!”

“你什么意思!你就不怕老子明天带着人将你从主席的宝坐上给掀下来?”

昆沙凶悍得紧,两个警察一起过来帮忙竟然还压不住他,这家伙一边在地疯狂地扭动着,一边对着田桑林怒目而视。他是整个柬埔寨有数的土著威望最高的几个,只要他不高兴了在金边跺上要脚。整个金边的土著都要为之疯狂为他两肋插刀。

当然,若是他再振手一挥。临时内阁中他那近三分二的土著当地人的力量,他就不信这田桑林还真敢将他怎么样?除非这个田桑林是大脑短路,才敢对付他,但是此时竟然却还想将他绑起来,这个田桑林凭借的是什么?昆沙真不明白了!

“掀下来?嘿嘿!你小子不知死活!”

但是此时的田桑林已经变得他似乎完全不认识了,那个在前一分钟前还与他和声细气希望得到他支持的政客已经完全变了模样,阴森森地的声音从那个政客嘴中脱口而出:

“金边已经变天了你还不知道?洪外长和桑总司令正带着护卫军向你那帮徒子徒孙杀了过去,你自问你的那帮徒子徒孙还真能刀枪不入不成?你指使土著在金边暴动,让广大民众遭受了重大的损失,无数人在你们的暴行中失去性命,你认为你还有活下来的机会吗?”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昆沙眼睛越睁越大,他那张凶悍的脸近乎扭曲地吼道:“那里来的护卫军?你一定在是放屁,艾强少将亲自跟我承诺过决不会有一支部队一支枪参与进来的!现在整个金边都是我的天下,你赶紧将我放开,否则我介意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昆沙那凶残那是整个金边有名的,此时吃了这么大的亏那里还按捺得下脾气,纵是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这个绝代凶人依然凶焰高涨。

“昆沙,你这只护门狗,你还不明白吗?你就是政客门前的一条狗,老子想用你时自然让你猖狂几日,可是如此想弄死你也就像捻死一只蚂蚁似的!”

田桑林轻飘飘地瞄了昆沙一眼,他已经慢慢地在将脱下来的衣服件件穿上,口里却阴冷地不屑说道:

“至于你说的护卫军,是那里来的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知道你的徒子徒孙现在正在枪口下一个个命丧黄泉,而你说的艾强也自身难保,说不定现在的结果跟你一样已经下了大狱呢!你就在这里干嚎吧,再威胁老子我将你的舌头也给割下来!”

“不……不可能,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着这阴森森的话语只感觉额头冷汗直流,这年头成王败寇,他若是真的成功杀了华裔,事竟成事实第二天局势一变,就算田桑林知道是他挑唆的也对他毫无办法,可是如果事不成功呢?那他就是死路一条,想到这里他奋力地挣扎着实在不愿意相信田桑林说的一切!

“怎么回事?也就是说你小子的逍遥日子到头了。老子早就知道金边的事情是你小子搞得鬼,所以特意在这里守着你,现在就等着抓你回去,你给我老老实实全交待了。没准还可以有一个全尸!”

田桑林冷笑了起来,昆沙提到艾强,他几乎都不用想,敢囚禁三军总司令和洪外长,现在这两人都出来了这小子结果也好不到那里去,说实话甚至连田桑林都不明白这个护卫军是怎么冒出来的,但是只要洪峰和桑林一出来,事情的结果基本就定了。一个像他这样的政治人物如果连这也看不透,那就可以买块豆腐去撞墙了。

“田主席,不!我没有在金边制造暴乱啊,也没有伤害其他的人啊。我只是在杀华裔,这些华人一向不都是我们本地人的眼中钉吗?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你老应该要给我多求求情啊?”

昆沙的脸色终于变了,满面的凶焰立即熄灭,那时也不知道他那里来气力。竟然挣脱了三名警察的缚绑连滚带爬地冲到了田桑林的面前,连连给他磕头。

“哼,求情?你刚才不是还说以后我这个主席的位置不是你一句话吗?你若是想让我当,那才当得了吗?现在怎么和条狗似的突然跪在我的面前了?”

