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云舒板着脸气呼呼说:“我也没大你几岁,怎么被你说的都跟老女人一样了。你就故意气人好玩是不是。”

我从椅子后搂住她,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轻声说道:“你真不后悔吗?我是说真的,我不确定会给你什么,结婚还是什么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现在很累,我有很多事情要想,要做。”

“不后悔。”郭云舒反手搭在我胳膊上,脸颊贴着我的脸颊,莫名笑着说,“后悔也来不及了,我没法离开你,只能疯狂下去了。从小到大我都还算是规矩的人,没想到二十多的成熟年纪,却越来越没了规矩了,呵,可能是寂寞久了。”

我看不清她的脸色神情,但她的笑意,却让我感觉到其中似乎有一种苦涩。

虽然我早就跟自己说要断绝感情的认知和投入,可我还是阵阵心疼的感觉,“今天我不去酒吧那边了,晚上一起睡。”我换做个色胚子模样,伸手揉到我最贪恋的两处高耸色迷迷对郭云舒说道:“我也离不开她俩了。”

“你真是……”

因为郭云舒说我要求的那份新闻稿还要做修改,所以我很快就退出房间,让她安静修改那篇稿子,想想酒吧那边,我已经把需要做的事情都交代给他们了,现在我暂时不用去也没关系了。

毕竟一个人的精力和时间是有限的,我不可能每件事情不管大事小情都亲历亲为,那样会累死的。孔明先生的下场可是很让人唏嘘感叹的。

何况我也要做些功课,来准备接下来一段日子作为茵茵的陪玩甚至那几位贵妇的陪玩。

茵茵是喜欢象棋的,好在我看过许多残局棋谱,忽悠忽悠一个小初中女生还不是很难,不过那几位贵妇人,就要好好想想她们的兴致了。

不打无准备的仗,做些功课提前准备一些总有可能会用到的。

我独自翻看了许多小笛她们那个圈子经常谈论的话题,不光这些,我也到网上找了些荤段子,逗人开心的小故事。

突然门口有敲门声,我放下刚看的《资本论》说道,“自己进。”

进来的是沈思,她仍是那副许多正常青春期女生都没有的安静沉默的模样。

这是一种病。

她低着头声音微弱的说道,“我,我来拿本。”

我没问她要什么,而是眼睛直视她说道,“抬起头,眼睛看着我,这是很难的一件事情吗?”

她稍微抬起了头,露出精致的五官,但眼睛去仍飘忽朝下。

“你在害怕我?”我起身强硬的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我说道,“如果学不会每次与我说话时看着我的眼睛,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将你丢到上次在商场中围住的那帮人里,他们想对你做什么,你应该懂。”

沈思皱着眉头,脸色显得很挣扎。

但我没给她更多的机会,更直接的压迫她说道,“没有选择,只有完成我的要求,否则就做个烂货。”

沈思终于是真的直视我的眼睛,她的目光中虽然还带有退缩,却也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我没再强迫她,眯着眼睛笑道,“你是人,还是我陈望的人,还是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没有什么值得你低头的。无论任何人,都是人。”

沈思点点头,眼神中尽管在我看向她的时候还有畏惧,但暂时来说已经足够了。

“要来拿什么?”

沈思看着我说道,“《诗经》看完了,想看《中庸》。”

“《中庸》暂时不用看,不适合你这个年纪。”我拿出之前买的原版《史记》递给她说,“从今天起,二十四史先吃一遍,看不懂的问辰玉。记着,带着脑子看。”

沈思拿着退了出去,不过那份恭敬的态度搞的我是一点脾气都没。

夜晚很快来临,吃着晚饭的氛围总是感觉怪怪的。辰玉因为之前被我压住的那档子事,一直不敢正面看我,反而沈思,却尽量在控制自己可以看着我说话,这顿晚饭吃的莫名的别扭。

饭后,我习惯性的坐在桌边,郭云舒倒早早换好了一套新买的性感睡衣躺在床上玩着手机,不用想我都知道她在看某些不正经小说。

“云舒,你之前作为编辑,认不认识一些企业家?”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问道。

郭云舒一手拿着手机,一只手莫名的伸在被子里,满面潮红,她说道,“啊?认识啊,不过不是很熟悉,只是曾经采访过几个人。”

“这没关系,那银行家呢?或者银行的部门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