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小姑娘的眼神里,出现一丝惶恐,她能在这儿,多亏了她的父亲汪一声所赐。

就在前一天夜晚,她父亲终于找到她,本以为离家出走一个月,父亲能有所改观追逐名利的心思。

汪一声好言相劝加上悲情流露,最后拿出他老婆得了不治之症,正躺在家里不能下床。

汪诗晴才答应和父亲回家看望母亲,不过她没想到自己的单纯,居然被父亲利用。

到了家才发现,母亲健健康康,只是精神有点萎靡不振。

汪诗晴一气之下,愤然冲出家门,但汪一声好不容易把她骗了回来,岂是这么容易放她走。

结果汪诗晴被父亲抓了回来,五花大绑连夜送到嵩山路2015栋洋房内,交给杨大海。

她到现在都清楚的记得,父亲拿她当作交易的资本,脸上表现出来的神情,是那么的恶心,那么的肮脏。

本来杨大海昨晚就想要动了汪诗晴,只是无奈接了一通电话,才放弃开荤的念头。

一直忙到现在,才赶了回来,看着房间里,他朝思暮想已久的小美人,杨大海露出一副禽兽样。

“我知道你恨汪一声,”杨大海盯着比例失调的高耸部位,咽了口吐沫,开解道:“只要你安分的顺从我,服侍爽了,我可以帮你。”

霸王硬上弓现在不是时候,杨大海比较喜欢顺从的女人,顺从他的指挥。

“你放了我好不好?”汪诗晴恳求道,虽然见过面前的肥猪与母亲那个过,她的心里非常厌恶,但是她想争取一线生机。

可惜杨大海不是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吃的肚大腰圆,情人一箩筐。

“你以为凭你可以复仇嘛!”杨大海肥肉乱颤,不屑一顾道:“只有我才能帮你。”

“我不想复仇,只求你放了我。”汪诗晴急切道。

“不可能,买卖已经做了,你只不过是交易的报酬,”杨大海开始脱去上衣,既然开导不通,那么直接上会比较好,女人,有了第一次还怕没有第二次嘛!

被精虫充斥猪脑的杨大海失去了耐性,他现在只想上杆子、攀高峰,尝试一次小处女的感觉。

“不要……”看着杨大海脱去上衣,脱裤子的动作,汪诗晴顿时慌张了,蜷曲的身躯朝角落里挤了又挤,“你别过来,我有爱死病。”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杨大海兴致勃勃的将裤子扔向一旁,舔了舔脸上的肥肠,呼吸急促起来,“小美人,我要爱死你。”

说完便扑向汪诗晴,显然,他对汪诗晴的心思,已经饥渴多时。

此刻,终于可以潇洒走一回,他一伸手抓住汪诗晴的脚窝,随即两片肥肠毫不犹豫地贴上去,舌根迫不及待地由下而上舔着,闭上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

“咦,怎么有腿毛?”杨大海舔着小腿,突然发现嘴上毛茸茸的,抬头一看,一位穿着短裤的男人,不知道啥时候站在房间内,手里还拿着手机,正对准他的脸。

吓得杨大海下方顿时萎靡不振,肥胖的身体往后一蹲。

仔细瞧瞧,这哥们不是衡阳大学那个叫林……林森的老师嘛?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杨大海狐疑地扫视了圈房间四周,确定门关的好好地,窗户也没被打开的迹象,难道这小子从地上蹦出来的?

“你怎么进来的?”杨大海感到疑惑,房间不小,关的挺严实,跟密室一比,虽说有些简陋,但也差不多。

“当然是开门进来,白痴!”林森皱紧眉头,随手拿起一条毛巾,擦拭小腿的口水。

活了二十来年,特么第一次被男人舔小腿,想想都觉得挺恶心的事儿。

“你来做什么?”杨大海一紧张,忽略了林森叫他白痴这句。

“当然有事才来找你,”没事儿来看你玩女人?难怪师傅说面孔大,鼻子拱,一对耳朵生来招风的人,脑子一定不好使,“汪一声那事儿,你打算怎么处理?”

对这类人不把话说清楚,会浪费很多口水,所以,林森既不想浪费时间,也不想待在这儿,看到他一身膘的样子。

“什么事?”杨大海还不明白林森说的啥,他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

“是不是你调他去当校长?”林森低声一叹,果然脑子不好使。

“是,”这事儿是他一手安排,他当然知道,“有什么问题?”

“让他去看大门,你的事儿,我当没看见。”林森随口说道。

位于角落里的汪诗晴顿时急了,现在的情况,林森是她的救命稻草,她可得把握住:“带我一起走。”

这时,杨大海回过神,看着汪诗晴,对林森说道:“你有什么证据?就算你看见又怎样,我可以反告你私闯民宅,顺便给你安加入室偷窃的罪名。”

“哈哈,你凭什么跟我斗!”杨大海觉得不解气,嚣张的加了句。

“凭这个,”林森摇晃着手机,里面一段视频赫然播放起来,杨大海与被捆绑的汪诗晴都在里面。

在来的路上,林森特意问司马紫嫣,有什么东西可以记录影像。

冷静下来的司马紫嫣,经过一番思寻,才告诉林森,手机里有个摄像功能。

由于没时间,她只交了一遍,好在林森记忆力惊人,看一遍学会了。

这下才能捕捉到杨大海不为人知的秘密。

“虽然你穿的衣冠楚楚,但是脱下衣服的你却变成了动物,”林森收回手机,一步步来到杨大海的面前,嘻嘻一笑:“法律我不懂,可你的前程在我手上,整段视频你从猥琐到奋不顾身,假如交给警方立案调查,我相信某处大号子里,可能成为你下半辈子的居所。”

“你……你……敢!”杨大海害怕的颤抖起来,如今正直多事之夏,最近一阵子查的比较严,万一被逮到就划不来了。

“你猜我敢不敢,”林森眼眸微眯,顺手将手里的毛巾甩飞,眨眼间扎入厚实的上墙,“我的原本意思是杀了你,再抓把土,埋个坑,祝你一路走好。”

林森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上散发着秉裂的杀气。

如果不是司马紫嫣一再叮嘱,不能闹出人命,杨大海哪有机会站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