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张丽竟是为了这个找来,想起昨日黄初吻离开时的鬼祟目光,张子也明白了大半,拼命睁了睁眼道:“张部长,今天你就饶了我行不行!我真的困死了。”

“嗬!你现在还敢跟我撒娇,看我不,嗯?你的眼睛怎么这么多血丝。”看到张子还是一副软绵绵样子,张丽当即有些发狂。可当她紧瞪张子双眼时,终于发现一丝不对。不但张子有着微微的黑眼圈,双眼中更是布满了血丝,红的吓人。.

虽然在红豆大厦时,张子是一直精神高度紧张,没怎么注意身体状况,身体不适也暂时表现不出来。可一旦他的精神松懈下来,身体紧张程度跟不上,眼中血丝也冒了出来。

眯着双眼,张子有气无力地说道:“张部长,我都说我一晚没睡刚回来了,你就先让我休息一下行不行。”

“休息?你还敢在我面前公然要休息,看我怎么宰了你。”张子的双眼虽然红得吓人,张丽却没有轻易饶过他,将张子摔回床,上,身体就猛地扑了上去。

不过在张丽扑上张子身体前,月纤腰却在她身旁猛地一撞。将张丽从床边撞开,月纤腰嘴中微带不满道:“张丽学姐,你没看张子的身体不适吗?你又没有什么要紧事,还是不要闹了吧!”

对于月纤腰的助拳,张子无法感激,他现在连双眼都睁不开。

张丽却不是生气。而是满脸得意地扯住月纤腰右手道:“咦,咦咦!月纤腰,你还真关心张小妹啊!看来张小妹说的没错,你们的确有做过!快来,快来,让我帮你验明正身。”

验明正身?虽然张子不知道张丽打算对月纤腰做些什么,但他已无力睁眼。最后一抹视线也只是看到月纤腰满脸羞红地望向自己。

张丽拖着月纤腰离开时,并没有帮张子关上房门,不过两人总算安静下来后。张子又开始迷迷糊糊睡下了。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昏睡中。张子突然听到一些熟悉又异样的声音。

“啊!唔唔。不,不要。不,唔,嗯嗯,。哼嗯。”

不知该说条件反射还是什么,在朱雅贞的持续训练下,张子对于一切能够刺激的东西都相当敏感。当这种怪声从敞开房门传进来时,张子很快反应出来,这是女性在欢愉时的低微欢愉。

听出月纤腰的声音,迷迷糊糊中。张子就有些疑惑。

张丽什么时候离开的?为什么月纤腰要作弄自己,可即便她在自摸,也应该帮自己关上房门再说吧!

“嗯,哼嗯,不!啊!。啊啊。嗯。唔。”

一阵阵欢愉断断续续从屋外传来,甚至张子还能听到一些物体动作时的激荡声。知道月纤腰不可能趁自己睡觉时带男人回家,强忍了一会,张子还是决定过去关上房门。

当然,他绝对没有安慰月纤腰的想法。要想安慰月纤腰,他以后有的是时间。只是不知月纤腰是不是在用这种方式报复自己,他怎么都要出去说一说。

“呃!”当张子拖着双脚挪到门前时,月纤腰的欢愉立即嘎然而止,张子也干张着嘴,僵在了门前。

这不是因为张子弄出了多大声音,而是月纤腰竟然裸地躺在大厅沙发上。不止月纤腰,张丽竟也躺在长沙发的另一头,两人裸的下,体间连着一种女性专用的慰藉工具,看得张子一脸的傻眼。

他根本没料到张丽、月纤腰竟还有这种关系,这种专用工具绝对不会偶然出现。

记得月纤腰之前还是处女,张丽又对月纤腰已不是处女感到兴致勃勃,想到这里,张子全明白了。如果两人不是以前就有这种关系,如果月纤腰真是被张丽强迫的,她就不会在自己的残缺左臂上绑上纱巾。

看来那并不是月纤腰特意为自己准备的信号,而是她原本就与张丽交流的方式。

不过明白是明白,这样的香艳场景还是让张子极感消受不起。要睡要醒间,身体也一下无力支撑,斜斜地歪倒在门板上。

看到张子的身体软绵绵倒下后,张丽更是脸带艳情地得意道:“嘿嘿,张小妹,怎么样?看到却做不到的感觉好不好受!看你现在还敢不敢对我说想睡觉,有本事你就睡给我看,你能睡得着,我就算你本事,给你加薪。”

“你,你这个奸人,真是造孽啊!居然趁我力有不逮时做这种事情来刺激我,我要睡觉啊!”

嘴中哀叹一声,张子并没有退回屋里关上房门。因为他知道,即便自己把房门关上,即便月纤腰能憋住欢愉出声,他还是一样无法睡着。

相信只要闭上双眼,张丽、月纤腰的香艳刺激就会钻入自己脑海中。

看到张子的身体将要跌倒,张丽更加得意道:“嘿嘿,张小妹,现在你知道我厉害了吧!不奸的话,我又怎么能领导好特勤部。怎么样,要不要过来一龙二凤,我们等你哦!”

“唔,我先洗个澡先。”欢愉了一声,对于张丽的挑逗,张子简直无可奈何,只得拖着双脚往浴室走去。

对于张子无法掩饰的疲惫,月纤腰也强忍着张丽带给自己下,体的持续刺激道:“张子,你要不要紧,如果你真想休息,可以到外面宾馆睡一下!”

“唔,开玩笑!睡觉前我一定要做一次,不然我不服。”

虽然很感激月纤腰关心,张子却知道她不是真正了解男人。如果自己在这里退缩了,不说以什么理由退缩,他恐怕都会后悔一辈子。所以。他不管怎么都要做一次,然后才能安心睡觉。

听到张子告白,张丽立即得意地笑道:“嘿嘿,张小妹,说的好,姐姐在这里等你哦!”

不管张丽如何嘲弄自己,张子勉强拖动脚步进入浴室。打开淋浴莲蓬,也不管身上还穿着衣服,直接就将冷水满头满脑浇下来。

十月底的北方。天气也开始渐冷。虽然屋中还有空调,但被这样浇上一次,张子想不清醒也难。

直到回过神来。他才将身上衣物脱到一旁,开始进行简单清理。仿佛是为了回应张子的期待,不但月纤腰仍在一声声轻声欢愉,张丽也开始夸张地欢吟出声。

没去注意张丽如何给自己增添压力,勉强恢复了一些精力,张子就裸地挺着下身从浴室出来。

然后三人也没回房间,直接就在大厅里胡乱颠鸾倒凤。经由此事,张子也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张丽、月纤腰肯定都是双性恋。

多自己一个不多,少自己一个不少。

虽然昨晚睡了一会。但因为睡前三人行消耗过大,张子即便上了兰博基尼,还是一个劲地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