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人,还是恶人,在于我们自己,与别人没有关系。

所以,才说:身正步怕影子斜!”

严老板浮躁的心绪存满怨气,愤愤地说:“可是,我并没有招惹他。他却这样的封杀我!就是我为了你肯,那些险些被牵扯出来的官爷们也不会轻而易举地饶过他。”

“他这样做的初衷是什么,的确不是太清楚。但是,总是事出有因。我们可以想办法解决,但是,您一定要答应我,不可以做伤害他的事儿!

至于哪些拐三带四的官爷们,让他们自掘坟墓去好了。天上不会掉馅饼,有所得就该有相应的付出。一屁股骚,一副丑恶的灵魂还想披上美丽的霓裳,可笑不?!”

“嗨!现在有几个还有你样的心境的?你也不想想!”严父慨叹,紧皱的眉头依然没有一点舒展。

严晨星自嘲地一笑,“是!我承认自己不是那海里的鱼鳖虾将!

唉!倒是忘问了,您怎么知道是他的?大海里捞针,怎么知道捞他那里的呢?晨曦知道不?”

望着百思不得其解的女儿,严父沉思地转动了几下眼睛,鼓弄几下腮帮子。最后,叹了口气,轻轻地低语:“可不要给别人说,尤其是你妹妹!

她要是知道了,还能关他一天!

再说了,她那个小家也拢不到一起了!”

严晨星自以为完全了解地点点头,“我知道,我不会说。”依然一副等待答案的认真执着姿态。

严父抿抿嘴唇,很快又随后砸吧几砸吧,最终,还是摊了牌,“你说这事儿巧得很!是晨曦的大伯哥!

唉!以前,与他接触很少,印象也不是太好。但是,真是人不可貌相!那个人,别看武大郎似的长相。肚里的花花肠子可是够油滑的。他可能,远不如之音读的多。但是,仅仅就凭他不声不吭地三下五除二地抓住要害这一点,就很值得人刮目相看。

我想,这事跟之音应该没有关系,他不让我告诉他弟弟呢!好像,他给他弟弟说,他已经回老家了。”严父猜测地挠挠头。

“他为什么不想让他弟弟知道呢?他又怎么知道这些他本来应该一无所知的呢?一个毫不知情的外乡人,怎么办到这些一般人绝对不可能办到的呢?!”严晨星连炮珠地问,即使舔舔嘴唇,连带眨动眼睛依然满腹疑惑。

这些问题应该还没有出现过严父的头脑里,所以,这个时候,女儿的提点,使他也不由地抬眼一怔,震惊的目光紧跟着收缩了几收缩,嘘出一口气,“是啊!光是觉得抓住仇人想解恨了,这些还倒真没有想过呢!

他把人交给我们,就走了。

这些,还真是一个谜呢!”

“您敢肯定这一切事端都是那个年轻人搞的么?怎么这么玄乎呢?”严晨星急速地转动着脑筋,皱皱眉。

“是他的罪过错不了,他都承认了。”提起这个话题,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万丈毒恨的怒气又从严父的眼中赫然腾起。

“为什么呢?他一个堂堂有名望的大老板!仅仅看不惯您错误的经商理念,那也没有必要赶尽杀绝地搞呀!

听说,他原本是一个光明磊落的商人!就是为了商业目的,凭他们的现状,正当的商业竞争也不会没有能力呀!”严晨星疑惑地望望父亲。

“管他呢!反正已经到了我手上,没有他好果子吃了!”浓烈的恨意从严父的鼻子里重重地呼出来。

“知其知彼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您先不要太冲动。一静应对百变,才能够不处于被动的位置。

再说,有目标了,就好说了。等我们先了解一下情况,再做打算吧!好吗?”严晨星恳切地劝导。

“他让我受那么多的煎熬,我不会让他的品尝过程,在很短的时间就结束的!”严父咬牙切齿地冷笑,“反正,煮熟的鸭子跑不了!”

“要知道,太过分了,自己就会被套。不管从哪方面讲,我们都不应该再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了!您想是不?”严晨星循循善诱地劝说。

女儿这样苦口婆心良莠兼顾的话语,使完全沉浸于复仇之火中的严父警觉地抬了一下眼睛,叹了口气,“你不用为我担心,我知道怎么做。

我也明白你的心思。”

严晨星鼓励地点点头,“那您就听我的劝,千万不要伤害了他的性命!那样,我们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我回去跟倪韵商量商量,看看有没有好一点解决办法!”

“真不好意思张这样的口。

何况,江南的事儿已经给你造成这样大的困扰恼了!

只是,真的山穷水尽了!

唉!她们家已经乱成一一团糟了!清官难断家务事!我都不知如何才好!

但是,骨头连着筋。我又没有办法让自己置身事外!

对于亲人,也不该只做些治标不治本的事儿。所以,无论从追根溯源上分析,还是就就其麻烦程度上讲,解决资金问题是个很关键的问题。

唉!真是到用时方恨少!问题是我的一点积蓄都放到咱们团队身上了,不到万不得已,我也实在不想毁了这么多的心血和大家的愿望!”倪韵摇头叹息

零子鹿理解地微笑一下,“倪总!我理解你的处境,也一直为帮不上忙而沮丧。”她深为自己无能为力而自叹地咬咬嘴唇。

倪韵认同地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儿!

我只是说说我的一点设想,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即使行不通,我还可以再想别的办法。

我是想问一下,你看,能不能麻烦江南的父亲帮一把,他们厂子信誉好,贷款可能应该相对容易些。就是能不能看借他们的佛面,贷点款。利息、手续费什么的我们都付!”如履薄冰,他试探性地说。

零子鹿即使想掩饰心中的无奈也没有办到,歉疚地说:“说心里话,帮不上忙,我心里真的很难过。

只是,我也知道,企业去银行贷款其实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即便是具有了一定的偿还能力作保障而贷到了款,那也不是可以随意进出的。

银行会严密地监督每笔款项的使用情况,一旦银行介入,他们时刻都会监视企业的账目,很仔细,明细表都要,所转出去的每一笔大额款项他们都要询问原由,甚至细化到业务的合同及*等凭据上。

当然,我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你也不会说的。

放心,虽然我不会说眼花缭乱的客气话。但是,只要有一点希望,我都会竭尽全力!”

“我能理解你!也非常感谢你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