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住哪啊?再说也没有人陪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还是回去和队友们在一起的好。”张子看着蒋柔丽满脸坏笑的说道。

“你。你真是坏死了,简直就是一个大流氓,哼!你回去好了,再也不理你了。”蒋柔丽看出了张子在逗她,嗔怪的打了下张子的胳膊道。

“呵呵,回不回去。你理不理我,现在可不是你说的算呀?”张子故意色迷迷的看着蒋柔丽的胸口道。

“你在看什么啊?不许看。”蒋柔丽注意到张子的目光,羞的伸手来挡张子的眼睛。张子拉下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伸舌轻轻舔弄着柔嫩的手心。

“啊!”蒋柔丽一声惊呼,抽回了手,美丽的眼眸明亮的仿佛能滴出水来。这张子哪里还忍耐的住,猛的拉起她的手向校外跑去。怕遇到蒋柔丽的熟人,我们在距离学院很远的地方,找了一家三星级的宾馆开了个房间。

早已成为女人的蒋柔丽此时热情奔放异常,激情过后,张子拥着她躺在床上,抚摸着她如缎子般光滑的肌肤,心中充满了祥和与幸福。蒋柔丽头枕着张子的肩,纤细的手指沿着张子胸口上的疤痕轻轻的滑动。

“还疼吗?”

“早就好了,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张子知道她此刻的感受,每当她看到这些疤痕都会有一阵的心疼与担忧。

“刚才搂着你时,发现后你的腰上怎么又多了一道刀口?”蒋柔丽抬起头,如星般漆黑明亮的眼睛凝望着张子。

“那是以前就有的。”张子顺口答道,要是让她知道张子前一阵子挨刀的事,只怕她又得难过上一阵子。

“不对,以前我怎么没有看到?”蒋柔丽肯定的道。

“你是不是趁我睡着时,偷看过我的身体?”张子一脸促狭的笑道。

“谁稀罕看你的身体了,人家就是好奇瞅了眼嘛!”蒋柔丽脸上虽然挂着娇羞,但小嘴还挺硬。

“那好,我也好奇了,让我也瞅瞅吧!”不待她答话,张子一掀被子,扑到她的身上,再度奏响爱的乐章。连夜的激战并没有使张子脚下发软。相反,张子倒是感觉神清气爽,状态好的不得了。

送蒋柔丽去上课后,张子回到队里,队员们正在准备去爬八达岭长城,见到张子纷纷询问昨晚的去向,张子以走亲戚为名打着哈哈糊弄过去,转过头时正巧迎上林婉婷那质疑而幽怨的目光,看的张子心中一凛,忙低下头仿佛做错了事一般的不敢再看她。

接下来的几天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张子白天参加集体活动,晚上找蒋柔丽进行个人感情培养,连刘楠的事似乎都有些淡忘在脑后了。这天上午。大家刚要出发去参观军事博物馆,张子就接到了孙红敏打来的电话。

“喂!红敏,是我啊。”张子接通电话答道。

“张子!你快回来吧!刘楠住院了,她,她。”话没说完,另一端的孙红敏泣不成声了。

“先生,您的座位在这里。”热情的空姐把张子引导到自己的座位上。

“谢谢!”

“不客气!祝您旅途愉快。”张子的座位靠着舷窗。张子刚刚坐下,空姐又引导着一位充满着青春气息,明艳绝伦的少女走了过来。

这少女冰肌玉肤、美丽的明眸眼波流转、顾盼生姿。漆黑闪亮的眼睛仿佛带有奇异的魔力,使人自愿被迷惑,不能自拔。娇小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美艳不可方物。刘楠和蒋柔丽、林婉婷她们算起来也都是少见的美女,但和她相比起来仍是稍逊一点,只有芷芸姐在成熟妩媚上或可胜她一筹。

见张子注视着自己,她展颜一笑,主动道:“你好。”

“你好!”张子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报以歉意的一笑。

“请问能和您交换一下座位吗?我喜欢乘机时观看外面的景观。”她面带期盼的问道。

“好吧!”张子没有多想,站起身和她调换了座位。

“旅客朋友们,欢迎您乘坐本次航班,。飞机就要起飞了。请您扣好安全带。”广播里传来空姐那甜美的声音。张子摸出安全带,拿在手中琢磨着怎么使用。

“我帮您吧!”那少女已经扣好安全带,见张子还在犹豫,探过身来帮张子扣好安全带。

“谢谢!”这点小事还用人家帮忙,张子红着脸道了声谢。飞机终于飞离了地面。舷窗外不时飘过朵朵白云,而张子却丝毫没有初乘飞机的惊奇和喜悦,焦急和惶恐一直伴随着张子。

从孙红敏的电话中得知,刘楠前一天突然在寝室中晕倒,大家把她送到医院,大夫在检查中只是发现她的脑部有一阴影。至今无法确诊,刘楠现在仍在昏迷中,情况很不乐观。

这噩耗有如晴天霹雳般把张子惊呆了,张子等不及下午的火车,匆忙的搭乘班机飞回夕阳,楠楠,张子马上就回来了,你可千万要等张子啊。还有二十分钟,飞机就将抵达夕阳机场了。

“你有心事?”那少女可能见张子一直没有和她说话,有些好奇的问。

“哦!没什么!”张子不愿和别人谈自己的心事,淡淡的答道。

“你叫什么名字?”少女眨着美丽的大眼问道,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的甚是俏皮可爱。

“我?”张子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毕竟只是短短的旅途相遇,不觉得有认识的必要。

“对呀!知道吗?你是我第一个主动搭话问名字的男生。”她露出如贝般洁白的牙齿,轻笑着说道。

“我叫张子。”张子随口答道,停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失误,补充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少女大概是因张子没把她放在心上显的有点失望,但对张子的兴趣却是更浓了,

“我叫徐云娜,今年19岁,是北影大二的学生,家在夕阳,你呢?”她问话的方式很独特,先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令张子不能不按她的方式回答。

“我今年20岁,行警学院大一的学生,家在灰龙江省南市,这次上帝都是参加比赛。”实在没有心情和她继续聊天,张子主动说出了去帝都的的原因,希望这可以挡住她接下来可能的问话。

“比赛?你参加什么比赛啊?取得好成绩了吧?”徐云娜不甘寂寞,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