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章教训二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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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走到自家的院门,刚准备推开院门,视线越过院门,看见二嫂陈美玲正鬼鬼祟祟的从其他两个大筛子把香菇和黑木耳各捧了一些放在另一个筛子里面。
朵朵一看就明白了,陈美玲是偷大嫂和陶爱家晒的香菇和黑木耳放在自己的香菇和黑木耳里。
她咣当一声,用力的推开院门。
陈美玲本就做贼心虚,听到声响,心里一慌,全身一抖,手里捧着的黑木耳全都洒在地上了。
她忙迎了上来,把沉重的筐子从朵朵身上拿下来,两人抬着往堂屋走去。
陈美玲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朵朵的脸色:“你今天回来的好早。”
“嗯,想多采点货明天好卖。”朵朵扫了一眼刚才陈美玲撒了一地的晒得半干的黑木耳:“二嫂刚才在干什么?”
陈美玲也心虚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黑木耳,不自然地笑了笑:“帮你大嫂把黑木耳翻个个儿,这样晒得干透些,结果弄翻了筛子,洒出了点黑木耳和香菇。”
“我看不是的吧。”朵朵把脸一沉:“你刚才明明就是把大嫂的黑木耳往你晒的黑木耳里面放,你这是第几回了?”
“这是第一回。”陈美玲连忙声明,话一出口才觉自己上了朵朵的当。
朵朵那句“你这是第几回了?”引诱她一心只想着要把以前偷拿刘翠花和陶爱家采的香菇和黑木耳的事遮掩过去,却忘了一口咬定自己根本没偷。
朵朵正色道:“我不管你是第几回,但从现在开始不准再偷拿别人的,今天是被我现了,万一是被大嫂现了呢,二嫂可还有脸在这个家里呆下去!”
两人进了堂屋,把筐子放下,陈美玲讪讪道。:“我本来没有想着去拿大嫂和爱家的,可盖房子,要拿出6块钱来,我手上还不够,所以我才想……”
朵朵道:“就算不够,也差不了多少,顶多差个两百块钱左右吧,明天卖一次,下个星期再卖一次不就够了吗?你怎么就急成那个样子,非要去偷拿别人的。”
陈美玲被朵朵说得脸上红红的,低着头小声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朵朵揉了揉被绳子勒痛了的肩:“你快去把撒在地上的黑木耳都捡起来还原。”
陈美玲听了赶紧出了屋去捡洒在地上的那些黑木耳。
朵朵坐在饭桌边倒了一杯凉开水刚喝下,刘翠花就回来了。
刘翠花一眼就看见陈美玲蹲在地上捡黑木耳,她几步冲过来警觉的问:“你在干什么?”
陈美玲虽然和刘翠花没有红过脸,但是陈美玲却是有些害怕刘翠花的,现在刘翠花一脸怀疑的问她,她就有些慌乱,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朵朵见了忙道:“是我刚才采蘑菇回来,背着个筐子太重了,不小心擦了一下大嫂晒黑木耳的大筛子,大筛子倾斜了一下,有些黑木耳就到倾了出来,二嫂见了,就帮我捡起来,依旧放到大嫂的大筛子里。”
刘春华虽然信不过陈美玲,但是信得过朵朵,听朵朵这么说,脸色一缓,走到堂屋里,看了一眼朵朵采的那筐黑木耳和香菇:“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竟然采了这么多?”
“回来有一会儿了,怎么妈妈他们还没有回来?”朵朵问。
“妈去自留地摘点菜好做午饭,你三个哥哥在后头,我是因为口渴所以才急着回来的。”刘翠花说着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喝了。
这时陶爱国三兄弟和林永芳也都回来了。
林永芳见到朵朵就问:“爱云的病好了行吗?”
朵朵说:“当然好了些,云云的气色都好了好多。”
林永芳这才放下心来:“这就好。”又问:“医疗证办下来没有。”
“百川出马,哪有办不下来的。”朵朵有几分得意:“我这就去房里的小包包里把医疗证拿给你们看。”说着跑进茅草屋里,顺便把衣服给换了,依旧穿她回家时穿的那条裙子,然后拿了医疗证跑回堂屋里。
全家人把医疗证在手里传来传去看了一番,个个都很高兴,这样一来可以省下一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林永芳把医疗证收好,就去厨房里做午饭,朵朵也跟着进了厨房,帮妈妈烧火,顺便说说话。
刘翠花从自己房里拿了三个鸡蛋走到厨房,对林永芳说:“妈,把这三个蛋煮给朵朵吃,她一个小姑娘为了咱们这个家跑来跑去很辛苦的。”
朵朵惊讶的问:“大嫂,你哪来的鸡蛋?”
林永芳回答道:“端午节的第二天,你二嫂的大哥来过我们家,说上次不分青红皂白打砸我们家是他们不对,特别是把你大嫂给打伤了,趁着过节便送了你大嫂几十个鸡蛋赔罪。”
刘翠花在一旁说道:“再怎么说都是亲戚,我不要,他们偏给,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朵朵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呀,人家是诚心诚意的赔罪,你不收的话,人家还以为你不原谅他呢。”
刘翠花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朵朵对林永芳说:“妈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别单独把蛋煮给我一个人吃,不如做个鸡蛋汤,大家都可以吃。”
自从大家赚了一点钱后,刘翠花变得比过去要舍得多了:“要是全家吃,三个蛋太少了,我再拿三个来。”刘翠花转身出了厨房,很快又拿了三个鸡蛋进来。
午饭简单,小半锅白米饭,几个蒸红薯,一个干扁尖椒,一个烧茄子,一个炒苋菜,再加一个鸡蛋汤,这已经比朵朵刚来到这个时空的时候要吃得好多了,所以说只有有钱才能过上好日子。
饭刚做好端上桌,家里就来了一位不之客。
“哟!我来的真巧,正好开午饭。”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院门口响起。
朵朵一家人扭头,看见他们的外婆林太婆走了进来。
林太婆一把年纪了,却保养得极好,皮肤白白的一点都没晒黑,头上一根白都没有,一头黑亮亮的头在脑后盘成一个小圆髻,用一根银簪子绾着,上身穿着一件崭新的深蓝色棉绸大襟褂子,下身一条黑色的新棉绸裤子,脚上一双黑色的新布鞋,在那个大多数农民都破衣烂衫的年代,她这一身打扮可真叫出类拔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