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要掏工作证,结果徐明宇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那人平白挨了这么几下子,心里有气,可视线往外一扫,果真那群狗娘养的都走了,就丢下他一个。

他心里有些晦气,却也不觉得有什么。

这些日子,他已经见多了这样的刁民。

两个人正闹着,徐马氏从屋里出来了,“哎呀,你们这是做什么?”

那人一看屋子里似乎没有旁人,只有这个老太太。

这老太太看着好像六七十了,肯定是不能生了的。

徐马氏贴心地请那人进去喝水,“我这儿子是来看我的,肯定是出了什么误会。”

那人也带不住了,又见徐马氏一个老太太没什么捞头,功劳也算不上,暗道晦气。

他这一走,徐马氏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倒在了儿子怀里。

徐明宇吓得忙搀扶住她,“娘!”

“我没事儿!”徐马氏摆摆手,她是被这么大个阵势给吓到了。

徐明宇将她搀扶到屋子躺下,便急匆匆地去看看周新春了。

“新春?”他翻遍了屋子不见踪迹,有些担心刚刚的人是不是就是一个障眼法,实际上被带走的是周新春。

想到这里,徐明宇急得冒火,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听见衣柜里有声音。

他上前用力一扯,结果扯出一个人来。

周新春还用力地在里面拽着柜子,被他这一拉一下子就扑了出来。

徐明宇急忙接住她。

见是徐明宇,周新春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徐明宇经过了了一起一伏,心里也是久久不能平静。

是他太低估了这严峻的社会形势了。

徐明宇想来想去,决定给周新春找个比较隐秘的人家。

这人家,非白朗的住处不可了。

毕竟白家的权势,没有人敢上门。

再说了,白朗和关莺夫妇又是老同学、好朋友,如今白朗还是他的生意伙伴。

徐明宇的脑袋里几乎是转如闪电,很快他就安抚好了周新春和徐马氏。

便去了白家。

徐明宇的意思也很简单,只要白家收留到周新春生了孩子就行。

这中间的一切费用都是他出,不用白家负担一分。

就是以后的工程上他的分成也会少一分,这一分转让给白朗。

白朗和关莺听了都有些吃了一惊,工程款的十分之一,如今政府已经支付了八分之二十的首款,金额倒是不小。

白朗嗤得一笑,“明宇,你还跟我来这个。住就住呗。”反正他又不经常在家。

关莺也在一旁帮腔儿,“就是呀明宇,新春是我的好朋友,她要来,我还求之不得呢。”她说着嗔了白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