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自己就已经很开心了好吗,哪里还敢放在心上?

看出来娘这句话并不是客套,朱羽发自内心的高兴,说道:“娘,羽儿知道您是担心姐姐,羽儿不会往心里去的!”

“好孩子!”朱夫人摸了摸朱羽的头发,温柔的夸了两句。【愛↑去△小↓說△網朱羽受了风寒还没有好,现在浑身还在发低烧。她以为娘会关心两句,但是并没有。

突然,朱汐唤了织锦两声,要她去取一条新的毛巾过来。原来她的背上已经被脓水沁湿了,毛巾每隔两个时辰就必须得换一次,否则味道熏人,令人头疼。

这些都是必经的过程,因为要让病情严重到能够退婚,只有对她下狠手,否则不足以瞒过老爹。

不过,据东乌所说,这个法子原是来自于上古时期的美容的秘术,等到伤口缓慢的结痂脱落以后,朱汐的皮肤会变得比以前更加白嫩光滑,效果程度与下手的轻重程度成正比例。只不过这中间的过程有些难熬就是了。

瞧现在朱汐这难受的样子,或许将来等完全好了以后,会变成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也说不定。

朱羽叮嘱道:“娘,咱们目前还必须提防着。目前爹不在家,岳家又不同意退婚,肯定会借机过来闹事的。就算不是闹事,也要进来一看究竟。”

“这倒是……不过,羽儿,你能不能想个法子,帮帮你姐姐?瞧瞧你姐姐现在的样子,娘看见了可真心疼……”

朱羽虽然不忍心,但还是说道:“娘,羽儿的确无能为力。”

朱夫人有些不悦的别开了头,没有再说话。

恰在这时,吴大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朱夫人说道:“夫人,您快去瞧瞧吧,岳夫人来了!”

“这么快?”朱夫人从椅子上蹭的站了起来,又叮嘱朱汐好生养病,一个人带着吴大姐就往外面去了。朱羽不放心,也跟了出去。只见岳家夫妇不卑不亢的站在大门口,身后跟着几个身材粗壮的仆人,以及一辆装满了东西的马车,岳思远却没有来。

一看到岳家夫妇,朱夫人的心里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岳思远那厮,心里自然而然的开始变得不痛快起来。

话虽如此,现在两家还没有撕破脸,朱夫人面上还是带着平和的微笑。

朱羽悄悄地问一边的管家:“有没有去叫爹回来?”

管家低声回道:“去了,一早就去了。【愛↑去△小↓說△網”

只听朱夫人含笑说道:“岳老爷岳夫人,怎么过来了,也不叫下面的人说一声?我好有准备不是?”

因为在婚礼当头被退婚,岳夫人的心里是非常之不高兴的。但当下还是彬彬有礼的回道:“亲家,咱们可不要生疏了不是?昨日朱老爷前往寒舍,说是汐儿病了,要将婚期延后。你说说,咱们岳家可是那种媳妇有难就没良心的人了?这不,今天一早咱们就过来了,既然汐儿病得严重,按照礼数,咱们还得来探望一番。”

朱夫人不无遗憾的说道:“你们先请进来再说。唉!只不过汐儿这病,病得实在是诡异,咱们请了镇子里最好的两位大夫,却都是束手无策。因为担心有传染之嫌,所以连她的屋子都不让人进去……”她故意说得很夸张,是想给岳家夫妇一个下马威。果然,岳氏夫妇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毛:竟有这么严重?

岳老爷说道:“老夫倒是听说过此事。素所以,此番前来,老夫特意请了咱们那里最好的大夫——张大夫一同前来。汐儿究竟病得如何,他一试就知道了。”

这是不相信朱家了?

也罢,刘大夫和陈大夫都诊断不出来的怪病,谅你张大夫也诊断不来!

朱夫人做了个请的动作,说道:“二位有心了。请随我来。”

岳家夫妇连口水都没喝,火急火燎的跟着朱夫人便进了朱汐的院子。朱羽跟在队伍的后面,不动声色的看热闹。绕过了几个弯弯扭扭的拐角,终于在朱夫人的陪同下到了朱汐的院子。

“到了。”

岳家夫妇倒是头一次走进朱汐的小院子。看着里面的雕花摆设,假山盆栽,岳夫人倒是十分之欣赏。

可是一踏进朱汐的屋子,一股隐隐的腥臭之气夹杂着香薰扑面而来,这气味浓烈又浑浊,倒有几分令人作呕。朱府的人倒是习惯了,岳家夫妇和几个岳家的下人们却不由自主的掩住了鼻子,有几个甚至没敢进去。岳夫人瞪了她们一眼,几个下人这才跟了进去。

一闻到这味道,岳夫人便知道,朱汐这病是假不了了。

“岳夫人,岳老爷……”病榻上的朱汐虚弱无力的向岳家夫妇打了个招呼,岳夫人没理她,。岳老爷给身边的张大夫使了个眼色,张大夫会意,没等朱夫人说话,三两步就走到了朱汐床边,一把掀开了帷幔,又粗怒的撸起了朱汐胳膊上的袖子,开始给她诊脉。在看到朱汐真容的那一刹那,张大夫着实吓了一跳。帷幔落下来后,岳夫人看不真切。她还想上去瞧个仔细,朱夫人却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幽幽的劝道:“岳夫人,还是别去,大夫会诊断的。”

岳夫人不悦的看了她一眼,果真没去。

过了差不多一刻钟十分,帷幔后面的张大夫还没有出来。

为了避嫌,岳老爷不便在屋里多待,他在门口喊道:“张大夫,好了没有?”

“这个……”

听到张大夫支支吾吾的,岳老爷的心里更加不爽快了:“张大夫,情况如何,你倒是说句话!”

“唉!”张大夫缓缓地掀开了帷幔,带着药箱走了出来。朱夫人和朱羽在一边冷眼旁观,岳氏夫妇却期待的看着,希望得到一个确切的结果。谁知张大夫却说道:“朱姑娘这病……实在是蹊跷……”

不蹊跷才怪了……朱羽暗想。

“如何个蹊跷法?”岳老爷追问。

“这个……这个……”张大夫捋了捋胡须,“老夫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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