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容离不见了,虽然过程不一样,但结果一样,人不见了,她就不信夏侯衔还能有念想,所以便将容离消失的事情说了。

“什么?!”夏侯衔‘噌’地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说道,“怎么可能?”

“你先别急,”皇后拉着他坐下,放缓了语调娓娓道来,“昨儿你不是让母后去接容离进宫吗?后来你父皇来了,虽然你没再说什么,可母后知道你心里着急,这不你和你父皇一走,母后便派人去容府传旨去了。”

“后来母后就在宫中等着,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母后实在不放心,便派秋雁过去看了看,可谁知战王府的管家说,容离一大早便出门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皇后顿了顿,看着夏侯衔越皱越紧的眉头,继续说道,“秋雁便让人守在战王府,自己回来禀报,母后想着,没准容离一个人在家里闷了,出门逛逛也是有的,总不至于逛到晚饭时分吧?”

“于是就没召回传旨的人,结果不止晚饭前人没回来,直到宫门将闭,容离还是不见人影,传旨的小太监无法,只能先回宫中再做它法,母后这才知晓,容离一天未归,谁都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

皇后将该说的都说完了,剩下就看夏侯衔怎么想。

夏侯衔听完整个人都仿若置身于冰窖,离儿不见了…

一日未归,她能去哪?

夏侯衔隐隐有个猜测,却又强行将它从脑海中抹去,一定不是那样的!

离儿,一定是玩心大,跑到别处去了。

是了!

夏侯衔眼睛一亮,“母后可有派人去寻?容家和战王府都有不少产业,想必离儿陪嫁时,容府便给了她不少庄子,她会不会去庄子里住了?”

越想,这种可能性越大,夏侯衔唇边的笑容渐渐变大,“儿臣这就派人去找。”

说罢,不等皇后再说什么,离开了正阳宫。

皇后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想将他留住,可夏侯衔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

叹了口气,真是作孽,怎么还是纠缠不清?

心里想着:容离消失便让她消失好了,衔儿怎的这般死心眼?!

不过夏侯衔说的话倒是提醒她了,皇后对秋雁招了招手,耳语了几句,便让秋雁去办。

她一定得抢在衔儿之前将容离找到,不然后患无穷!

夏侯衔回府后,直接调动自己府内曾招募的能人异士,这种特殊时刻,必须要动用这些人才行,哪怕是露了底,他也在所不惜。

皖月正在后院吃着燕窝,她近日来皮肤有些差,又总是劳累,不补补怎么成。

就在这时,听到下人来报,夏侯衔回府了。

她无端端一阵恶心,倒胃口的将手里的瓷碗重重搁在桌子上,用帕子轻拭唇角。

挥了挥手,让禀报之人退下。

现在端王府后院的女子几乎被陈姨娘处理干净,陈涟的作用也所剩无几了。

皖月想着,这几日,待最后两三个女人被弄出付,她便直接将陈涟打发出去,能不出手整治,已经是她能做到最仁慈的地步了。

另外,皖月拿起手边卷,里面写的不是普通的内容,而是关于天祁各个王爷的资料。

既是盟友,总要是个有野心有手段的,不然找个软蛋,她还不如自己上!

人选缩小到了两个,但到底要挑谁,她还要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