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笑,我暗自欣喜。

他狂笑中狂吼道:“段锤子,叫你贱婆娘继续吃,要换着花样吃,吃得开心,吃出水平!高举吃屎的旗帜,将这条道路一吃到底。吃完你们再亲个什么吧,反正你那狗锤子也没什么用处,你就是个活太监,哈哈哈……”

“黄皮狗,我艹你妈那老麻批的,你个龟孙子……”

段治宏在那头估计已经气的冒烟了,声音在话机里面奋起反击,但话没说完,居然传来啪的一声,估计手机落地了。

然后有人急呼:“段部长,段部长,你怎么了?”

黄奇山马上将电话掐掉了,坐在沙发椅上,又是哈哈狂笑不止,笑得都快抽过去了。

唉,我看着也是感慨啊!

在咱小老百姓面前,这些都是大人物,讲点话什么的那也是斯而正统的。

谁知这老同学撕逼,什么先人板板,妈卖批、麻批这样的果州土得不能再土的方言都往外飙啊!

不过我也是暗自兴奋呐,陈政才的事情,绝对有戏。

这还捞到料了吗,居然段治宏是个活太监?那岂不是……我那贱人小姨孙兰还……

黄奇山笑的正开心呢,有人敲门,在外面关切道:“黄区长,您怎么了?”

他马上收声,“没事,忙你的!”

门外的人哦了一声,走了。

黄奇山这才伸手捡了颗花生米,抛起近两米高,落下来,张嘴就接住了,咔咔的嚼着。

嘿,这老家伙,平时当老爷无聊了,还练出这个绝技了?

我正是觉得有趣的时候,他又哈哈大笑起来,居然把自己给呛着了,狂咳不止。

好一阵,他才咳嗽完毕,用茶水顺了顺。

顺完之后,他才意识到我在办室里,赶紧一盖杯子盖,起身对我哈哈一笑,“小子,你就叫张浩吧?”

一边说,他一边去饮水机那里,居然给我倒了杯水递过来。

“呵呵,黄大爷,谢谢了。我就是张浩。”我笑着接过杯子来。

他坐在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小子,不错啊,果然是送喜来的,两个问题可以啊!真没想到,居然能把段治宏气得不但冒烟,还晕了。哈哈哈,真是出了我一生的鸟气啊!”

我笑笑,“黄大爷,只要你高兴,这就好了嘛!”

他重重点头,“嗯,今天真是大喜的日子。对了,这事儿是怎么回事?看起来,你跟段治宏还认识?”

我这时候当然得顺着他的杆子就爬了,一口气把我和段治宏的关系说出来,也将他家别墅那里发生的事情抖出。

黄奇山听的是又气愤又好笑,最后给我鼓掌了,又重重的拍在我的肩膀上,“好小子,你干的漂亮啊!这种六亲不认的主,真是应该这么收拾。走,正好快下班了,黄大爷请你吃个晚饭去,今天就破例,提前下班了!”

我连忙说:“黄大爷,哪能你请呢?有人请咱的。”

“哦?”他眉头一皱,“谁请?”

“黄大爷,要请你我的人,在外面等着你召见呢!要不,见见他?”

他略一迟疑,上下看了看我,“我说张浩,你小子年纪不大吧,办事风格还挺稳?有点意思啊!莫不是那人有什么事求到我这里吧,你却干的是开路先锋?”

“呵呵,这都瞒不过黄大爷的火眼金晴啊,的确是有件小事情要求到你这呢!”

“那行吧,走,饭桌子上说。这顿饭,大爷我请了,便宜你两个了。”

不由分说啊,他居然拉着我就往外走。

一路上,他还笑着跟我聊两句,无非不是问我的家庭什么的。

不少的他的政府下属们,看着这情况都惊呆了,那一个个的眼神都似乎在说:天啊,冷面老爷今天怎么了,跟一个小屁孩手拉手,还有说有笑的?

司机还说马上开他的专车来。

我却说我有车接呢!

黄奇山还有点好奇的看了我一眼,便又呵呵笑,说行吧,小浩,坐你的车去。

搞得司机都愣怔怔的,不知道我什么来头。

门口的保安更是惊震不已,额头上细汗都出来了,或许还要暗自庆幸:幸好没得罪这个小屁孩啊,他跟黄老爷关系真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