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取消双重国籍也不能如此的草率从事,要以更加慎重的方式来对待,而不是一刀切啊!

勿用置疑,这样的结果是什么?即然祖国都不管我们了,那我们又何必再死守着那种化的渊源呢?所以自了万隆会议之后,泰国,印尼,菲律宾等地的华人被迫不得不想尽办法开始积极融入本国社会,特别是泰国和菲律宾,到最后结果是什么?

结果是传统意义上的华人到后来越来越少,从姓名和语言上,中国人已经分辨不出谁是华人,不过可惜的是人家本地的土著可分得清楚,那个家族有华人血统,都一清二楚,就等着有朝一日再来跟你来一次大屠杀呢?

可悲的是那些华侨和这个再被砍了一刀的民族,南洋华人不得不开始忘了自己的化传统,有了另一个祖国,他又何尝又怎么也再敢还记得你?几十年后一样会在新加坡建立美军的军事基地,一样会在南海跟你抢南海诸岛,你还真一点也不能怪人家东南亚华人,当初新民主革命时期人家付出那么多,可你建国后做的事何其忘本,人家凭什么再支持你?

三十三年后,风只能在世界版图上看到整个东南亚,真正能以一个大族群的规模保持华人传统的,只有马来西亚,新加坡和印尼,而这里的土著还不时地举起手中的屠刀,这就是所谓的万隆会议做的好事,同样也让南洋华人绝望的好事。

这就是南洋的华人,一九七九年的南洋华人,人人正是无比自危的时刻!

想起这段历史,真的很沉重,但是风却又不得不去面对,当他面对这些同胞的时候,他都有着止不住的愧意,在极为复杂的心情中他打开了请柬,请柬上的字也不是被打印出来的,却是有人用毛笔写出的几个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

南洋商会荣誉会长唐汉民,恳请天朝南洋亲使与金边唐楼一叙。

请柬上字不多,时间地点白纸黑字,仿佛惜字如金,但是那几个字却是汉风铁骨的繁体字,而且颜柳法很是见功底,笔力苍劲有力,恐怕没有个几十年的磨砺还真写不出来,这女子说这请柬是他爷爷亲自写的怕还真不是晃点风。

古风依存,汉风犹在,他们时时刻刻都没有忘了自己的祖国,也从来没有忘了自己是汉民族的一员,那怕祖国曾经那样的不公,可是他们也无怨无悔,可是风一想到他代表的那一方却不得不说心中有愧对!

天朝!南洋亲使!

看样子这位叫做唐汉民的老爷子还真不是一般的怀恋故国,他以大清朝的官职来称呼自己,是有意为之还是真的不知道?

如果说他真不知道,还以为现在是大清时期,中国国内随便派出一个人到这里都叫做使臣啊,以前大清朝有个天子巡抚,南洋巡抚之类的官职,这老爷子就算以为现在的中国还没开化到那种地步风心中还好安宁一点。

可是,如果在他的话中意思就是他认为当时那个决定给他们双重国籍的满人政权更让他们认可呢?这又让风如何的去应对?风着实半天都没有从失落的心情中恢复过来,但是他知道如果有机会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挽救这种缺失,这也是他来到这个时代的一个使命吧!反正风是给自己这样的定位的。

所以,纵是在看到这个请柬中隐约中代表的那个意思时,风虽然知道了不妥,但还是打算前去会晤一下这个唐汉民的老爷子,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个楼叫做唐楼,这个老人的名字叫做唐汉民,能身为一个汉唐盛世的后人,风也深感自豪,自然不会对这个心怀故国的老人言词里有任何的不合适去介意,甚至就算去挨一顿骂他也无怨无悔。

“来了,看到吗?我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的!”

宴会还没散场,风这个家伙就偷偷地溜回了临时军营,倒也不是说洪森和韩桑林他们没有给风和高晓东他们安排合适的住宿地,实际上按方志军被几个屁颠屁颠报来讨好的政f事人员的带领下还到分给风和高晓东的房子里看了一下。

柬埔寨现在高楼大厦还不多,但是却给了风和高晓东一座两屋高的小洋楼做为休息地点,说到恭敬程度那是没得说,可惜的是风和高晓东都跟手下那帮队伍厮混惯了,在这异国他乡的到了什么小洋楼里还不习惯呢,他们宁愿呆在这个军营里。

风坐军营的办公室内脑海里想着南洋华人的心酸历史一时都没听到营房外的动静,直到老远就看到高晓东黑着脸过来了,他终是定了定了神调整了一下情绪,还没等高晓东发泄肚子里的怒气呢,就连忙将手中的请柬举了起来,然后哈哈一笑地跟着高晓东说着。

“你也有?”

很明显风这家伙这招见效了,看到风手中的请柬,高晓东下意识地从袋里子掏出了一张请柬,有些意外地看着风,当时想发的火就全部都忘了。

“那是,嘿嘿,柬埔寨的华侨们厉害着呢,他们的能量也大着呢,没看他们一样能周旋于柬埔寨的上流社会啊,他们要有个什么动作完全正常。”

风点点头笑咪咪地说着,很是满意黑着脸的高晓东总算平和了许多。

“哼,那又什么用,到了最后还不是人家桌上的那盘菜,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光有钱有什么用呢!”

不说这个好,一说这个高晓东的脾气又来了,他没好气地对风狠狠白了一眼,然后将手中的请柬向桌子上一扔没好气地道:

“你别给我尽叉开话,你一声不响地就跑了,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可要了我的命,那有你这样人,你要搞清楚,你才是跟他们谈判讲条件的主要负责人,我可是个带兵的,政治上的事我不去掺合,有你这样做事的吗?”

高晓东一进屋,身上那个味啊,什么脂粉酒气全来了,看着风皱了皱了鼻子,高晓东老脸一红把身上的一衣服就一脱,扔给了警卫员意思赶紧给我洗了,再转过头脸色更是铁青,看样子如果风如果回答得不好,那没准高晓东可能就要跟他来单挑了。

“老领导,你别这么大的气啊,我不是说你只要什么都不表态,然后提出自己的要求就好了吗?”

风眼珠一转,连忙很是勤快地将早就泡好的茶给端了上来,连忙小心地笑着说道:

“你不是不知道,现在柬埔寨别看风平浪静的,但是他们里面乱着呢,皇室和革命委员会还没扯清楚,再加上当地的华人和土著也在凑热闹,我看就算现在跟他们谈也谈不出明堂来,不如我们把价码放在那里让他们自己去掂量,谁吃得下来谁才能跟我谈!”

看到风这小子倒也上道,高晓东轻哼一声接过了茶杯,不过还是不忿地道:

“那你干嘛让我去说,你不去?你小子偷偷地猫在那里和洪森谈了半天,却把扔到那个四面皆敌之处,那里那是人呆的地方啊,我一看到那些大男人脸上都满是脂粉的模样,我就想吐。”

“嘿嘿,就是要你在场,在能压得住场子啊,要我去啊!没准会给他们吃了!”

受当年大英帝国全球殖民的影响,还真的有很多国家的‘贵族’们学了大不列颠贵族们的一些不良习气,大老爷们身上打香水抹胭脂,这习惯还真让风和高晓东格外的恶心。

一想到那些有色白得异常的‘贵族’,再想想宴会厅里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风就感觉大脑发寒,就连高晓东穿着军装那一脸煞气的模样,那些女人都敢向上凑,要是他成了众矢之的那他风没准交待在那里还回不来了,侥幸之余风不禁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