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时瑞泽说话时神色怨毒却又十分肯定,他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便命江皓带人包围了金府,势必要活捉金淼琼还有还有那对龙凤胎。

可事情哪有那么简单,江皓捋胡子说道:“整个府邸所有的出入口被堵得严严实实,内里更是防备森严,或许金??曲早就好到。”

时瑞泽才懒得听他狡辩,随手招来一个美人,枕着美腿,不以为意道:“老师,那么多年兵法都是白看的?「善宋者,藏于九地之下;善巧者,动于九天之上」,老师你应该更比朕了解这句话。”

江皓失神片刻领了命,便下去布置。他走之后,太妃从后头冒出来,丝毫不介意男人身边有别的女人,只是跪在榻边温柔地给男人垂着脚,捉议道:“那两个孩子没少听别人夸赞,尤其是那个男孩小小年纪读兵法,陛下事成之后,可将他留下细心培养。”

“只怕到时候是个白眼狼。”时端泽吃着美人剥好的葡萄,顿了一顿,长叹一口气道:“等朕先处置过再说,那些神医那边怎么说?”

太妃动作慢慢停了下来,立马抬起头安慰道:“会有办法的,慢慢来。”

江皓领命后没有一刻耽搁,随即将守城的士兵也调了过来,将金府和其他几个重要的门府团团围住。

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士兵,将街道围堵得水泄不通。

江皓则骑着马匹,手中拿一卷明黄圣旨宣读,一条条都是金焱曲独揽大权的罪证,读完后收起圣旨,开口大喊道:“罪臣家眷,还不开门认罪?倘若还是顽固不明,不愿回头,那就莫怪本官下不留情了!”

府内院之中,陈老爹带来的人和云岳一直留守下来的精兵,各自守住各处门口。而早在之前金焱曲找来的能人异士全部埋伏于各个角落。

一家祖辈三口站在门口不远处,眼睛透过门缝看到外面数不尽的人群。

江皓的喊话从门外传来,陈老爹不屑嗤笑一声,将手里的烟斗放了下去,直了直腰,回骂道:“认罪?认什么罪?向你这个没有立场的墙头草认罪,呸,你江家倒了天大的霉运有你这么个畜生玩意儿,早晚得家破人亡。”

“你有种先进来试试?你看看我陈家的小伙哪个怕死,大伙都是带着棺材来的!”陈老爹话说完,之前被赶走的汉子们沿着各家屋顶赶了过来,他们站在屋顶,肩上扛着棺材。

气势汹汹显然是做好了准备赴死的准备,只见他们将肩上的棺材重重地摔向地面,顷刻间棺材落在地上碎成木屑,从里面散落出不少火药

在最外面的江皓神色微变:“快躲开!快躲开!”

火药炸裂的威力非同小可,江皓心有余悸地喊了一声,话音未落,就见那散落的火药眨眼间轰然炸开。

火光四溅,夹杂着破空声响,直直往禁卫军射去。

他们躲避不及,有几个身上着了火,顿时尖叫起来,在地上来回打滚。

江皓见状,连忙指挥着将士们去救火。

江皓也未料到陈老爹竟然会用这招,猝不及防之下吃了大亏,气得脸色铁青。他恨恨地道:“传令下去,准备冲车!”

他身后两千禁卫军又齐喝一声,分成数支队伍,从四面包抄过去。

外头火光晃动,不多时,大门就传来沉闷的撞击声响,只是大门却岿然不动——金府的大门早就派人重新加固过,一时半会儿并撞不开。

过了好一会儿,那两扇门纹丝不动。显然江皓也注意到这点,又做了个手势,便有手下推来长梯,意欲越墙杀进来。就算他们把整个府都围起来了,可在人数上占优势的还是他们。

一会儿只要更多的人冲进去,哪怕十个杀一个都划得来。

站在屋顶上的大汉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下肢一用力飞跃到墙顶上,抽出背上的大刀,用力砍下试图攀爬上来的人,可双手难敌四拳,渐渐的体力不够加上对方人多势众,而败下阵来。

不出江皓意料,片刻功夫墙内厮杀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就弥漫起浓烈的血腥气。

眼看形势不对几个头子劝说三人离开,这里由他们来上。陈老爹摇头拒绝了。如今他那个孙儿未归,生死不明他这个家,他这个老头子就得撑起来。

头子见陈老爹依旧像当年那般冷静,自嘲地笑了笑,屈膝抱拳行了一礼,便转身去指挥小辈杀敌。

金淼琼早就有些手痒了,在上辈子时自己在实验室里整出不少新鲜玩意,被老师骂得半死到最后都没实验成功,总算让她逮着可以用的地方。

她偷偷拿出两个玻璃瓶,一个装着淡黄色液体,另一个装着白色粉末。她迅速将两个瓶子混合在一起,用力摇晃。随着时间的推移,瓶子里的液体逐渐膨胀,冒出大量气泡。

金淼琼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将这个玻璃瓶交给了一个壮硕的大汉。她焦急地说道:“快,用力扔到外面去,一定要快!”

壮硕的大汉接过玻璃瓶,粗壮的胳膊用力一掷,瓶子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直直地飞向禁卫军的人群中。

“这什么东西?出来?”瓶子被一个禁卫军接了下来,看着瓶子里的水有点泛黄,甚至还有泡泡,嘲笑地说道:“开始就开始扔尿,还……”

话还没说完,伴随着一阵惊恐的尖叫声。瓶子在他手中破裂,“尿‘的液体与白色粉末混合在一起,瞬间引发了一阵剧烈的爆炸。

凡是被这种液体所溅到的地方全部开始腐蚀,空气几天瞬间弥漫起一股烧焦的味道。大汉听着惨叫兴奋极了,扔下大刀活动了筋骨,伸手示意小姐再来。

金淼琼也很给力,快速地又拿出一个瓶子混合好之后。刚准备摇晃,就被大汉一把夺过。

大汉接过瓶子,用力摇晃看出刚才的泡泡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他朝着外面大喊道:“小兔崽子们!你爹的尿来了!”然后用力一掷,瓶子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直直地飞向禁卫军的人群中。

地面上血肉模糊,惨叫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金淼琼的眼中闪烁着兴奋和疯狂,甚至还想爬到树上去看看什么情况。

陈兰看着眼前的人,听着外头的惨叫声从清晨响到黑夜。自家姑娘不知道哪整的东西,自己这边也就受伤了几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