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羡磨了磨牙齿,头开始疼了。

神他妈的我懂你。

他闭了闭眼睛,什么话都不想说的拎起旁边的衣服,喊了声“服务员买单”,直接往前台那边走去。

走出酒吧,盛羡拦了辆出租车,把陆惊宴送回家。

面对小学生下车后,笑容洋溢的“哥哥再见”,盛羡别开头什么话都没说。

等小学生转身推开门,盛羡才把视线重新调回来,看向她的身影。

直到二楼她卧室的灯亮起,盛羡揉着眉心,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对着前面的司机师傅说:“走吧。”

回到家,盛羡换完鞋,随便把外套往餐桌椅背上一搭,进了厨房。

打开冰箱,他从里面掏了一瓶水,拧开拧盖喝了两口,突然想到她说的那句生理期。

他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把瓶盖拧回去,人靠着冰箱上站了会儿,摸出手机。

他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屏幕长时间没人碰触自动黑屏。

他才闪了闪眼皮,重新解锁屏幕,正好在这时候,他手机震了一下。

陆惊宴:“哥哥到家了吗?”

盛羡把自己打完的那条消息删掉,回:“刚到。”

过了片刻,盛羡又把删掉的那条消息重新打出来,发了出去。

盛羡:“喝点蜂蜜水,注意保暖。”

陆惊宴:“嗯,哥哥。”

盛羡没再回消息,拿着手机回了卧室,他脱掉卫衣,拿了身衣服进了浴室。

本来是觉得她不开心,才想着喊她出来喝两杯的。

哪知道她正生理期。

生理期不睡觉,大半夜打电话找什么陈楷。

盛羡站在花洒下,单手撑着墙壁,第三次长叹了口气。

小学生就没让人省心的时候。

长这么大,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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