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下肚,似火在烧,头晕身轻,她笑嘻嘻的转几个圈,指着无忧,“有好多个仙君啊!”晃晃脑袋,委屈的道,“你既是仙君,当知我在天界都经历了什么,为何不来救我?”纵身跳下高台,无忧搂住她的腰,浮在云海中,星河环绕。

“嘭——”烟花绽开,瞬间即逝,一道流星划过天际,她泪眼迷朦,“以前我总对着流星许愿,后来才知这就是伤心人的伤心泪所化。”听得无忧道,“阿烬对不起,以后我定会牢牢守在你身边。”无人知那战之后他伤有多重,几度以为要归于混沌之时,皆因放不下花无烬才一次又一次强打起精神,其中苦楚难以言喻,无人知他重伤期间从上仙飞升至仙尊,成了与莫愁比肩的混沌之主。

她在他怀里睡去了,脸颊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珠,他用大氅将人裹严些,带着她一路回了芳华阁。

将她轻轻放在软榻上,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阿烬,这次我再不会放手。”榻上的花无烬却猛的睁开眼,琥珀的眸里有紫气一闪而过,她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温热的唇,将舌探入他嘴中,小手在他身上游移,半晌才分开,“无忧别走。”她喃喃,暴力的将人扯到榻上,腿还压在无忧身上,无忧失笑,拍拍她的背,她嘟哝,“酒好辣,再不喝了。”说完就陷入梦乡。

无忧被她撩拨的周身燥热,偏她还不安生,腿不停的下滑,压在他突起的某处蹭蹭,手在他胸膛上摸索,唇贴在他脖颈上,他看着熟睡中的花无烬咬牙,“你这小妖精。”猛的地身,拉好自己凌乱的衫,几息人已不见了踪影。

桃花林中隐着一潭灵池,雾气袅袅氤氲,无忧坐于池中,任冰寒之意在周身漫开,他一手握着酒坛自饮自酌,一手撑着头半阖眸,长长的墨发散在池中,神态清冷矜贵。

花无烬目不转睛,眸中清明一片,哪有半分醉意,趴在树上心中感慨万千,终于看到仙君沐浴了,就是雾气太重,看不大清。她努力探出头,看得到无忧雪白光滑的背脊,池中水清幽,隐隐可见无忧的一双长腿。

花无烬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喷鼻血了,努力平复下激动的心情,将身子再尽量往外探探,“咚——”水花飞溅,她看到水下无忧长长的腿悠闲的伸展,狼狈起身,雪白的中衣被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身姿窈窕曼妙,“哈。。哈哈,好巧啊,您也在沐浴啊!”转身想跑,却被无忧一把拉回水中,“相请不若偶遇,这么巧不如一起沐浴可好?”她被抱的动弹不得,“我。。我就是来摘个桃子吃,不小心掉下来的。”此刻他们的姿势很是暧昧,她跨坐在他腰间,与他面对面,花无烬眼神闪躲,他却一脸揶揄,唇边勾起好看的弧,“哦,我倒不知这桃竟是冬天结果。”

她感觉有什么顶着自己,扭扭身子,却被他抱的更紧,“莫乱动,乖乖坐着。”她苦着张脸,“您不怕冷,可我怕啊,谁大冬天的泡冷水。”一阵风袭来,哆哆嗦嗦,无忧将下巴搁她肩头,“不是一直想瞧本君沐浴?今日便瞧个仔细可好?”浸在水中,玉兔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之上,他捏捏,揶揄道,“有些小,手感欠佳!”花无烬一脸原来你是这种仙君的神情,捂着胸口,说不出话。

无忧大笑,放下手中酒坛,将人揽的更紧些,挥手,池水温热起来,“这样可好些?”他的唇贴在她耳边,她痒的咯咯笑,“别闹,好痒。”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胸膛上狠摸几把,感慨,“皮肤真好。”他吻住她裸露出来的雪白脖颈,大力一吸,红梅朵朵盛开,她的眼睁的圆溜溜,“你你竟想吃了我!”捂着脖颈,眼中含泪。

无忧未开口,温柔解下她的衫,滑入水中,亲吻她的每寸肌肤。她挣脱他的怀抱,在水中欢畅的游开了,“你坏,痒死了,不同你玩了。”无忧摇头,一脸宠溺,“你何时才能长大。”她鞠起水洒在他脸上,“不要脸。”低头打量自己的一对玉兔,皱眉,“不会一直这么小吧,呜呜。”无忧叹气,原本偃旗息鼓的某处又雄赳赳气昂昂的挺起,水中花无烬雪白光滑的身体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清灵灵的笑声回荡在山涧,梅花纷纷扬扬落入池中。

天快亮时,他才捉住池中玩的正欢的花无烬,“不困吗?回去歇了吧。”任他为自己裹上衣衫,耳朵贴在他心口上,“无忧,你的心跳的好快。”在他心口轻轻落下一吻,无忧闭闭眼,“莫闹了,回去睡了。”她抬头,眼中懵懂,“一起睡?”他轻拍她屁股,“自己睡!”她噘嘴,“还是当兽的时候好,日日与你同榻而眠。”赌气将头埋在他胸膛里。

躺下不过半盏茶,她就睡的人事不知,无忧认命的为她穿好里衣,擦干头发,盖好被,叹气,“真像养了个女儿,你说你何时才能开了情智。”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无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