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渔被林阳紧紧地搂在怀中,一张脸顿时羞得通红,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急声道:“你既然有事说,就赶紧把我放开啊,哪有这么说事的?”

“这事啊,还真得这么说。”

林阳看着怀里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的纳兰渔,脸上现出了邪魅的笑容。

“有事你快说。”纳兰渔被林阳如此看着,一颗心顿时慌得怦怦直跳。

“我这两年要做一件大事,这件大事若是成了,我便用八抬大轿来娶你。”林阳深情地看着纳兰渔,并对她做出了承诺。

纳兰渔先是一愣,而后脸上现出了欣喜之色,继而又怀疑地看着林阳,“你这是在哄我开心么?什么大事,得花两年的时间去做,不会还是替你师傅守孝吧?林阳,你还想骗我多久?”

林阳本来是不想将禁地之战的事情告诉纳兰渔的,纳兰渔的修炼天赋算不得突出,她们家族的主业又是经商,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最好是不要将她给卷入进来。

但是,看到纳兰渔的脸上现出了不悦的颜色,林阳便只得将禁地之战的事情大概地地讲述了出来。

“你们要和暗盟决战?”纳兰渔听到这里,已经忘记了羞涩,一脸担忧地看着林阳。

对于暗盟的诡异和狠毒,纳兰渔很是清楚,宝利阁就差点毁在了暗盟的手中。

“林阳,暗盟强大无比,又躲在暗处,你们的胜算很低,这样做太冒险了,你们醉月楼现在又还在恢复元气,……。”纳兰渔显然是要劝说林阳放弃参与禁地之战。

“纳兰,暗盟的实力与日俱增,我们若是还不主动出击,日后就没有机会了。此事事关天元四州的存亡,我义不容辞!

你不用担心,到时候与暗盟决战的,可不单单只有我们醉月楼,还有中州不少的大势力。”林阳轻声安慰。

纳兰渔定定地看着林阳,她知晓,林阳心意已决,再劝也是无用。

“若是禁地之战胜了,你就来娶我?”纳兰渔轻声问道。

“当然,禁地之战一结束,我就带上贺礼,亲自登门你们纳兰家,向纳兰老爷子提亲。”林阳语气甚是坚定。

“那我就一直等你,你一定得来。”纳兰渔含情脉脉地看着林阳。

“我肯定会去的,你就安心地等着做楼主夫人吧!”林阳看着怀中的玉人,情不自禁地低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纳兰渔顿时便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在林阳的怀里娇弱地挣扎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因为纳兰渔的挣扎,时不时地触动着林阳某些脆弱的神经,他心头缓缓升起一个念头:要不要现在就将纳兰渔就地正法?

“林阳,你快放开我!你要动我,至少也得等到娶了我之后!”纳兰渔的挣扎力度突然剧烈起来,她坐在林阳的怀中,突兀察觉到林阳的身体某个部位有了强烈的反应。

“还至少要等到娶了你之后?你的意思是说,即便娶了你,还不一定能动你喽?”林阳本来还有几分犹豫,听到此话,当即雄性大发。

他抱着纳兰渔,当即起身,迈开雄健有力的步伐,直奔内室。

“林阳,你要干什么?”纳兰渔吓得花容失色,连声惊呼。

“干什么?早晚都是我的人,什么时候动你,当然得我说了算,今天正是黄道吉日,适宜破土动工!”林阳三两步便进到了内室,直接将纳兰渔给丢到了床上。

纳兰渔落在柔软的床上,娇呼一声,刚要从床上起身,林阳便压了上来,并放下了床上的帷幔。

……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纳兰渔从内室出来,衣衫不整,发髻凌乱,小碎步颇有些怪异,走着走着,还时不时地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她对着铜镜好一番整理,才出门去了。

片刻之后,她又回来,手里拎着一把水壶。

林阳正好从内室出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神清气满。

“快过来喝水。”纳兰渔的语气之中带着几分羞恼,坐在桌前,给林阳倒上了一杯白开水,一张俏脸上红潮未退。

“不喝了。”林阳摇了摇头,紧了紧腰带。

“你方才不是说口渴么?”纳兰渔的脸上现出了疑惑之色。

“不渴了,方才我可没少喝你的口水。”林阳露出一脸的坏笑。

纳兰渔当即又红了脸,羞怒道:“下流。”

林阳嘿嘿一笑,道:“纳兰,我得回醉月楼去了。若是让师姐知道,我一回来就泡你这里,她肯定会生气的。”

“要走就走,又没人强拉着你。”

纳兰渔朝着林阳翻了一个白眼。

“还给我嘴硬呢?”林阳一个闪身去到了纳兰渔的面前,伸手快速地刮了一下纳兰渔的鼻子。

纳兰渔还以为林阳又要雄性大发,吓得连连往后躲闪。

“懒婆娘,这次就权当给你一个教训,下回我过来的时候,把水给我提前给备好,不然,还得用你的口水来替。”林阳嘿嘿一笑,缓步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