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送走几位纤纤靓女,杜国戚还未坐稳,符忆已经窜到他面前坐下。此番她娇媚的脸,情迷的眼,让男人垂涎。“杜主编,这么巧,昨晚走那么匆忙不好意思。今天继续谈公事,你不会介意吧?”

千娇百媚的细致语音是毒药,杜国戚欢喜的接受殷勤,“好…,我不介意。”

符忆双手天真的撑起下巴,眼光中电伏有几万千瓦,轻动的红唇,细腻的谈吐是她的绝活,“哟,你真有气量。昨晚你跟我说的那些,其实我也不是真的蠢得一点都不明白,毕竟人家是女孩子,无权无势,不敢高攀,更不敢妄想。所以想试探让你说直接一点,免得人家表错情嘛。”

她的法宝真让杜国戚销魂,他轻点着她的玉手说,“我也是怕太直接了你接受不了嘛,所以才找了个委婉的方式。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明白直说了。实话告诉你,我现在是主编,但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成为社长了。只要你当了我的女人,不用说你现在这本,我保证以后你写的所有作品,我都帮你出版,并且把你捧成学界最有才华的美女作家。跟着姜启贤你的未来还指不定是怎么回事呢!但你要是跟着我,我一定让你在学界的地位比娱乐界那些当红明星还要耀眼。”

杜国戚蠢动的手正想下一步跨越。“不要脸。”符忆起身抓起啤酒泼向他,怒吼的语音未落,杜国戚只觉脸上炙热与冰凉交融。“碰”一声愤怒,符忆又将杯子摔向桌面,“什么狗屁出版?我不稀罕。”她索性的带着所有优胜离开,大快人心。

杜国戚此番才明白她突变的挑逗,只是带给他百般羞辱。公共场所一位得体的男士被女子泼得一身酒,而那精彩镜头让众人好事的目光集聚在潮湿落魄的杜国戚,脸面扫地。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他如何忍耐这样的失态?狰狞微露的面目让人无法想象下一步计划的恶劣。

浑浊世间,混水摸鱼;展现智慧,实现阴毒。贺显哲密谋他的交易,并将暗地里用不法手段取得的万宣股份转卖贺景栋,这一切暗地里的证据都被秘密探查的马新阳和程裕铭抓个正着。姜启贤的到来只是轻轻敲着车窗,程裕铭摇下车窗把资料递给他。“你看这些东西够了吗?”

姜启贤看后,自信轻笑,“办事效率挺高嘛。”

程裕铭下车来,心事重重,“启贤。”

“什么事?”

“符忆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那天她说退出是有原因的。”姜启贤静听他继续说,“其实她一直很很喜欢写小说,因为有机会出版,所以才被姓杜的误导。她只是单纯的想实现自己的梦想而已,你千万别怪她。”

“那她现在想清楚了没有?”姜启贤反问。

程裕铭努力为她争取着机会,“她——,虽然有点迷茫,但我会劝她的。其实她只是外表上张扬、贪玩,但她做人还算成熟。你知道写作的女孩一般都比较早熟,我觉得她肯定能分辨是非,所以,再给她一次机会好吗?”

姜启贤不加思索的点头,“那你想办法劝她回来。”

程裕铭喜悦的点头,“好啊。”可同时他也感沉重的压力,因为符忆一直排斥他,她冲动的性子真会理智分辨是非吗?

柔软舒坦的绿色草坪上,清风拂过,绿波微舞,清鲜凌然。符忆疲累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平躺着身躯,舒展四肢,以绿地为卧,天空为被,在彻底放松的状态下感受大自然中晚风吹袭的快感。日落西山,周围环境逐渐灰暗,可仰望天空,它依然明亮阔朗。在耸立高楼、绿树枝干的对比之下,天空显得很高,很远。它正如梦想,在思绪里新鲜、渴望的摆放,而触手却遥不可及。为何那清晰的明亮只是虚拟?想要拥有它的时候方知现实的残忍。虽然心中有百般哀鸣,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平静的接受这一切,若不能与浑浊世间同流合污,那么就要撑起接受打击的勇气。尽管很多人的梦斑斓多彩、亮丽光鲜,可上帝安排了不公平的级别。没有杞人忧天,只是在大家拥有的大自然里默默感受自己心中的凄楚。她呆滞哀伤的眼光向上天默述近日来遭遇的不快。近水楼台先得月,而远水楼台,无人问津。

宽阔视野内倒立而靠近的熟悉身影,让符忆一咕噜的爬起来,因为昨晚的尴尬让她久久未能平静下心,程裕铭的再次出现让她慌了神。为什么在相爱时候要分手?为什么他要与别人结婚?又为什么婚后他又说爱她?为什么他要强烈的亲近她?尽管种种疑虑,可既然已分清界限,她实在不愿多猜测。生疏冷淡的口吻丝毫不给面子,“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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