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妲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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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的光线有些暗,甚至不如外面的明亮,不过,这种黑暗却让陈寒心中一安。
不再犹豫和理会唐洛的眼神,当先走了进去。
虽然当初二人约定的时候,陈寒能拿的东西必须是有规定的,但是经历了这一路上,二人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不过,陈寒也不是那么贪心的人,他真正想要的,也就是当初截教的结局和最后灵宝天尊其人留下的最后的传承所在的金鳌岛究竟在哪里。
至于唐洛之前所说的什么古剑,陈寒真的还没怎么放在心上。
毕竟说到底,古代的武功可能要随着比朝着现代因为灵气的原因而变得渐渐落后,但是一些冶炼的技术和材质可是越来越好的,相比起之前,自然是现代的剑从质量上来说,要更好一些。
有些腐旧的味道传来,陈寒没有在意,这栋阁楼跟之前毕竟完全不同,首先出现在眼前的,就是那一排排的青铜制成的架子。
架子上则摆放着一个又一个的竹简。
大部分的竹简都已经有了腐烂的痕迹,这不由得让陈寒心中一紧。
虽然这竹简相对来说肯定要比纸张保存的时间长,但是想要个个都如同那白元留下来的竹简一般,的确是有些为难了。
陈寒没有犹豫,快步的走了上去,拿出了其中一个竹简,直接瘫在了旁边的一个同样是青铜制成的类似于古代的桌子上面。
小心翼翼的摆在了眼前,仔细的看了起来。
密密麻麻的商朝字,让陈寒一阵无语,这种类似于甲骨的字,上次就给他极大地麻烦,不过白猿写下那竹简的时候,已经距离商朝灭亡二百多年了,字相对要好认许多,自己根据终端边查边看,自然不影响什么。
可是眼前的这种纯正的甲骨,陈寒可是真的没有什么信心。不过事在人为,他自然不是那种说放弃就放弃的性子。
露出了绑在手腕上的终端,陈寒又开始了一个字一个字的钻研起来。不过速度虽然慢,但是好歹进展还算可以。
唐洛一直都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看着陈寒在那里划来划去,有些好笑。
陈寒不知道,但是她可是能猜出一二,这么容易就能看到的东西,自然绝对不会是什么珍贵的物件,最多只能是介绍一些帝王或者历史的事件罢了,并没有多少存在的意义。
她那里知道,陈寒想要找的就是这些在她看来没有多少意义的历史事件。
半晌后,陈寒微微有些失望的合上了这一卷已经很是残破的竹简,这东西的确没有出乎唐洛所想,确实是一些记录历史事件的竹简。
但是仅仅只是歌颂了其中的一个统治者的丰功伟绩,对于自己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
有些意兴阑珊的想要重新把竹简放回到那之前的架子上,却未成想,刚刚把这东西拿起来,便哗啦一声,散落在了地上。
之前将其捆在一起的麻绳都已经彻底腐烂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捆绑住的能力了。仅仅只是稍微的翻翻,就彻底断开,直接成了废品。
若是让让一些考古的人看到,非得心疼的跳脚不可,这也给了他一个提醒,这些东西存在的时间可是着实不短了,拿放的话,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万一要是一些珍贵的典籍因此没了,那自己哭都找不到地方哭了。
看着有些傻眼的陈寒,唐洛一下子笑出了声。
清脆的笑声吸引了陈寒的注意力,这女人此时也拿着一个竹简在仔细的看着,不过唐洛却比自己要专业多了,带着一双白色的手套,最让陈寒诧异的是,这女人看这些东西居然不用终端翻译,而是直接打开就能看的明白。
“你会这种甲骨字?”陈寒张口味道。
唐洛眼中露出了一抹得意:“那当然,我都跟你说了,我们家的祖先据说就是篡写野史的,不光这种甲骨字,一些民族的语言我也能看懂一点。我们家祖传的东西,就是一个各个时期语言编写的字简谱。”
陈寒嘴角一阵抽搐:“你们家祖传的东西可真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唐洛自然之道不是什么好话,白了他一眼,之后便不再理会他,而是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下的这部竹简上。
“你那上面说的是什么?”陈寒看唐洛看的津津有味,有些纳闷的问道,他可不想错过一点细节。
唐洛连头都没抬:“亡国祸水的一些传闻和介绍罢了。”
“妲己?”陈寒眉头一挑,露出了一抹感兴趣的神色,对于这位出了名的红颜祸水,自然是没有多少人不了解的。
“嗯”唐洛点点头。
“说的什么?”陈寒问道。
“这是商代的人编写的,自然没有后世那般的诋毁,只说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仰慕当时的大王帝辛,也就是商纣王,后来成为了他的妻子。”
“就这么简单?”陈寒明显不相信。要真是这么简单,怎么可能用这么夸张的篇幅,要知道唐洛眼下的这一卷竹简可是占据了半个桌子大小。
“还说,这女人是当时还是诸侯之一的姬昌治下的一个臣子的女儿,后来被派去用来迷惑帝辛,好让姬昌当时足以煽动民心,实现谋反之事。啧啧,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说到这里,唐洛还感叹的摇了摇头。眼中也是露出了一丝惆怅。
陈寒也想到了之前白元所说,不由得也是一阵感叹。
或许当时的历史他们没有经历,所以也就没有什么资格发表意见,但是想来,那被后世称之为狐狸精的代表之人,也的确是个可怜女子罢了。
自古以来,王朝的亡国之君的女人或多或少总是会背上红颜祸水的骂名,但是一个王朝的陨落怎么可能会由一个女人所左右。
或许有着一定的可能,但是最终导致其崩塌的主要因素,都不是个人的原因,而是一代接一代,最终烂死在骨子里。天下,从来都不是某个人的天下,也从来不是一家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