跪在他面前这个人可以说号称金边的地下警察局。只要他昆沙的一句话,整个金边那个人那个地方不给三分薄面。甚至就连他们这些政客有时也得看在他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眼,这样的人竟然还留存在这个世界上田桑林简直都觉得是个奇迹。干掉这小子他倒是没有一点心理罪恶感。

“还有,你说你杀的是华裔?华裔的人难道就不是我们柬埔寨的人了?中国早就取消了双重国籍,你还有什么理由去迫害他们?更何况……”

田桑林厌恶的一脚将面前的这条‘狗’踢开,仿佛生怕这小子的霉气上身似的,只听他目光山幽幽地看着黑夜说道:“更何况,现在形势倒转过来了,你如果杀的不是华裔还可能有活命的机会,可是正因为你对付的是华裔,如果你不死那在金边的一万多军队怎么会甘心?”

似乎突然想明白了什么,田桑林的整张脸孔变得更加的獠面可憎起来:“所以,你就必须得去死,你不死那就有更多的土著要死掉,你死了才会让中国人放心!”

“不……不要啊,中国人?!我又没有惹他们,关我什么事?”

对于这样一个头脑简单的金边地下头目来说,田桑林跟他说的事情也未免太复杂了一点,他杀的是华裔关中国人什么事情啊,但他绝没有想到,在他听说了艾强说的好处,然后又不顾一切地让手下记忆翩动土著去对付这些华裔时,他的脑袋其实已经别在了裤子上,这种什么化也没有的流氓头子就算是手下掌握了那么多的内阁大人物,脑袋还是跟头猪差不多也真是个异数了。

“妈的,老子怎么跟头这样的猪混了还好几年?”

田桑林鄂然,觉得很是霉气,要他跟头猪去解释饲料里面的瘦肉精那是不能吃的绝对是一个噩梦,于是他厌恶地最后扫了一眼然后系上了衣服的最后一料扣子,又变成了道貌岸然的田主席,再轻飘飘地淡淡哼声道:“来人啊!”

“在!”

黄怀德很是配合地在那里应了一句,却不知何时很是不经意地将昆沙丢在一旁的一块黄金劳力士塞进了裤袋之中,这顺手牵羊的功夫这些警察完全是天生下意识的,完全不须教育传授。

“把他给我拖下去!今晚给他加点料,揍得连妈妈也不认识,明天一早交给中国的高将军,说他跟艾强少将一案有关,金边的这次暴乱他是主事人之一!随他怎么处置!”

中队那边一定还得安抚,田桑林虽然不知道艾强的下场如何,但他寻思桑雄中将一旦将那个王八羔子抓住铁定也会送到中国驻东南亚办事处的风处长那里去,他将这个昆沙送过去也是表态重要手段了。

“是!”

这种小事黄怀德自然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只是是否要抄昆沙这小子的家倒是让这个警察局长大人很记挂呢。看着刚才身边还未尽兴的女人,这家伙明显很点意犹未尽。

但是,他的美好想法却不得不付之东流了,田桑林一眼就看出这个同样是土著大流氓的黄怀德不怀好意。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黄怀德似乎又在扯昆沙脖上的金坠子呢,田桑林冷哼着想了想又命令道:

“传我的命令,所有在警局的警察立即给我拿着枪去金边的街头平息暴动,这些拿着木棍和大刀追杀华裔的暴徒们一个都不要放过,看到一个抓一个,今晚六点以前我必须要整个金边恢复正常的秩序,你们做得到吗?”

“啊……我……我……”

田桑森的命令让身边的警察局长黄怀德目瞪口呆,让他一下子脑涨中的淫秽领头不异而飞。就连昆沙脖子上的那根金坠子也忘了,他一脸的不敢相信,他们警察局才多少人啊,竟然要他们这些人去平息金边的暴动。那怕是他们都拿着枪也不行啊,这次暴动的人群实在是太多了!

“你真是个蠢货,老子怎么让你这头猪当上了警察局长?”

田桑林真恨不得一巴掌扇死面前这头肥猪,他没好气地瞪着这头猪说道:“有洪峰和桑雄带着部队在那里平乱,现在金边街头的那些暴徒一定都被打散得差不多了。你们手中有脚对付几个散开的土著流氓还打不过,那么你们就都给我滚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