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单的两个字重叠,清楚的表达出了忆莎此时的想法。

且具有强烈的打击夏新的士气,嘲讽夏新话语的意思。

夏新心中感叹,以前多好说话的莎莎啊,怎么变成现在这样,还会嘲讽自己了呢?

这都是谁的错?

……这好像都是自己的错!

夏新决定不去思考这个问题。

他快步来到忆莎身边,举手保证道,“我等会回去打地铺还不行吗,我发誓,等咱们回国,等这里的事情结束,就跟她离婚,这是我们一开始就说好的,这只是权宜之计,对她,对我来说都是。”

忆莎斜倪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哦,是吗?夏新,你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吗?”

夏新记得以前莎莎不管亲昵,还是打趣都叫他小新的,现在都叫他夏新了,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他还是努力微笑道,“结婚意味着权宜之计,没有办法的办法,就像上位还能下位,结婚还能离婚一样,我们偶尔也该变通下。”

夏新说着,抓过忆莎的小手放到自己大腿上,然后打开刚拿的治冻疮的膏药,小心翼翼的,均匀的抹到忆莎的小手上。

忆莎感觉有些痒,想抽回手,不过被夏新摁住了。

“很快就好了。”夏新说道。

忆莎也不说话,就看着夏新一点点的帮她抹药。

眼神有些恍然,仿佛回忆起了从前。

一直到夏新帮她抹完,然后看了看她的身体说,“身上……我让婠婠帮你检查下看,有没有问题吧。”

“不用,我身上没事。”忆莎冷淡的回答。

然后盯着夏新道,“还有,你看她的样子,像是会屈服政治婚姻的人吗?”

她很执着这个话题。

短短的接触就让忆莎了解到,洛水仙是个自立自强,相当有主见的女人,不会去依附别人,也不会轻易屈服。

那眼神中的坚毅,以及比寻常女生多的多的老道历练,都让人很惊讶。

气质相当的出众。

夏新解释,“她是为了她妹妹,她不上就得她妹妹上。”

“是吗,那为什么偏偏是你,我觉得随便换个有钱有势的贵族,公爵都行吧,那样更方便吧。”

“……因为,是女王说的吧。”

夏新有些不太确定的回答,他不明白忆莎干嘛纠结这个。

忆莎盯着夏新不说话。

就这么盯着,盯着。

盯得夏新明明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好,都开始心生惭愧。

良久,忆莎才带点怒气道,“当然,我不是你什么人,但你这样回去对得起雪瞳吗?”

“她已经恨死我了。”

夏新苦笑,“不过,不是说了吗,回去就离婚了啊。”

“那我们打个赌吧,你待会回房间,她问你第一句话,如果是女王的事,或者是亚当的事,我就承认她是屈服于政治婚姻,一心担心着王位的问题。”

“但是,她第一句话问的要是,我跟你是什么关系,那我告诉你,你这婚,要结容易,想离,哼,那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怎,怎么会。”

夏新干笑道,“我刚刚不都介绍说你是我姐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