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她也一直是哈欠连天,看了看旁边熟睡的丈夫,这几天他似乎很忙,拜托根本不见影子。

日子似乎一天天步入正轨,周新春躺在床上正要再次进入睡眠,忽然一阵敲门声,一下比一下剧烈。

隐隐约约地还有哭声,周新春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原本躺在旁边的徐明宇也一下子惊醒了过来,“谁?”

夫妻俩忙穿了衣服跟着出去,还一边儿交谈,“谁呀,这大晚上的!”

西屋徐马氏听了声音也跟了出来。

徐明宇见她老人家穿得太单薄了,忙停下脚步道,“娘,你怎么起来了。快回屋子里去,外面冷。”

说着就往门外走,边走便喊,“来了!”

正好和周新春两个人一起到了门洞子下面。

“谁呀?”

“是我,关莺。”外面的人一阵哭腔,周新春见状一叠声对徐明宇道,“哎呀,快开门,是关莺!”

徐明宇赶紧将门锁从里面打开,周新春将门打开了。

两口子就看见关莺抱着孩子站在外面,影影绰绰的,小孩子也跟着在哭。

只有这娘俩儿,周围在无其他人。

周新春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情况,但是看着两娘俩可怜,忙将她们让进了屋子里。

徐马氏见过关莺一面,并不太熟悉,见她还抱着个孩子,急忙上前迎了迎,关心地道,“这娃娃是怎么了?”

孩子显然困极了,徐马氏接了孩子安顿在她睡觉的屋子里。

“这是怎么了?”周新春一边儿问,一边儿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那边儿徐明宇已经去通炉子了,想要将屋里烧得更暖和一点儿。

关莺一个劲头的哭,就是不说话。

徐明宇这一进屋和周新春对视了一眼,猜到多少和白朗有点关系。

只是关莺这一个劲儿的哭就是不说。

徐明宇一个大男人在这儿站着也不太好,一边儿是妻子的闺蜜,一边儿是自己的哥们,左右不好掺和。

在堂屋站了一会儿,徐明宇就见周新春对他摆摆手,便赶紧回屋了。

那边儿徐马氏猜是这个丫头受了委屈,想要找好姐妹说道说道,不方便让外人听,便说,“那孩子可能吓着了,睡不踏实,我去看着她。”

这一会儿屋里就剩下了周新春和关莺两个人,周新春一边儿担心地拍拍她的肩膀,一边儿说道,“你这个丫头是怎么了,也不说话,是要吓死我呀!”

关莺呜呜地哭了几声,一下子抱住了周新春,“新春,他不是人!”

“好,好,他不是人。”周新春细声慢语的安慰着她。

另外两间屋子里徐明宇和徐马氏也都睡不着了,虽说隔了一个门帘,外面说话声音也不大,但是这隔音效果几乎为零。

好一会儿关莺的情绪才稳定了一些。

周新春将热水塞到她手里让她捧着,“到底是什么事儿,你慢慢说一说,咱们也给你想想办法。这马上过年了,总不能都闹个不痛快呀,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