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还做了个梦,真是的吉家完蛋了,跟着吉福满的那些玩意儿,一个个都完了,郑佑荣爬到我身边,求我救救他,因为我是他小姑父。

但是,我没有理他,只是带着张秋云离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都是下午两点了。

当时,心里还是有点空空的感觉。

这个时候,应该张秋云已经和郑佑荣一起,各自开着车,踏上了去省城的路吧?

对于郑估荣来说,那是一条风光大道,实际上我觉得是死路一条而已。

对于张秋云来说,从此就充满了牵挂和思念了。

但头天晚上我们就说好了,她说到了省城安定下来后,换了手机号,有了住址,都会通知我的,希望我有时间就去看她。

呵呵,还可以去看她,和她偷偷的在一起,这也算是一种期待了吧?

我起床收拾,洗漱,暗道走吧,走吧,生活还要继续的。

白天睡这么久,起来也是肚子饿。

这屋里也没有菜什么的,我便出门去吃了个饭,然后骑车回来。

正好也是周末,也不用去学校。

我看段冰家里也没人,紧门闭户的,也不打算今天找她要钥匙。

在芸姐家里休息了一阵子,我起身疯狂训练了一回。

一身的大汗出尽,再泡个温水澡,感觉还是相当的不错。

然后小乌给我打来电话,说店子昨天下午已经盘出去了,这折腾了些日子,相当于只赚了三千块钱,也真是够了。

他挺激动的,说昨天上午,五中的鲁校长就通知他去学校报到了,他还给高一两个班上了数学课,嘿嘿,感觉不错,学生们虽然听说张老师不再上他们的课了,有些不舍得,但对于我这个新的老师,还是挺欢迎的。

小乌为人活跃,机灵,学生们喜欢,当然也是很正常的。

他还发誓说他会是一个好老师的,带好学生,教好他们做人。

我问他这两天住哪里呢?

他说反正自己也没家了,就住的学校的教师宿舍,以校为家,爱岗敬业,不对么?

这家伙果然语言活跃,教也算是比较对口。

我表示暂时就住教师宿舍吧,不过开玩笑说他要注意啊,别跟什么已婚女老师搞到一块哈?

他嘿嘿笑,说搞什么已婚的呢,要搞就弄未婚的。

我们闲扯了一阵子,才挂了电话。

我起身给自己泡了茶水,悠闲的坐在二楼的客厅里喝着。

芸姐有一套煮茶的工具,在港台的生活让她养成了这种煮茶喝的习惯。

她家的工具不错,我也就用起来,也是有模有样的。

一泡茶水过后,我起身去一趟洗手间。

回来是只是随意的往段冰家里一瞟,哦,不知道什么时候,段治宏和孙兰回来了。段冰不知去了哪里,不在家。

我看见对面二楼的客厅里,段治宏跟孙兰在说着什么。

那里的窗户是关上的,窗帘拉开的。

我见孙兰指着段治宏,好像是在发什么火。

段治宏背对着我,似乎又说了些什么。

孙兰有些气恼的样子,在茶几上抓起一只烟灰缸,向着段治宏砸去。

段治宏似乎在咆哮,突然甩手一耳光抽在孙兰的脸上。

我觉着这就有意思了啊,怎么着啊,居然还上手了。

孙兰被这一耳朵给扇倒在沙发上,趴在那里哭了起来。

段治宏指着她,骂骂咧咧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没一会儿,段治宏便下楼了,开着他的私家奔驰离开了。

孙兰趴在沙发上,哭的很伤心。

一条天蓝色的短裙,衬的皮肤好白,更绷的那背影相当迷人,背对着我,趴在那里,身形更是充满了铀惑似的。

我寻思着,这怎么还算是小姨吧?虽然嫁入了段家这样有势力的家庭,但到底还是有委屈,不如我就去安慰一下子吧?

唉,我就是这么善良的人,大气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