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死掉,我只是知道有与我相关的人死掉了。并且他们都是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便成为非现实的牺牲品。”

“那你为什么还支持法外之徒的工作,这种为了保护一千人而牺牲掉一个人的保护方式,你能接受吗?”

“这个牺牲公式,至少仅仅只是针对数字角度而言的话确实如此。不过,这不是理由。这不是你打算协助弄臣对法外之徒定下的制度展开攻击的理由!”

“为什么不是?你知道我的父亲在十年前是界龙市的警察吗?”

十年前是界龙市的警察?听到这个说法,邹建旗顿时愣了一下。

这一愣所导致的后果便是邹建旗的胸口挨了一拳。

当然这无关紧要,因为邹建旗和刘斯特两人本来就在互殴,谁被谁多揍了一拳,完全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十年前界龙市生了什么事情呢?十年前的界龙市生了一起在职警察枪杀数名来到本地参加学术会议的研究人员。

这是一起大案,同时也是一起在众多质疑声中拖了整整十年,直到最近才以涉案警察在行凶当日遭受精神控制这样的理由释放。

尽管只是虚假的检测结果,但是普通的市民怎么可能会想得到这其中的不对劲之处呢?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刘斯特所说的话。

“模因武器带走的那些警察里,你的父亲也在其中吗?”

邹建旗得出了这个结论,刘斯特的拳头也因为这句话而停止在半空。

“你猜猜。”

说完话,刘斯特忽的就放开了邹建旗的衣领,接着用力将其推开。

就像是为了配合气氛一样,邹建旗也在这会放开了刘斯特。

好吧,这件事……有点难办了。

要怎么做?继续攻击父亲在十年前遭受非现实迫害而导致产生了严重心理扭曲的刘斯特吗?如果邹建旗和十年前那件事毫无关联的话,他一定会这么做。

而现在,邹建旗感觉自己或许办不到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隐约觉得,刘斯特变成这个样子,是自己的原因。

哪怕就事实来说,并非如此。

“别呆啊!来打架啊!”

邹建旗的头被打了。

这不是邹建旗的脑袋第一次挨刘斯特揍,毕竟从刚才两人互殴开始,这种脸上挨打的事情就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受伤后,邹建旗的原始愤怒力量就会让伤口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而刘斯特则靠着纳米技术的身体直接保持无伤状态。

话说回来,刚才折断的脚现在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打还是不打,本来不该是问题的问题出现在了邹建旗的脑海里。

确实不是这会应该想的问题,除非邹建旗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