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这才打量起这个女人,声音很冷,刚才接电话的应该就是这个女人,好家伙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就有了上校的职位,那可是正团级别的人物,可见这个女人的不一般。

张子点了点头,这个女人出来亲自迎接张子不禁出呼那几个男男女女的意料,纷纷猜测起张子的身份来,但想到张子那身普通的行头,又把刚才的想法给抹杀了,试问有哪个公子哥会穿这么普通的衣服呢,久居皇城的他们自然有一种自认为高人一等的戾气。

女人不意察觉的笑了一下,盯着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男人,这样一个男人就是那个闹的红枫大院鸡犬不宁的男人,看来身藏不露的说法在这个拥有13亿人口的天国还真是屡见不鲜。

“随我进来吧。”那个女人说了一句话后引着张子走了进去。大楼里没有奢华的布置,很简朴,顺着楼道上楼,那个女人突然冒出一句话说道:“以后我是你的指导员,你老实点,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这可不比红枫。”

张子一愣,看着这个刚才还一副军人摸样的女人,突然变成了一个小狐狸般的女人,有点想笑,但想了想毕竟是那个老人告诉自己要参与其中的,还是低调点,毕竟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端倪自己还不清楚,只有看清楚了情况再做行动才是真的。

张子点了点头,这个女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张子都有点傻傻的,根本不像是那个黑,社会上一直被中央所注意的男人。

二走廊里明显多了很多人,看到这个女人来了之后带朝她敬标准的军礼,张子不禁把这个女人的地位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引着张子走到了一个最里面的办公室,直接,敲了一下门走了进去,张子看到一个男人背对自己和那个女人坐在老板椅上,很宽阔的肩膀,那个男人缓缓的转过身,棱角分明的俊脸,说他俊,并不是说他的年龄很小,相反这个人年龄肯定在50以上,头发每一根都精神抖擞,和传说中鲁迅的头发很像,都是那种根根向上的头发,白发数量明显多于黑头发的数量。

坐吧,不卑不抗的声音让张子觉得蛮舒服的,对于军人性格的这个男人来说,不需要什么客套,直接奔入主题:“冷冰,你先出去吧。”

把张子引来的那个女人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张子当然懂得了这个男人的能量,能把两杠三星的上校命令出去,很明显职位高出她一筹。

“没有什么好说的,一个要求,任何情况下,游戏中,绝对的服从,有问题吗?”那个男人询问到,但语气却是不容拒绝。

“那如果我说有问题呢。”张子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个男人猛的站了起来!

张子貌似嚣张的语言还是激怒了那个男人,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就在男人动了动嘴角要说话的时候,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视。

依然是那个上校的女人,冷冰。“首长,所有的人已经准备就绪,可以出发了吗?”

男人想要说话,可那个女人却又说了一句:“张子,你怎么还不去集合,我们要出发了。”冷冰在说完这句话后立刻不停的在和张子使眼色让张子出去。

张子笑了一下,慢慢的朝门边走去,心里却算计着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帮助自己说话呢。

走到门口的时候,张子突然冒出了一句话:“首长,我会绝对服从上级的命令的,然后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这种情况到是彭锌始料不及的。

关于张子的资料,国家安乐居最少有三本厚厚的资料,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有这么多的经历还是军方比较好奇的,而传闻中的张子都是嚣张跋涉的公子,多么不可一世,但彭锌知道这个青年远没有传闻中的那么简单。第一年的建立飞云会的迅速扩张,然后神秘的消失,然后在韩国出现,的时间打造了一个自己的经济帝国,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对了,首长,好像你很开不起玩笑的,我可是很乖的。”临出门前张子说的一句自己很乖差点就让一般事情都经不起他心里波澜的彭锌用锅盖拍死他的冲动。

即使再冷艳的冷冰还是忍不住偷笑了一下,但随即感觉到了彭锌的怒火,脸上立刻严肃了起来。

一楼的大厅中集合了大概20多个人,其中男人占大多数,大多是对于即将开始的死亡游戏跃跃欲试,但等到游戏开始的时候,那些看似坚强的男人却没有几个能撑的住了,相反后来让张子刮目相看的到是那个替自己说话的女人和那个被称做赵炎的男人。

