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话说的足够多,连我自己都惊异自己仿佛吃了蜜糖似的,时不时来几句小甜话让张欣雅出奇的愉快。

暧昧行为到极致,我差点几次忍不住真的翻身压住张欣雅就地正法了她,不过每次都快要差最后一步时,被她很认真的推开,说体内余毒还有残留,不能行事。

这的确是个问题,我虽然看过些医学方面的籍,却不完全知道这种残留余毒会不会通过体液对别人有危害,于是只得强忍着,不做就不做了罢。

只不过每次张欣雅玩火撩拨我之后,被我反扑撩拨,最后却满面红润不能做些消火儿的措施时,我心底那丝涨起的欲望也渐渐消散。

无他,因为张欣雅那副娇嫩欲滴辗转反侧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

诱惑中带有的让人心底生出的可爱。

我一度觉得,是不是把这辈子的情话与温柔都用在了这两天。

因为只是这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我与张欣雅之间,似乎除了没有实质夫妻情人所做的最后一步,其他的事情,好像都做了。

哪怕坦怀贴身互诉过往,都完全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

直到第三天傍晚,张欣雅接到余温的电话,说她那边准备好了,可以做些安排了。

出门时天色已经转黑,更多景色人物看不大清。

不过我这是第一次到外面来看到阿三这个神奇的国度,尽管是坐在张欣雅的加长林肯座驾内,我还是莫名的觉得这里真不如国内好。

同样作为人口大国,这里的街道上熙熙攘攘充满了各种各样打扮的人,有很多人甚至只是光着身子,光着脚,虽然有霓虹灯路灯,可给人的视觉效果,连国内最偏僻的县城红灯区都比不上。

车子行驶的无比缓慢,甚至几度停下狂按喇叭。

张欣雅透过黑色玻璃窗看向外面,嘴角勾出一抹弧度说道,“人这种生物真是奇怪,有些人天生就是贱骨头,不被统治就不知道怎么活了。”

我想了想说,“从古至今不都这样吗?有统治者,自然也有被统治者。”

张欣雅转头看向我媚媚一笑,“你还不够了解。算了,不说这个。陈望,我想问你,如果某一天需要你在红玫瑰与我之间做个选择,你会选择帮谁?”

做选择?要帮谁?

这两天张欣雅有问过我究竟是怎么搭上红玫瑰的,我对此没什么好隐瞒,将自己南下的些许事情都说与张欣雅,而后张欣雅也与我说了些她们与红玫瑰那一脉的恩怨。

只是她们的恩恩怨怨,都是上辈们留下的。

我沉吟道,“我很想自己能有那个实力,能够解决你们的恩怨。”

张欣雅似笑非笑,“所以呢?”

“我说了你可能不高兴听。可是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立刻表明立场,但如果真有那一天,我觉得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欣雅扬头闭目,“说了与没说一样,看来她对你还挺重要。不高兴谈不上,从来都是男人为我争风吃醋,我还不至于跟个泼妇一样毫无水准。”

“我……挺尊重也挺佩服她的。”

红玫瑰于我而言,不单单是个有魄力有气场的女王存在,最重要的,是我心底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她终究算是我的领路人,不管如何,没有她,我在金陵城怕是根本不能有如今这般作为。

背叛,这种事情我没法做到。

或者这就是殿主常说我的,所谓被传统思想禁锢的一面吧。

张欣雅打着哼哼道,“真不喜欢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如同古时那般愚忠。”

愚忠?算不上吧,红玫瑰从未实质性对我有任何不义之举,我作为她的手下,断然是不能率先有不忠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