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舞会现场,众人光鲜亮丽的着装,奢侈铺张的晚宴,犹如贵族气势的派对,舞池中丽影双双,笑声不断。符忆也陪着程裕铭轻动舞姿,她就像一只小鸟尝尽天堂里的乐趣,兴奋的在跳跃,“阿铭,这一切真像童话一样,我怎么也没想到这种梦境会在现实中出现。你千万要小心,别弄醒我。”

看她的开朗俏皮,程裕铭满足的哈哈大笑,“我知道你不在乎物质条件,但是我一定要你享受一些奢侈,然后我们两个人逃离这里,逃到一个很远的地方,隐姓埋名过平静的日子。”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哇,哈哈,好浪漫。”当音乐停止时候,他们也停下舞步,符忆又说,“今天的月色好像不错,走,我们赏月去。”

符忆主动拉起程裕铭往窗台边走去,透过玻璃窗观赏远处平静祥和的天空,和园景的浪漫温馨。花前月下,畅吟对饮。程裕铭挪步靠近她,搂着她的腰低头深情的看她。迎着他火热的气息,符忆有一股莫名的心跳。他甚至忘我的低头要吻她,虽在灯光较为暗淡的角落处,但并未逃离大家的视线。符忆突然红了脸,很难为情的制止他的不雅,“哎,你别这样,那么多人在看呢。”

“我不管,我只想表达我这一刻的心情。”程裕铭突然的耍赖让符忆无策,她只好转过脸去回避众目睽睽之下他的热情。程裕铭还是像大男孩一样在她脸颊上霸道印上他的吻。无以为抗他的深情,符忆扭捏中埋怨,“好了,我现在好饿,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好啊。”

穿越池中众人的身影,来到自助餐桌前。在丰盛的食物中,程裕铭为她挑选爱心的一餐,并倒上葡萄美酒与佳人共享齐人之福。

符忆优雅的喝了一小口,清爽的笑容美艳惊人,但她还是那喜悦开朗的个性,“好兴奋,哈哈,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贵族。”

“贵族?我看分明是只丑小鸭。”

还没等程裕铭自豪给她的幸福,只听一个由远而近,由轻而重,由嘲讽到霸道的凶恶嘹亮声音破坏了现场的和谐,随之而来的便是巨大风暴的沉重。

伊彩华在那位黄总的跟随下到来,那盛气凌人的高傲面容,冰霜无数,金睛里更含巨大火药,汹烈的气势如滔滔江水滚滚而来,仿佛要淹没整个天下的喜庆。

这位凶悍霸气的女人曾令符忆望而生畏,此次她的前来有何用意?一时的惊慌中她严肃了神情等待结果。

程裕铭更是惊讶了她的到来,心中不妙预感丛生,他怎么就一时即兴而疏忽了对她的防备?可大家都已坦明立场,又有何忌讳?于是,程裕铭镇定了心绪拦下伊彩华,“你怎么来了?”

“怎么?这么热闹的场面我不能来添点人气吗?还是很意外?不欢迎?”伊彩华无心留意程裕铭内心的挣扎,推开程裕铭立刻把矛头指向符忆,“远看以为是只丑小鸭,近看——,还真有点美啊!如果不是受公司的栽培,丑小鸭到现在还没法想象这身光鲜的羽翼怎么长出来的吧?”

伊彩华轻蔑面容夹带刺人的微笑,故意的语气傲慢又讽刺。她的手轻捋过自助餐台面,一步步向符忆挪近,“从基层爬到顶端,被吹捧,被羡慕的滋味一定棒极了吧?随着虚荣心的增强,良心就开始被埋没,道德也败坏了,开始做起下贱的勾当,你真了不起啊……。不要脸的贱人,竟敢勾引我老公,我让你得意。”伊彩华手中握的葡萄酒满满又沉重的洒到符忆脸上,使她一脸姿色在酒滴的迫害下破坏了光彩,更渗入头发及衣裳变成落汤鸡的潦倒。

无备的符忆一时惊讶了伊彩华的举动而不知所措的呆滞。众人也都瞪大双目讶意突如其来的转变。只有程裕铭预感到不妙匆忙上前来挡在符忆面前,怒声指责伊彩华,“你疯了?你到底想干嘛?你先回去,有事好好再说。”

“要走的人不是我,是她。”伊彩华这才从优雅的伪装中暴露愤怒,她怒指着符忆骂道,“现在只让她受这种羞辱远远不够消我心头之恨。”

怒气冲天的伊彩华激动得扬起手腕往符忆脸上送去一个狠狠的耳光,可就在半空中被程裕铭拦住了。程裕铭气愤的抓着伊彩华的手将她甩至一边,“够了,伊彩华,你要蛮横到什么时候?”

平日百依百顺又亲和的老公今天竟为一个女人当众对她如此暴力,伊彩华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她支撑起身体,一鼓作气怒瞪程裕铭,“好啊,程裕铭,今天我算是看清楚你了。既然你不顾夫妻情分,可也别怪我无情。想离婚是吗?不可能,我决不会签字,别指望我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想让我成全你们两个贱人,别妄想,除非重婚吧。”

伊彩华突然翻脸令程裕铭焦急,“你——”他低声问,“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出尔反尔?”

“哼…”伊彩华奸诈的冷笑。

“原来你在耍我。”程裕铭突然醒悟,急得他愤恨不已。

此番情形震惊了符忆,她只感脑袋“嗡”的一声响,沉重的压力令步伐不自主的向后踉跄,再面对此时众人惊讶的目光,几乎让她崩溃。她呆望程裕铭,不知所措。

程裕铭顿然也感觉身后破碎的灵魂,他忙回过身来想要解释,“符忆,我——”

“原来你们还没有离婚?”符忆忍着极度伤痛抢先他的话题呆问。

“哈哈,离婚?”伊彩华上前一步,用手指点着程裕铭胸口,再次嘲讽,“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你就相信了吗?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他真的会为了什么可笑的爱情放弃一切?他是在玩你啊,傻瓜。”

伊彩华的话不断的打击着符忆,程裕铭怒声制止,“不要再说了。”

“哼!我说错了吗?程裕铭,如果不是为了钱你会跟我结婚吗?如果不是为了钱你又会迟迟没有跟我离婚吗?不错,我是舍不得你,但我想你更舍不得你能在我这里得到的利益。”

伊彩华的话一句句的强硬穿透符忆的心房,几乎要夺走她的魂魄,她甚至无力承受这种现实的凄凉,那摇晃的脆弱身躯几乎倒地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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