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本来想说他不怎么会唱歌,不过看到晓晓那渴望的眼神,到嘴的话便又转了过来,林凡笑道:“好啊。”

音乐声款款响起,林凡听出了这个伴奏,是宋冬野的《董小姐》。

董小姐你从没忘记你的微笑

就算你和我一样渴望着衰老

董小姐你嘴角向下的时候很美

就像安和桥下清澈的水

董小姐我也是个复杂的动物

嘴上一句带过心里却一直重复

董小姐鼓楼的夜晚时间匆匆

陌生的人请给我一支兰州……

林凡的声音很低沉,很有磁性,他唱得很投入,很用心。晓晓静静地听着林凡的歌声,似乎是在细细地感受那种意境,眼睛痴痴地看着林凡,一眨不眨。

“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跟我走吧,董小姐……”一曲终了,林凡刚想放下麦,却看到了满是热泪的晓晓,林凡大惊道,“你怎么了?”

“如果我是那匹野马,你会带我走吗?”晓晓却答非所问。

“啊?”林凡有些愣然。恰好在这个时候,包间门被人推开了,一个怯生生的女子看了林凡和晓晓一眼之后,便快速地关门,对着另外一个人道,“李老板,这里也有人了……”

“常娟?”董晓晓对着那个女子大叫。

那个李老板讯速地打开门,笑道:“哟,你们还认识?这不就得了吗?我们一起吧!”

那个叫做常娟的女子却猛地摇头道:“啊不,李老板,她认错人了,我根本就不认识她。”眼睛却是不敢看向晓晓。

“常娟姐,你怎么连我也不记得了,我是晓晓啊,就住在你家隔壁!”晓晓早就认出了常娟来,她就是住在自己公寓隔壁的那个常娟姐。

常娟却只是摇头。

李老板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千块,递给了林凡道:“那就当作你们不认识好了,反正这里包间也满了,这一千块当作是包间费,我们一起,怎么样?”

“常娟姐可以留下,但是你们……”晓晓还没把话说完,便被林凡把话接了过去,“你们自然也是一起啦!”说完他便对晓晓使了个眼色。

晓晓马上就心领神会了。林凡早就注意到了,常娟眼神不定,根本不敢往这边看过来,说明她心虚,又不敢和晓晓相认,多半怕连累到她,恐怕她多半是被这些人要挟了吧?

果然,李老板一行五人一进入包间之后,也不唱歌,直接叫来了几打啤酒,理也不理林凡和晓晓,只是一个个轮翻着和常娟碰杯,而常娟则是苦着脸,却是不敢不和他们对洒。

晓晓坐在一旁冷眼观察着,用手机给林凡发了条短信:常娟姐好像遇到了麻烦,你能不能帮帮她?

林凡快速地回了短信:正在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