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突然惊叫了,一下子跳起来,一脚就将我踹倒在地,“混蛋,你穿成这样,一定跟那些臭流氓是一伙的,你也想强尖我!”

我艹!这个贱人,怎么瞎j八想啊?拿了好人当坏人?!

我当场就怒了,瞪着她,“林艳,你这个贱人瞎说什么?要不是老子,你他妈……”

“丑八怪,你还敢骂我!我叫你骂我!叫你骂我!踢死你个强尖犯,踢死你……”这贱人这时候愤怒,有力,光着白洁的小脚,将老子一顿脚踢脚踹啊!

妈的,我冒险救了她,到头来还成了强尖犯了,真是冤得慌啊!

我累得都快虚脱了,哪里还有反抗之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弓着身子,护着裆。

总不能重生了,社会混混没把我踢的不能生育,反而让她踢了吧?

我想辩解一下都不行了,这贱人把我嘴都踢破了,血直流。

这个有钱人家的小公主,暴脾气,逮谁都是奴隶一样,她以为的就是她以为的。

被社会流氓给欺负的时候,没见她这么生猛反抗,到我这救命恩人的面前,她倒是彪悍起来了。

尼玛,贱人就是贱人啊,我真后悔救了她。

没一会儿,她一脚踢在我脑门子上,把我踢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被关在派出所的小黑屋里,手铐脚蹽的,里面光线真的很暗淡,阴暗又潮湿。

心头一阵悲凉,前世对于这地方,我也是再熟悉不过了,没想到重生后,又到这里来了。

里面就我一个人,浑身疼痛不已。

空气浑浊不堪,热气蒸腾,让我头昏眼花,肚子饿得呱呱叫。

这特么为什么啊?

合着我救了林艳,她打我一顿,还报警把我给抓了起来?

这个贱人啊,老子发誓不会放过她。

我拍了好一阵子铁门,乱叫了好一阵子,嗓子都哑了,也没人应。

当我饿的都快晕了的时候,终于还是来人了。

林艳父母在一个高大的胖j陪同下,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林艳她爸叫林晓东,在城里混的,挺有钱。这杂种在乡下的时候骚扰过我姐,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全家都恨他。

林艳她妈叫苗雪兰,在城里开着一家生意很火爆的黑灯舞厅,长的很漂亮,穿着很时髦的红色短裙,露着白腿子,身材相当性感,一身的香气扑鼻。

林晓东进来就大骂了一声小杂种,冲过来揪着我头发,将我抵在墙壁上,狠狠的说:“张瘸子有你这么个儿子,简直是丢尽了老张家的脸了。你他妈小小年纪不学好,竟敢在老子女儿身上来这一套,胆大包天找死是不是?”

苗雪兰在那里冷叫道:“先把这小杂种关一周,一天只给一顿饭,饿惨了再收拾他!他家里要是不拿出五千块来给老娘把这事儿摆平,这事儿就没完,叫他坐牢,把牢底坐穿!”

那个姓王的一脸阴笑,冷道:“东哥,雪兰嫂子,行吧,都依你们的。”

我真是绝望了,被冤枉成这样,还要被人讹五千?这人生还扭转个球啊?

这姓王的叫王华军,记忆中他就不是什么好鸟。不过,好像过几天他要完蛋吧?

苗雪兰更是气炸又嚣张的样子,大叫着:“晓东你放开这小杂种,看老娘今天打不死他,狠狠的出口气再说!”

正在那时,有一个壮实的j走了进来,面部英挺,皮肤黑,显的一身正气样子。

我一看到他,顿时眼前都亮了亮。

是他,刘子民,我认识他!

看来,我的事情有希望了。

刘子民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况,眼里流露出一丝丝的不悦。

他对王华军说:“我们的人抓住了一个叫郑军的混混头目。我好好审了一下,这小子昨天晚上想强尖一个叫林艳的女生,让人打断了左臂。可这小子还不消停,今天下午还带着两个小弟去搞白fen交易,被我们抓了个正着,正关在那边。这是审讯笔录,你看看吧!事实证据确凿,我们还去百花公园那边的荒山看了现场。郑军这是两案并发,可以移交到检察院提起公诉了。而这个张浩,现在看来,他不但是冤枉的,反而还是见义勇为的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