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第一神使能稍微拘着他一些,但现在第一神使竟似乎也不打算插手了。

这些年...第一神使到底在忙些什么?

换做以前,他定然不会如此放任喻骞作为。

可看样子,第一神使今天也是不会见他的了。

缙云来双拳紧握,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微微躬身。

“云来明白了。“

说完,他终于离开。

......

他走以后,庭院内外再次陷入了一片冷清。

有风拂来,卷起院落中的残叶,透着一股肃杀消寂的气息。

忽然,那堆树叶之下,似有什么在涌动。

那道声音再次传来。

“我知你想去凤鸣山,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那堆树叶下的动静终于又消停了下来。

......

缙云来抬手将唇角的血迹擦去,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刚才的所作所为虽然危险,他却并不后悔。

最起码,令他打消了心底的疑虑。

尽管他还是不清楚第一神使到底在做什么打算,但总算能安心了些。

不见就不见吧。

想到这,他悬着的心也算安稳落地。

忽然,一道身影从他的眼前匆匆走过。

缙云来忽然愣住。

梳静?

这个时间,她不是应该在药山吗?如此行色匆匆,是要去做什么?

缙云来顺着她的方向看去,眉头微凝。

“第六神使?”

......

梳静来到一处院落前,轻车熟路的推门而入,而后又直接进入了房间。

刚一进去,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息便扑鼻而来。

她微微皱眉,立刻转身将门合上。

房间门窗紧闭,很是昏暗。

配合着这样的味道,更是令人不舒服。

尽管她已经来了好几次,还是很不适应。

梳静静了静神,冲着屏风的方向弯腰行礼:

“第六神使,我来了。“

片刻,一道嘶哑的声音传来。

“东西都放下吧。“

“是。”

梳静应了一声,取出了一个玉盒,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