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村民聚众要钱的事情被他成功解决之后,那些村民都十分钦佩他,更有不少人进了徐明宇的厂子干活。

不仅这些村民,因着企业大了,便与政府往来也多了。

那些相熟的官员也经常过来托徐明宇帮他们找关系。

通过徐明宇大家之间似乎有了一个桥梁。

这不县里正在选举县长,瞅准这个机会想上位的不少。

最后三位提名的,就有一个是徐明宇帮忙想的办法。

只可惜民意选举的时候又被刷了下去。

最后就剩下一位残疾学校的校长和一个市里雄厚的模范标兵老师。

说起来这位残疾学校的校长还是和周新红一起学体育的那位老师,她在学校里当了几年体育老师后,便转到了残疾人学校这边儿。

因为切实办事儿升的很快,如今上头也给了她一个名额。

如此就剩下了她与另外一位老师的较量了,谁知道她还未做什么。那位老师竟然向县委写了一封举报信,数了不下五种罪名来罗织她。

自然县委班子要派人下来检查,这检查一番后发现是诬告。

原本两个人的竞争,周新红的这位老同学不战而胜。

这还是县里初次有女县长当选,这人在位期间倒也是兢兢业业。

只不过身份不同了,周新红与她之间也拉出了一道鸿沟。

原本亲密无间的人,最终却成为陌路人。

人的周围是有磁场的,交际交往的都是与你差不多的人。

一个圈子是很难迈入另一个圈子的。

徐明宇与周新春能够摆脱命运的桎梏,得到县里数一数二的人物的认可,与他们自身努力向上不无关系。

他越是积极,越是主动,越是好事,便更好上加好。

她越是小鸡,越是退缩,越是霉运,便更坏上加坏。

名誉地位或许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人的高低与成功,只是幸福却是难以衡量的。

白朗和关莺几乎进入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局面。

因为女儿的缘故,白朗这些日子偶读不敢回家,主动避着女儿。

就盼着他这宝贝疙瘩赶紧去上学。

关莺不能够像是白朗那么不负责,白露住在家里,动不动就会想起看起来光鲜亮丽的母亲在委屈求全,看起来贵气逼人的父亲却实则是龌龊不堪。

这个家,所有的看起来的温馨不过是一块遮羞布罢了。

关莺讨好地给她端上水果,谁知道就被她一下子给打掉了,她蹭得站起身来,“我就没见过你这样没有骨气的女人!”

关莺气得发抖,“好呀,你这是上了大学了,翅膀硬了,也敢管起父母的事情来了。”

“我才懒得管,你们让我看了恶心。”白露生气地吼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关莺一个人倚在门框上啪嗒啪嗒的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