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张子不禁多看了几眼那个为自己“辩护”的女人,可那个女人好像把刚才所有的事情都忘掉了一样,和那个肥胖臃肿的女人小声的说着什么,时不时的把目光飘向门口,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赵炎看到张子走了出来,径直的拦在了张子的面前,明显比张子矮上几公分的他扬着头,看着张子一字一句的说道:“小子,不要以为有冷指导员护你,天下就安稳了。”

张子无视他的语言,连看都没看那张杨着的头,悠闲的说道:“做人要懂得低调,太张扬了最终吃亏的都是自己。”张子知道只有你有绝对的实力才有张扬的资本,但什么是绝对的实力,达尔的相对论就曾经告诉过我们世界上没有绝对相同的两片叶子,所以没有任何人有绝对的实力。

赵炎有些气节,如果说张子因为自己的挑衅语言动怒的话,自己就有理由去教训一下这个看来似乎有些傻的男人,可偏偏张子却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不得不让他郁闷,死亡游戏的内幕他是知道一些的,闹事不太可能,但心里却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突然他邪恶的笑了一下,让开了一个位置,让张子过去,一个阴谋在心底孕育起来。

并没有认识人的张子干脆安静的站在一个角落闭目养神,大厅突然安静了下来,张子这才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队穿着迷彩服装的军人。

“全体人员立刻按照大小个站成一排,不分男女。”一个声音果断的喊着。

所有人迅速的站成了一排,张子也追随人群找了一个适合自己身高的位置,等仔细打量起前后的人时才发现,自己后面没人,前面是个女人,这个女人正是那个为自己“辩护”的女人。

乌黑的头发挡住了张子的视线,张子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女人真高,自己也有183的身高了,那这个女人的身高就绝对在180以上,张子心里感叹了一下,这样的女人不去当模特还真有点可惜了。

“所有人听着,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班长,你们只有绝对的服从上级的命令,无论你有什么样的背景,什么样的地位,我都会对你们一视同人。有问题吗?”

张子怎么感觉都像是军训,但还是认真的听着下。“现在由张营长为你们发放名签,从今天起到三月份,你们没有名字,只有编号,有什么问题吗?”

声音很大很洪亮,似乎感染了这些跃跃欲试的青年,1个男人加上个女人震天的没有问题喊声环绕着整个大厅。

前面的人开始接受自己的名签,或者更确切的说是编号牌。编号排是按照顺序发放的,张营长就这样一个一个发到手里每一个都敬一个标准的军礼。

这个时候张子前面的女人突然转过头对张子说道:“你认识冷指导员?”

张子摇了摇头表示并不认识,说实话自己参加这个貌似军训的死亡游戏都觉得有点迷糊,更不可能认识什么指导员了。

“那就怪了,以前我参加死亡游戏的时候好像没有人是冷指导员直接亲自迎接的。”那个女孩独自的嘟囔着。这个时候张营长的编号牌发到了那个女人的手里,随即把最后一个编号牌拿给了低着头的张子,等看到张子那张脸时,手停在了半空中。

张子本来是想去接那张编号牌的,但那个人突然停止了动作,张子疑惑的抬起头,立刻同样的定格在了那里……

那栋大楼的厕所里,打扫的异常的干净,可见天国的军队在这方面做了很大的努力,从国庆大典的阅兵议事上就可以看出,但此时这里却是烟雾缭绕,由于是冬天,窗户只开了一点来透气,所以烟雾在这里很难拍放。

“这些年你去哪里了?”张子看着张营长那张成熟坚毅的脸问道。

被叫做张营长的男人顺着兜里掏出五块钱一盒的七匹狼烟,顺手抽出两根,递给了张子一根,张子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那根烟,可只是拿在手里把玩,因为身上根本就没打火机。

“草,你丫的还从良了啊,怎么连哥们给的烟都不抽呢?”张营长一脸不爽的问道。

张子笑了一下说道:“已经戒烟好长时间了,你这不是逼我打自己的脸吗?”

“你丫的还算个男人啊,小时侯怎么那么多理论,还教唆我说,吻在一张没有烟味的男人的嘴上就像吻在一睹墙上一样呢,结果你小子自己自己把烟给戒了,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